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高丽华出声阻止,“好好说话!”
“母亲!”刘明秀委屈得直掉眼泪,“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居然如此污蔑我!”
“阿兰是你的人,别说是她,我也有此疑惑!”高丽华说,“但是,你跟我们一起去了那边,也吸入了那个香气,又足以证明,你也是不知情的!
因为没有哪个母亲,会冒着自己也跟着流产的风险去害别人!
所以,县主说,到此为止是对的!你就不要再纠缠了!”
刘明秀抽抽噎噎地说:“那我的阿兰白死了不成?”
“清者自清!她自己想不开,怪得了谁?”高丽华说,“这丫头的性子也太刚烈了些……”
刘明秀就委屈屈地不说话了。
温黄看了她们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
玉阑院。
高丽华一脸严肃地问刘明秀:“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
刘明秀咬着唇,不说话。
高丽华:“你说话啊!”
刘明秀哽着脖子说:“是!就是我!”
高丽华脸色一白:“你怎么能这么干!不要命了吗?你就算不要自己的命了,别害了我未出世的孙子!”
“母亲,我恨温黄!”刘明秀咬牙说,“您见过我娘的样子吧?!被剪了舌头!又被休了!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不弄死她,我这辈子也过不去!”
一提到高丽凤,高丽华也是神色一黯。
“还有!如今柳束束那个贱人如此得意,也是因为她!”刘明秀切齿,“我也是现在才想明白,温黄把泰禾园那一片院子全部划给我们住,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高丽华:“此话怎讲?”
“她的目的,就想让柳束束——也许将来还有张束束,李束束——有个单独的住处,脱离我的掌控!她好歹毒的心思!”刘明秀恨得心肝儿痒痒。
“听说那裘安安很会经营!我把她弄进来,本来想让她离间温黄和李禛,我想让温黄也尝一尝宠妾灭妻的滋味!
谁知那裘安安如此没用温黄温黄!这么多天过去,眼看就要离开了,她却什么也没做!
我费这一番心,总得有点收获吧?所以就找来了那个香……
我哥说,像我这么大月份,吸入那么几口,没事儿。”
“不管你怎么讨厌她,都不要涉及人命和孩子!”高丽华说,“国公爷容不下这种事!一旦被查实,你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母亲!”刘明秀抓着她的手,“你瞧她们姐妹如今在府里多么风光得意?掌控着国公府的一切大权!
那我们这一房算什么呢?
您才是国公夫人!我才是世子夫人呢!”
高丽华说:“如今需要她来赚钱还债,将来这中馈早晚要交到你手里的!你着什么急?”
刘明秀:“反正,这府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高丽华眉头紧皱。
……
“所以,你觉得到底是裘安安还是刘明秀呢?”清芷园里,李禛问温黄。
温黄说:“我觉得是刘明秀。但是我没有证据。”
李禛:“为什么就不是裘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