李禛摇头:“今日得到消息,李元昊统一了党项各部落,建国称帝,号称西夏。”
温黄:“西、夏?”
对她来说,这个名字比党项熟悉。
在这个时空,很多东西跟她原来的历史不一样,却又有一样的地方,让人琢磨不透。
“金国真的是我们的盟国吗?”温黄突然问。
她记得,历史书当中记载的名将,都是抗击金国的。
而且,还会有一个大劫,让金国人把皇帝都给掳走了,几乎亡国。
“是啊!已经结盟百年之久。”李禛说,“两国互相联姻,互相通商,互通有无。”
“可是他们居然会派探子潜伏在汴京城,咱们还是要小心为上。”温黄说。
李禛看着她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样子,笑了笑,说:“别操心这些了,早点睡觉去吧!”
“你呢?不睡吗?”温黄问。
“温恭人嘱咐在下要小心金国。”李禛说:“在下战战兢兢,如临深渊,要好生看看这图,想法子加固防御。”
“你现在不是文官了吗?”温黄问:“什么承来着?”
李禛:“枢密院,副都承旨。连夫君的官名也记不住?太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吧?”
“你的官名又长又难记……”温黄说。
“呵!睡觉去吧。”李禛说:“天色不早了。”
温黄拉了他的衣袖,软言低语:“诶……你这些天,为什么都睡在外面?”
她莹润漂亮得不敢过多凝视的脸离他很近,李禛身体微微后倾,别过眼去说:“事情多,睡得晚,怕打扰你。”
温黄:“我不怕被你打扰的……”
说好的圆房一直没动静怎么回事……
李禛点了她额头一下:“……快去睡觉吧!”
温黄拿着碗,嘟着嘴出去了。
李禛伸手揉着眉心,强迫自己忘记她刚才的样子。
……
第二日,是去老夫人那里请安的日子。
屋里比平时就多了个刘明秀,却感觉热闹了不少。
刘明秀打扮得很喜庆,特地给老夫人带来了宫里的粽子。
老夫人客客气气地收下了。
一家人共叙天伦,和乐融融。
“祖母。”刘明秀说:“端午那天在宫里,皇后娘娘说,五殿下过几日满十五,可张贵妃近些日子心情不好,不适合给五殿下办生辰。
她让‘我’,在国公府里面给他办一办,到时候让五殿下把他的朋友们都请来热闹热闹。”
她特地强调了“我”字。
老夫人笑笑:“也行!在我们这里办,让他请朋友来聚聚乐乐,比在宫里自在。”
刘明秀笑:“娘娘也是这样考虑。”
“我记得,五殿下的生辰是五月十一,这可没两天了呀!”老夫人说:“这儿也没外人,新月,你去把他请来吧!跟明公说,就说我叫他来,一会儿就回去。”
“是。”新月去了。
不多时,赵咸余来了,嘴很甜地叫道:“老夫人!您是不是想我了呀?”
“是啊!”老夫人笑呵呵地说:“好些日子没看见五殿下了!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