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被看的有一丝心虚,吞咽一下口水,“沈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嘉禾郡主不知道,将你带回京城,比斩杀土匪功劳更大。”沈宴丝毫不掩饰如实告诉了江绵绵。
京城那些人都是人精,他们又想升官发财,又不想因此得罪了江家,所以便选择躲着。
老皇上忌惮江家,自然不想让江绵绵因为这件事情跑回漠北。
“沈大人前来就如此肯定能将我带回去。”江绵绵饶有兴趣反问一句。
沈宴摇摇头,就在江绵绵以为沈宴会觉得没有信心时,沈宴说,“嘉禾郡主根本就没想过回漠北,所以这便是白捡的功劳。”
反派太可怕了,竟然将人心看的如此透彻。
现在江绵绵开始怀疑,和沈宴合作是否是与虎谋皮。
“嘉禾郡主还有别的问题吗?若是没有我便休息了。”沈宴说着已经走到床边将自己的外衣脱下。
沈宴摆明是在下逐客令,看着男人脱下的外衣,江绵绵半句话都没有说,落荒而逃的跑回自己房间。
见江绵绵脸色异常,忘川关心道,“郡主脸色怎么这么红呀,不会是生病了吧,奴婢现在去叫大夫过来看看。”
江绵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后知后觉才发现脸蛋发烫,诡辩道,“不用叫大夫了,我没事,应该是热的。”
近来两天格外的冷,不至于能热红了脸蛋。
江绵绵连忙转移话题嘱咐说,“你去吩咐惊蛰,让他盯着沈宴,不管沈宴有任何动作都来禀告。”
江绵绵并没有完全信了沈宴的话。
惊蛰虽说被江彦拨到沈宴身边伺候了许久,但终归是江家的人,听的也是江家人的命令。
沈宴在房间待了一天了,不仅没有任何动作,甚至都没去过二皇子的房间,百无聊赖之际惊蛰抽出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烈酒提神。
“郡主让你在这里办差,你竟然敢在这里偷喝酒。”霜降隐匿身形出现在惊蛰面前。
霜降本就不安稳好动,被江绵绵派遣去伺候陶修筠也真是难为他了。
霜降一直拉着陶修筠碎碎念,最后陶修筠实在烦了,便将人撵出来。
“喝酒提神,你要不要来一口。”惊蛰比霜降年纪大点,行事向来稳定。
霜降连连摇头说,“就是马尿,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可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间,沈宴紧闭房门忽然被拉开一条缝隙,紧接着沈宴悄无生息从房间内出来了,男人身上穿着青色袍子,鬼鬼祟祟一看便不像是去做什么好事。
惊蛰霜降互相对视了一言,霜降说,“我现在去通知郡主。”
霜降轻功不错,瞬间消失在黑夜之中,敲响了江绵绵的窗子,小声说,“郡主沈宴鬼鬼祟祟出去了。”
原本江绵绵已经休息下了,在听到这句话后,连忙从床上爬起,胡乱穿上衣服鞋子。
江绵绵起身去打开了窗子,霜降瞬间从窗子内翻进来了,“可知道沈宴去了哪里。”
“惊蛰跟着呢,不过看方向是去了天南道马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