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个秘密……”岑萌大着舌头,还做神秘状把手指放在嘴边。
又要吐啊?!陶嘉然疯了。“师傅,停车!”
“咦?到家了吗?”岑萌晃着满脑袋浆糊,好在她还剩下点儿身为女人的矜持,她趴在陶嘉然耳边:“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人生还能更狗血吗?人血也来跟着凑热闹。
“待着别动!”陶嘉然低声嘱咐醉猫萌,打开自己一侧的车门,还好还好,路边有个便利店,不然让她到哪去弄大邦迪?
出租司机错愕地看着她,喝了吐也传染吗?这个霍霍完我的车,那个也要凑热闹吗?
“师傅,等五分钟,我马上回来!”说着,陶嘉然迈腿要下车。
“你别走!”岑萌死命拽住她胳膊,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这是要把我胳膊拽吊环儿的节奏吗?陶嘉然温柔地摸摸她脑袋,“听话,我很快回来,”见她还不撒手,就板起脸,“不听话,就不要你了!”
这话比圣旨都管用,岑萌立马松手了,还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你还要感谢我八辈儿祖宗吗?陶嘉然脑补,幸亏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八辈儿祖宗在哪儿。
陶嘉然迈开长腿跑了几步,突然又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看出租车的车牌号,然后掏出手机,把号码存到手机里。社会太复杂,哪怕只是离开几分钟,她也不放心那个醉醺醺的人。小心总是无大错吧?
便利店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货很全,陶嘉然怕岑梦娇贵,挑了最贵的大邦迪,想了想,又拿了一袋红糖。
顾不得售货员找零,陶嘉然就急匆匆地揣好东西跑出来,看到那辆出租还停在原地,她才稍稍松了口气。打开车门,岑萌睡得像只小猪,一点儿都不担心大姨妈的样子。出租车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无聊地快要长蘑菇。
“走吧,师傅。”陶嘉然怕颠簸到她,轻轻地把岑萌的脑袋扳到自己大腿上。大小姐特拿自己不当外人,蹭着蹭着,小脸就贴到陶嘉然小、腹上,还舒、服地小小地喟叹一声。
陶嘉然浑身神经都要绷紧了,大小姐你呼吸要不要这么重啊?怎么感觉分分钟都呼到她的小、腹上?岑萌你个磨、人、精!陶嘉然无奈地低头看她睡得惬意,小心地搂住她,生怕车子颠簸伤到她。
好不容易把岑萌扶到房间门口,陶嘉然一手搂着她,一手掏房卡。岑萌八爪鱼似的巴着她,小声地弱弱地在她耳边说,“肚子好疼……”
“马上到了啊。”陶嘉然简直被她磨、成了好脾气,此情此景,谁还敢说陶嘉然是冷面女魔头?
划卡,开门,关门,一气呵成,陶嘉然索性双手发力,把岑萌拦腰抱起。太瘦了。这是陶嘉然抱起岑萌的第一印象。想她陶嘉然平时也算半个“练家子”,一把子小力气还是有的。可这孩子也太瘦了,没有100斤吧?亏了长这么高个子。她陶嘉然个子也不矮,不过她结实啊,就是瘦,那也是精瘦。
怀中软、软、的身子让陶嘉然的心也柔软起来,她把岑萌轻轻放在她的床上。突然脖子上一紧,两只纤细的胳膊环上、她,“公主抱哦!”岑萌笑得贼贼的。
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她潮、红的小脸,怎么觉得脸红得不太正常?陶嘉然皱皱眉,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覆在岑萌额头上,那孩子还傻傻地对她笑。陶嘉然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分明是发烧了?也是,就这么折腾,又是喝酒又是大姨妈的,这小身板儿哪经得住?
“你发烧了。先换卫、生、巾,然后捂捂汗。”陶嘉然记得小时候自己发烧,奶奶就把两床大被盖在自己身上,捂上一宿,出透了汗,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岑萌小脸瞬间更红了,她脑子糊涂,才想起来大姨妈这事儿。“啊!没有大邦迪!”
果然!陶嘉然不由得替她汗,幸亏她先见之明提前买了,不然,这会儿还真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给。”她掏出口袋里的备货。
岑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她顾不得贪、恋她师姐的怀抱,一把抓过大邦迪,晃晃悠悠往卫生间走。
“你自己成吗?”陶嘉然见她脚步虚浮,不放心地跟过来。
“你出去!”岑萌小手无力地把她推出卫生间,掩上门。她够丢人的了,再让师姐看到她换……她只好去死一死了。
陶嘉然还是不放心,守在外面,小心地听里面的动静。果不其然,就听“咣当”“哎哟”。陶嘉然赶紧推开门,一个箭步冲进去。只见岑萌四脚着地,脑袋磕在浴缸上。
陶嘉然无语望天,手脚不好使还逞强。赶紧扶起她,又仔细查看伤到她没有。别处倒还好,就是额头磕青了。岑萌委委屈屈的眼里含着一包泪,她觉得手脚都不像自己的了,怎么就用不上力气呢?“没劲儿……”她快哭了。
陶嘉然叹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我来吧。”说着,她撕开大邦迪的包装。
“不要!”岑萌语气坚决的就像要被糟、蹋了,她用尽力气推、搡着陶嘉然,怎奈手脚虚软,无济于事。
“讨厌!讨厌啊你!”陶嘉然的手小心掀、开她的卫衣的时候,岑萌炸毛了,她不管不顾地趴、在陶嘉然胳膊上,隔着衬衫狠狠地咬陶嘉然。
“给我老实点儿!一会儿裤子都透了!”陶嘉然被她咬得钻心疼。谁说她没力气的?这小牙口可以去撕生肉了。
“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呜呜呜……”岑萌不敢看陶嘉然的手托|起她的腰,扒下她的小|内/内,又小心地替她粘上大邦迪。她眼泪一对一双地掉下来,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你就当我是你姐姐。”陶嘉然替她系好裤子,看到她的眼泪,心中不忍。
岑萌不哭了,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脸潮、红的,看着她替自己理好了衣服,又小心地抱、起自己,身上冷,心里却热乎乎的。她往她师姐怀、里一靠,“那我们乱、伦吧,姐姐!”
陶嘉然只觉得头顶一只乌鸦飞过,还嘎嘎地叫。乱你个头啊!j、j不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