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肯定就是她!女人的直觉!”
李禛:“我希望不是她。”
温黄斜了他一眼:“怎么着?她跟你不是一条心,你心里难受?”
李禛:“我有什么好难受的?我是怕皇后娘娘难受。”
温黄没说话了。
……
过了几日,是一年一度的太祖祭祀节,按照惯例,这天白天,要请高僧做法,重臣及其家眷全都要进宫参加祭祀。
晚上,皇族子孙还要在延福宫守夜。
温黄也大妆进了宫,到下午时分,各种繁琐的礼节都走完了,正准备出宫,皇后娘娘却叫她过去一趟。
只单独叫了她,并且摈退了左右,单独跟她说话。
“皇后娘娘,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温黄问。
“宛宛在你那儿住着,可麻烦你了!”孟皇后说。
温黄笑道:“您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宛宛活泼可爱,自从她来了,我们府里都热闹了许多呢!”
孟皇后沉默片刻,说:“宛宛这孩子,是傻人有傻福!静瑜就……”
她看向温黄:“上次的诗稿,你是不是怀疑是她换的?”
温黄也不瞒着,回答说:“是。除了她,我想不出别的什么人来!”
孟皇后:“可她实在没有理由这样做。”
温黄:“……可能就是单纯想让我死。”
孟皇后的脸色有些难受,半天说:“你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你和禛哥儿两个人,还有怡哥儿和程程,都要好好的!”
温黄点头,笑道:“外祖母,过些日子,我把他们带进宫来给您瞧瞧,他们长得白白嫩嫩的,特别爱笑,您见着他们,一定会喜欢!”
“好!好!”孟皇后满眼期盼地说。“你赶紧把他们抱进宫来,让我瞧瞧。”
温黄:“嗯!”
“小黄啊……”孟皇后叫道。
温黄:“……啊?”
“小时候,我爹很忙,很少有空管我们。”孟皇后说,“每次出门,都是我大哥护着我,外面有什么稀奇玩意儿,也是我大哥买给我。我跟我大哥,是最好的。”
温黄:“就是……静瑜姑娘的父亲吗?”
孟皇后点点头:“当初,陛下之所以没有治我的罪,也很大程度因为他彻夜跪求陛下,跟陛下陈情说,一切与我无关。
我大哥只有静瑜这一个孩子,无论如何,我也要为他保住这一条血脉!”
温黄沉默片刻,说:“究竟只是我的怀疑,并没有证据。只要她能及时收手,换底稿的事情,我们不再追究下去就是了。”
孟皇后说:“再有不到两个月,她就要嫁到你们家去了。我也百般劝过她,但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听进去。我担心……她还会继续做出对你不好的事情来……”
温黄:“那您的意思是?”
孟皇后拿出一个卷轴来给她。
温黄打开看了,半天没说话。
“我知道,你见了这个,肯定会觉得我偏心。”孟皇后说,“但是,就当我拜托你,万一……你一定要保她一命!”
温黄:“不管她做了什么吗?哪怕她伤害了恒王殿下?”
孟皇后坚定地点头:“这是我欠我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