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呢?”
仇娇娇气急败坏,一把掀掉了姬迟腿上的箱子。
而姬迟也是怒火攻心,看向前排的司机,“宝石呢?你还开什么开,给我停车!”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姬迟刚想质问司机,就被仇娇娇一把抓住了衣领,“你少给我转移话题,姬迟,我问你宝石呢?啊?宝石呢!”
姬迟打掉仇娇娇的手,“你先放开我,我哪知道宝石去哪里了,这不是正在问吗?”
“装!你还给我装,箱子是你负责偷走的,现在里面的宝石不见了,你跟我说不知道?你是觉得耍我很开心是吗?”
“仇娇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宝石去哪里了,你能不能理智一点?”
“你叫我理智?现在这个情况我怎么理智?你告诉我我要怎么理智?”
姬迟愤愤地看了一眼仇娇娇,没说话,她转头想去找司机质问,却又被仇娇娇给拉了回来,“姬迟,我就不该相信你,黑心的人永远都是黑心的,什么姐妹情,什么小富婆,都是假的!”
姬迟现在心里也烦得厉害,她现在急切地想知道宝石去哪里了,面对仇娇娇的质问,她根本懒得搭理。
然而司机也是一脸问号:“我不知道啊,你告诉我是这个箱子,我拿了就跑了,根本就没有打开过,怎么可能知道里面的东西去哪了?”
姬迟一个字都不信,“是不是你想独吞?你现在把宝石交出来,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
“姬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仇娇娇在一旁冷笑,“自己做的事,还想嫁祸给别人,姬迟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你给我闭嘴!你要是还想要宝石,就过来跟我一起逼问他。”
“算了,我看你演戏就好了。”仇娇娇轻笑了两声,然后自己坐到一边抄着手,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
姬迟低低地骂了一声,继续质问司机。
司机有苦难言,“姬小姐,你说会不会是这箱子里本来就没东西呢?我当时拿到这箱子的时候就感觉重量太轻了。”
“不可能。”姬迟跟仇娇娇几乎是同时出声。
“我亲眼看见那个男人把东西装进去的,而且她们身上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装下这么多宝石,所以宝石一定在箱子里。”
司机当然不会承认,而姬迟又急切地想找到宝石,两人差点就在车里打起来了。
仇娇娇在一边看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姬迟喊了一句,“仇娇娇,你要去哪里?”
仇娇娇头也没回地跑开了。
姬迟现在一门心思想找到宝石,也懒得去管她,回头继续跟司机对峙。
仇娇娇拦了一辆计程车,去了刚刚的烤肉店,她没敢进去,扒在墙角等了好久,才见到林曦一行人从里面出来。
她赶紧跑过去拦着。
“林曦,我有话跟你说。”
林曦一脸意外,“仇娇娇,你刚刚不是跑了吗?”
“林曦,我真的有话跟你说,你们是不是丢了一箱宝石?我举报,是姬迟干的,她强迫我过来捣乱,她好趁乱偷走箱子,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
林曦挑眉,看仇娇娇这样子,像是起内讧了啊。
而且似乎……仇娇娇她们并没有发现那个箱子一开始就是空的。
这就好玩了。
她故意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瞪向仇娇娇:“果然是你们干的!仇娇娇,你竟然还敢跑到我的面前来,你究竟想干什么?就不怕我追究你的责任吗?”
仇娇娇立马一脸委屈:“我承认在这件事中我也有错,可我都是被姬迟那个贱人强迫的啊,而且我……我并没有从中得到一点好处,宝石都被姬迟独吞了,我也是受害者啊!”
木盈盈轻哼:“你是受害者?偷宝石的事情你没有参与吗?你也有脸说自己是受害者!”
“林曦,陆太太,你们就看在我来自首的份上,放过我吧!我还可以给你们提供姬迟的行踪,她现在估计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你们快点派人去抓她啊!晚了她就逃出国了。”
“什么?她还要逃到国外去?”林曦看起来很愤怒,拉着木盈盈和天白兰就上了车,“走,我们去机场。”
车子一脚油门就蹿了出去,开了一段距离后,木盈盈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塑料姐妹花真是够够的,你惹我不高兴了,我就在背后捅你一刀,不过话说小曦姐,我们真的要去机场吗?”
林曦摇了摇头,好笑道:“那是说给仇娇娇听的,我们现在回观山悦。”
“那不去追究姬迟的责任了?这不是辜负了仇娇娇的一番好意了吗?”木盈盈坏笑。
林曦想了一下,“你说的也对,这样吧,我给姬迟发一条匿名信息,说仇娇娇把她卖了,让她们狗咬狗去。”
木盈盈笑起来,“小曦姐你怎么这么坏?不过万一姬迟真的出国了呢?那不是没好戏看了?”
林曦摇头,“不会的,毕竟她又没真的得到宝石,没有出国的理由。”
“也是,唉,就是可惜然然姐没看到这一出好戏,不然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路上,林曦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怎么最近我去你们那里,都没有看到韦尤?”
木盈盈一张小脸垮了下来,“还说呢,也不知道为什么,韦尤哥哥最近像是着了魔一样,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别墅一趟,回来的时候不是神情憔悴就是满身伤痕,结果第二天照样离开,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林曦想了想,道:“可能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吧!”
“他能有什么事情,我看就是谈女朋友了,然后她那个女朋友还有家暴倾向,而韦尤哥哥又特别喜欢她,每次都忍着,唉,我可怜的韦尤哥哥啊!”
林曦笑了笑,“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韦尤不像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人,你别多想了。”
“我也就是脑补一下,毕竟最近实在是太无聊了,然然姐整个人就跟个网抑云用户一样,天天脑门上都写着丧,我都不怎么敢跟她说话,就怕她突然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