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圆圆瞪大眼睛:“啊!我说漏嘴了!这可怎么办呀!对不起啊宛宛,我不是故意的……”
孟宛宛:“回去我要跟姑姑说,让她把你的嘴缝起来,以后就不会漏了!”
赵圆圆转身就跑:“啊?不要啊!”
孟宛宛起身就追:“你别跑!我现在就给你缝起来!”
……
温黄摇头,没办法,说都说出来了。
不过也没关系,早晚要公布的。
但是,经过这一出,芙蓉树下却有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后面,孟宛宛变成了众贵女的中心。
再也无人关心诗魁。
恒王是皇子,跟其他的宗室王爷是不一样的,正是处于权利的核心。
这些世家女孩子们都懂事得很。
看着被围在中间开开心心谈笑风生的孟宛宛,刚刚得了魁首的孟静瑜,神色渐渐变化。
……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次诗会,没能帮孟静瑜找到夫家,倒是让清秋嫁出去了。
周式正式求娶罗清秋,才子佳人,成为一段佳话。
至于孟静瑜,秦韶大约是膈应李禛,明确表示了拒绝。
于是李禛又把目光转向柴穹。
柴穹自从跟三姐姐退婚,婚事一直搁置着,没有再提。
李禛觉得以他随遇而安的性格,可能会同意。
然而他也拒绝了!
说他高攀不起。
李禛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松口。
于是,他只好找了其他人。
一个沈家哥儿,一个章家哥儿,再加上堂弟李旺凑数,交代到了孟皇后娘娘那里。
孟皇后相看了这三位,觉得都不是很满意。
年关将近,就暂时搁置了,说等过完年以后再说。
……
赵咸余入了朝。
温黄很有些担心,问李禛他表现如何。
李禛的表情有些难以名状。
“这人平时就跟个话唠一般,知道不知道的,都要发表一番高谈阔论,也不怕别人笑话。
但只要一站在殿上,他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一般,一声不吭。
有时候陛下会问他有什么想法,他只会说一句话。”
温黄:“什么话?”
李禛:“儿臣初入朝堂,诸事不解,不敢妄议。”
温黄:“朝臣怎么说?”
李禛:“……自然是有人笑话他。但是也有一些比较谨慎务实的,却觉得无论他能力如何,这态度还不错。”
温黄微笑。
李禛:“是你教他的吧?”
温黄:“何以见得?”
李禛:“能让他闭上嘴的,除了你,我就没见过有别人呀!”
温黄笑。
李禛:“不过,今日,他有了生平第一份差事。”
温黄:“哦?什么事啊?”
“你们长垣县出了个事。茶农放火,把榷茶场给烧了!还把榷茶使给打死了。
陛下震怒,下令将作乱的茶农抓起来,这时候他就出来说话了。”
温黄:“他说什么?”
李禛:“他说,他每天吃饱喝足了以后,都昏昏欲睡,懒得动弹。
人都是一样的,茶农若能吃饱喝足,就该思**,繁衍人口,为大颂做贡献。
他们偏偏冒着砍头的危险,放火去烧榷茶场,那肯定是饿肚子了,或受委屈了,才会暴动。
陛下一听还挺有道理,让他负责去调查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