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想到了风知白的意思,闫宽没有再多说,点头:“好,那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及时联系我。”
“行,谢谢闫局,你自己也小心点哈。”
靠近了手机,老米头又和闫宽说了两句话才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挂断,他便迫不及待的看向了风知白两人。
“干嘛?莫名其妙忽然这个表情?”
吧唧着橘子,辰小道扭头就发现了老米头表情不对。
将电话放到了茶几上,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腔:“哎,你俩有没有注意到闫局脸上的桃花?”
“闫局脸上的桃花?没注意,说句实在的,我其实都没怎么注意到闫局长的什么样。”
挑着眉头,辰小道瞪着腿,看向了风知白:“老祖奶奶,你呢?注意到闫局脸上的桃花没?”
手捧着半张脸,风知白因为打了哈欠,眼里进了泪水:“没有,老身天天忙的要死哪儿有空管别人。”
她没有说自己在闫宽脸上看到的东西。
桃花是感情问题,别人的感情,她可不想随便插手,讨嫌。
“得了吧,我看你肯定是看见了但不说。”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辰小道调侃道:“你之前喊人家闫局一口一个小宽宽,现在人闫局有桃花了,咋了,你吃醋摆烂不想管了?”
“呵呵。”
剜了他一眼,风知白优雅的甩着手,眼神里面写着骄傲:“老身可对小孩子不敢兴趣,老牛吃嫩草也得有个度吧?”
从实际年龄上来讲,她大闫宽不能用几岁来说。
要用年轮来说。
而且这年轮还是数不清的那种年轮。
用老牛吃嫩草来描述她都觉得点不大合适。
“闫局也不老啊,你俩也就相差十一二岁,其实我觉的还是能接受的。”
“你放屁!老身接受不了,小孩子毛都没长齐。”
“哎,行了啊!”
见他俩还胡扯,老米头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我说的是真的!闫局脸上的桃花不太好,好像对他不利,而且我看他命宫有点渗黑,像是犯小人,你俩能不能想想法子管管?”
辰小道身子一歪又窝到了沙发里:“那是别人的桃花,你管毛球啊?而且人这辈子哪有不犯小人的?”
人这一辈子会犯无数个小人。
背后说你坏话,明面上给你们使绊子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都叫犯小人。
只要不危及生命,犯小人也无伤大雅。
谁这一生都不可能走到顺顺利利,平平坦坦。
风知白困得又打了个哈欠:“哈~小道说的对。小宽宽是警察,还是个副局,得罪的人多,妒忌他的人也多,他犯小人很正常。”
“我就说你俩没心没肺!人闫局平时没少照顾咱们,现在他犯小人还被桃花缠身,你俩倒好,一点情都不帮还在这边说风凉话。”
“啧,老米。”
喊着老米头,辰小道揣着抱枕,眼珠子看向天花板转了一圈又看向了坐在一边的老米头:“你最近研究面相难道没看到这块?””
坐起了身子,他将抱枕扔到了一边:“桃花和小人同时出现,这说明什么?说明桃花和小人有关系!这已经属于闫局的家事,又不是被鬼缠身!你让我们怎么帮?掺和别人家事啊?”
一个人的脸上,如果同时出现桃花和小人。
只有两种可能性。
桃花小人是同一个,桃花和小人有关系,而且关系并不差。
很有可能是桃花的兄弟姐妹又或是亲朋好友。
这种不属于他们玄学可以管的范围。
但可以借助其来进行化解。
比如说请个化小人的符,又或是化煞加强自身气场的符。
但闫宽已经是警察,本来就正气加身。
这符对他来说,效果其实并不大。
最多能起个防御作用。
比如说在小人想要出手打闫宽的时候,闫宽受到的攻击压力-20。
说的不好听一点,大可不必。
对方又不是采用了风水或是一些邪术来对付闫宽。
而且,桃花是闫宽的感情,这已经属于闫宽自己的家事了,他们插手确实不合适。
经他俩这么一说,老米头才发现好像还真的是。
“要这么说,那我们岂不是帮不到闫局了?”
“也不是帮不到,就老身目前来看,小宽宽的桃花带血,极有可能会出大事,我们可以在小宽宽的媳妇出大事前拉她一把,这样也算是帮了他。”
歪着脑子,老米头也没注意听风知白的话。
想要开口问其他的事情时,她已经起身走到卧室门口了。
进门前还不忘回头叮嘱他:“去把天下第一相再看十遍!”
老米头苦哈哈的,抹了一把泪也只能点头骂自己:“学艺不精,学艺不精!”
甩着脑袋,他收拾了一下也回了卧室。
墙上挂着时钟,钟表一下一下走的缓慢。
沉寂的深夜里,月光透过窗户洒到了郊外漆黑的房间内。
四面狭小的空间里,放眼望去拐角和中间位置放满了白色蜡烛。
在蜡烛的正对面中心位置的地面上,此刻平铺着一块蓝褐色的毯子,在毯子两边坐落着两个铜制的酒盅。
酒盅正中位置摆放着一个金色的小碗,小碗里面盛放着红色鲜艳的液体。
而在小碗后的毯子中间!
蜡烛的灯火映衬着一个约莫二十厘米的稻草人。
放眼看去,可见稻草人的全身上下扎满了银针!
“呼——”
随着房间内蜡烛被吹动,一个漆黑的身影打开了房门。
黑色连衫长帽盖住了他的面容。
他抬脚走到了稻草人的面前,伸出右手,如干柴一般枯瘦的手上布满了黑色的纹路!
停下步子,他弯腰双腿一盘坐到了蜡烛的面前。
右手拿过稻草人,连帽衫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随后,在蜡烛的呲啪呲啪声中,他嘴中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嘟嘟声!
像是念咒一样,不断的往外崩着不同于文字的咒语!
随着邪咒如泻而出,他猛地伸手捏住了稻草人双腿上的针!
手中用力使劲儿往下一扎!
“轰——”
两边的蜡烛冒出了一团火!
他瞪大了双眼,左手沾着面前红色的液体再一次捏住了稻草人脑门上的银针,又是一个用力!
蜡烛再一次冒大了火光!
马家大院里。
马子纯坐在沙发上将今天下午的事情跟马张说了一遍。
马张一开始脸色还好,听到后面的时候,这手里的烟都掐断好几根了。
“你放什么屁呢?那个风知白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骗子!人戴大师说了,她那根骨就不适合修行!她啥都不会!你还屁颠屁颠跑过来让你老子给她钱!我看,她就是看你傻,想通过你骗你老子的钱!”
站起身,马张指着马子纯脸上带了怒意:“你跟老子学了那么久的生意面,合该到最后你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怎么的,你是觉得你老子的钱好骗吗?”
“爸!”
马子纯被马张一骂当即就要反驳!
可话还没说出口,他便觉得熟悉的疼痛感接踵而来!
“啊!”
抱着双腿,他身子一个趔俎直接翻到在了地上!
马张还以为他是想耍手段,没好气的甩脸色:“你不用这么刺激我,没用,老子还是那句话,钱不可能出的!百万个w,你真当你老子是有钱人呢?没用,滚!”
“啊!”
马子纯头疼欲裂的抱着头,哪里还管的上马张说的话!
急慌慌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到点了。
那种被针扎的感觉又要来了!
他咬着下嘴唇,想要撑着沙发站起身!
可手刚碰到沙发,他就感觉到针在不断的刺着他的肉和皮肤!
“啊!”
再一次叫出了声!
马子纯双手放在半空中,凄厉厉的看向马张:“爸!我双腿好疼!爸,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好疼啊!”
他想要去抓自己的大腿,可手一碰到大腿,那种被针深深扎入肉里的感觉疼的他根本不敢轻易上手触碰!
而他的脑子里就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不断的敲着他的神经一样!
嗡嗡嗡,痛的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