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钧的话忽然就顿住了,瞪着眼看着许晚晴,瞠目结舌地说:“就……就给封氏集团的封少看过……他……”
许晚晴莞尔一笑,歪着头说:“嗯,对,封凌夜就是我丈夫。”
“这……!!!”程如钧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气愤地说。“许晚晴,你骗的我好苦!你要赔我精神损失费!”
许晚晴噗嗤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A市有他口中那个哥哥罩着还是怎么样,程如钧的性格变得活泼开朗了很多,不再是那个故作成熟镇定的程少了,而是现在有点孩子气,还会一惊一乍的程二少。
看着就让人想起她家承枫啊,要不是承枫对她有那种心思,她一定会对承枫很好,就像世间其他姐弟一样,打打闹闹之余又相亲相爱。
想到这里,许晚晴对程如钧的态度更好了,笑吟吟地说:“既然如此,程二少,我请你吃早茶怎么样?虽然现在吃早茶的时间有些晚了。”
“晚了也要吃!”程如钧偏了偏头,“上车!”
“不用了,我自己开了车来。”许晚晴说,把旁边一辆车按响了警报。
程如钧一看,帕萨特!不禁悻悻然。“你这车还真是……封少真是大手笔,可你一个女人家开这么大的车干什么?”
“我要接送三个孩子上下学呢。”许晚晴说着就把车子来了过来,“程二少,跟上吧,我知道一家早茶很不错的。”
程如钧果然狠狠地宰了许晚晴一顿,跟许晚晴聊天很开心。许晚晴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程如钧只有二十五岁,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替他哥哥打理公司里对外的事务。
“你还有个哥哥啊?”许晚晴感兴趣地问道,“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人?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你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程如钧故意说,“你是警察查户口吗?”
“没,我就是个已婚大妈,想给你介绍适合的姑娘呢。”许晚晴笑着说,“怎么样?喜欢什么样的人尽管说,我还是认识好几个不错的姑娘的。”
比如说……朱曼啊!人美脑子好伸手好又有出色的交际能力,多适合当豪门二太太!
程如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低下头,摇晃着茶杯说:“我喜欢的人已经不在了。”
“啊……”许晚晴没想到是这样的,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也过去很久了。”程如钧自嘲地笑了笑,“算了,不提伤心事了,还不如说说你跟封少的事呢。”
“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啊?难道A市还没把我们俩的事说出花来?”许晚晴笑着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你在国外读哪个大学?”
“X大啊。”
“这么巧!”许晚晴惊呼,“我也是X大的,不过三年前就毕业了,算起来我还是你学姐呢!”
“哈哈!学姐好!”程如钧笑了。
这一顿吃得非常开心,以至于过了一个大白天回到家,程如钧还是微笑的,几乎哼着歌走进家里。
“什么事这么开心?”程如铮站在父母的牌位面前,声音微冷。
“哥。”程如钧从小就怕他哥,赶紧站直了说。“没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程如铮冷哼,“见到你手机桌面上那个女人了?”
程如钧皱眉:“哥,你动我手机?”
“偶尔看见而已。”程如铮说,“别怪我没警告你,那是有丈夫的人,你不想惹得一身腥就离她远点!”
“我知道。”程如钧急忙为自己争辩。“我就是看到她身边的女孩长得很像婉卿,所以才接近她的,我怎么可能会去抢一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程如铮已经转头过来,目光如电,沉声说:“你说什么?!”
程如钧犹豫了一下,将自己在温泉山庄看到的事如实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我刚开始以为她是婉卿整容了,后来才知道不是,就没继续提孩子的事。据我所知,婉卿并没有姐妹。”
程如铮沉默了很久,才问道:“那个女孩……真的长得很像她?”
“嗯。”程如钧点头。“而且……刚好就是五六岁。”
“我知道了。”程如铮挥了挥手,“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不要管了。”
这几天许晚晴送孩子们上下学总觉得怪怪的,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却又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问负责安保的保镖们,保镖们却说什么都没发现。
真是奇了怪了!
直到有天。
这天放学的时候,颜颜牵着乔乔飞快地跑来,后边晨晨就像个保护公主的骑士一样警惕地看着周围。
许晚晴看了他的样子不禁笑了,捏捏晨晨的小耳朵,问道:“我们的晨晨小王子怎么变成小骑士了?难道是有人欺负我们的两个公主吗?”
没想到颜颜点头说:“是的啊!妈咪,今天有个怪叔叔在操场外面看了乔乔好久!妹妹都被吓到了,中午来找我们吃饭都快哭了。”
“对啊。”晨晨也说,“我怕有坏人所以才让姐姐带着妹妹先先跑过来的。”
竟然有这种事?许晚晴吓了一跳,想了想说:“三个宝贝,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要自己处理,要告诉老师或者爹地妈咪,知道吗?我知道你们都特别勇敢也特别聪明,但是你们力气小,万一别人打你怎么办?”
“嗯,我们知道啦。”颜颜乖乖点头说。
忽然,乔乔趴在车窗玻璃上叫道:“就是那个人!”
许晚晴转头一看,旁边有辆兰博基尼停着。
这么贵的车不会是什么拐卖孩子的坏人吧?许晚晴想着,叮嘱道:“你们三个不要下车,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自从她回来以后,封凌夜就派了好几个保镖在旁边守着,她对自己的安全问题很有信心。
许晚晴走过去,敲了敲车窗玻璃,礼貌地叫道:“对不起,先生,打扰一下。”
车窗玻璃降下,露出一张俊美的脸,只是男人的神色冰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