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公府的店铺都能买到。”温黄在旁说,“还有我们合作的一些商家店铺也都有。
另外,还可以订阅,到时候我们可以送货上门呢!”
“哦……”戚氏眼珠子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突然问:“听说县主开了个菜馆儿,生意非常火爆呀!”
温黄笑道:“您什么时候得空了,欢迎过去品尝。”
“我以前路过那边。”戚氏说,“那铺子……是国公府的吧?怎么还打着温氏的名号呢?”
温黄说:“那是我们当初租的国公府的两间空铺子。”
戚氏笑道:“是租的啊?租金多少钱一年呀?”
温黄说:“当时那条街刚刚通开,没有现在繁华,租金也是算得比较便宜,租的一千两银子一年!两间铺子就是两千两,从明年开始,也要涨价了。”
戚氏:“哟?也不便宜呀!普通的农家,别说两千两银子,掏空了家底儿也凑不出二十两来!
县主这是……在老夫人那里开了后门儿,免费借给你们用的吧?”
她的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
温黄觉得,上一次,她没有给傅金桂见面礼,刚刚她又不让金桂磕头,怕是得罪这位了。
她笑笑说:“虽然我们温家穷,不过我大姐和姑姑家还是有些家底的,加上……我和三姐姐都是以夫妻的名义入的股,夫君自会补贴银子。”
“这些铺子都是在你手上管着,到底怎么着谁能知道呢?就别说这些来糊弄我们这些老人家了。哈哈哈!”戚氏哈哈干笑了两声,又问:“不过县主也别只顾着娘家亲戚!好歹也照看一下国公府的姑娘是不?我们玉梅手头就拿不出两千两银子来!不如也赊些铺子给你大姐姐用用?”
国公府人情复杂,如果开了赊欠的口子,怕是以后就是一摊烂账。
温黄沉吟片刻,正准备说话,李玉梅语气有些生硬地说:“租了铺子,总得干点儿什么,总不能空在那里吧?母亲是有什么好营生吗?反正我这里是没有的!”
“营生遍地都是!”戚氏说:“好铺子却是一铺难求!你不懂就不要乱插话!”
李玉梅说:“好铺子更得有好营生。要不然到时候亏损,这个债您来负?”
戚氏:“谁说没有好营生?你弟弟手里就有一门好生意!绝对亏不了!只要县主愿意把铺子赊给我们做着,到年底了肯定如数付租金!”
温黄直接说:“对不住了亲家夫人,我们国公府目前没有空铺子了呢!”
戚氏三分冷笑三分讽刺地笑了一下:“大姑姐究竟不是亲姐姐!想租两间铺子这么点儿小事,也是办不了呀!”
“母亲!你根本不知道国公府的事情,就不要在这儿乱说!”李玉梅语气又急又气,“以县主的本事,她还用得着占那两个铺子的便宜?”
“你又跟我急!”戚氏说,“同样是国公府的姑娘,你看看人家玉兰玉竹的嫁妆,再看看你的嫁妆?
穷得都快供不起你兄弟读书了,我帮你跟娘家的大嫂张口要两个铺子,你还跟我急!装什么呢?”
李玉梅气得要命,可是骨子里的教养又让她不能跟婆婆吵架,咬着唇,气得要晕过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