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不疾不徐说,“世子爷不会不知道这私闯皇家寺庙是什么罪行吧,何况世子爷还带了这么多的人,摆明是不把皇上看在眼里了。”
这私闯皇家寺庙可大可小。
若是不在这里碰到江绵绵便是小事,只是徐立卿今日有些点背,偏生在这里碰到了江绵绵,若是江绵绵将这件事情捅到皇上面前,便是大事了。
徐立卿连忙笑着解释说,“嘉禾郡主有所不知,今日府中忽然闯入一个贼人,盗走了在下的一个宝贝,逃走时被在下府中的下人抓住了,只是那贼人狡猾又给跑了,在下带人一路追着贼人进了这清佛寺,在下也是无意打扰嘉禾郡主。”
徐立卿咬的紧,沈宴怕是害怕徐立卿会发现他的身份才会一路逃到这里。
“本郡主一直在院子内,从未看到有什么贼人进入。”
“万一嘉禾郡主不注意被贼人潜了进来,徐某也是害怕那贼人危害嘉禾郡主的安全。”徐立卿一副为江绵绵好的表情,实则是想搜查江绵绵的住所。
江绵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世子爷是在怀疑本郡主说谎,还是觉得我们江家的护卫连一个贼人都拿不住,亦或者是觉得这贼人就是本郡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下绝没有怀疑郡主的意思,还请郡主明察秋毫。”现在徐立卿越发觉得江绵绵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小姑娘。
“世子爷若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是觉得本郡主在包庇贼人了,那世子爷大可以去房间搜一下看看这房间没有没有世子爷要找的贼人。”
江绵绵顿了顿继续道,“若是世子爷什么都搜不出来,待到回京了本郡主势必要进宫与皇上说说,世子爷是如何枉顾礼法夜闯清佛寺,又是如何孟浪闯进我的闺房。”
江绵绵步步相逼,徐立卿脸色变了又变。
抓不住贼人是小,若真被江绵绵闹到皇上面前,那这件事情便大了。
“都是一场误会,嘉禾郡主不必动气,许是天黑,下人们看错了才误打误撞闯进了这清佛寺,还请嘉禾郡主见谅。”徐立卿知不能和江绵绵硬碰硬,软和赔着笑容。
随即对气势汹汹的下人吼道,“连人都看错了,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赶紧下山继续去找。”
待到出了清佛寺,徐立卿身边的下人老五忍不住开口说,“大爷奴才敢肯定,那贼人就是进了清佛寺,绝对没有看错。”
徐立卿气急败坏一巴掌直接打在老五头上说,“你没有看错有什么用,你难道没有看出哪个嘉禾郡主是故意在和我做对吗,或许嘉禾郡主就是在故意包庇贼人。”
老五被打的捂着脑袋,反应慢了半拍,“那人受伤了肯定跑不远,大爷我们可以在这附近在好好搜搜。”
“封山,嘉禾郡主护的了一时,护不了一世,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个贼人给我搜出来。”徐立卿走了这么久,忍不住开始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