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沉默片刻,说:“你若真不敢说,就不会来找我。直接说吧!什么条件?”
裘安安闻言笑了:“县主果然是个痛快人!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温黄点头。
裘安安:“我们两个,想留在宁国公府,以后就不用再去风尘中打滚了。”
温黄:“以什么身份留下?”
裘安安:“妾室!李禛李大人的妾室!我们会认您为主,以后以您的马首是瞻。”
兰心:“只要过了明路,那梁家小子的下落,我们会立刻奉告。”
温黄看着这两人半天,说:“那边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呢!回头等我了解明白了,再给你们答复。”
裘安安又说:“县主,我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李大人看不上我们,也没有什么邀宠的想法。
我们只是耳闻县主对金月奴的提拔,觉得您跟其他贵女不同,也是拿我们这种人当人看的。所以,斗胆跟您求一处安身之所罢了!”
兰心的眼神似乎若有所指:“县主如肯收留我们,我们必当尽心竭力报答您!或许……远超您的期望。”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自荐为妾……
温黄还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儿,笑了笑说:“我了解了!无论如何,多谢你们提供的消息。二位先回。”
两人站起来,行了礼,离开了。
青果在旁边窝了一肚子的气:“真是可恶呀!这就叫做趁火打劫吧!
宗家和大相公的女儿都送回去了,她们居然想登堂入室?!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脏污玩意儿!真是气死我了!”
温黄揪着她自己衣服上的绶带来回蹂躏,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县主!您可千万别答应她们!”青果又说,“我听说……这个裘安安,什么花样都敢玩,一晚上和好几个男人……总之就是非常淫贱!您要真让她进了门,人家不得笑话死我们大人!”
温黄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话?”
青果:“是……是沐节!他说,风月场上的男人,都知道她!”
“风月场上的男人?”温黄挑眉。
原来,李禛也是风月场上的男人?
……
沐节回来,跟温黄说了细节。
昨晚,赵咸余从学堂离开以后,没有回恒王府,而是跟几个朋友一起去了醉春江。
大概是醉春江酒好喝,赵咸余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去了一趟茅房,许久不见回来。
后来他们到处找,发现他在人家后院的茅房里睡着了。
是赵甫把他送回恒王府的。
“小的特地去问了端王世子,他说,五殿下的酒量本来没那么差,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么容易就醉了。
还睡到了人家的茅房里!
真是丢死人了!
恒王殿下跟他们说,这么丢脸的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他们果然也就没有传播出去。
不成想今天居然出了这种事儿。”
温黄:“仵作验尸了吗?”
沐节:“验了!那女子的确有被侵犯过的痕迹,体内还留有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