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长老话音刚落,人群里就有三位面样普通的人捏开手中的一枚弹珠,扔到地上,顿时刺鼻的黑烟四起。
长老们都是一流高手,虽然遮挡了视线,可闭气功夫一绝,没有呛进去黑烟。
那三位魔教弟子轻功踏上去,先是一轮暗器,打中佛道长老的护体劲气上,不用于其他劲气慢慢陷进去,叮叮当当一片脆响,暗器都被弹开。
“八方伏魔棍!”
“儒道释义。”
“清风拂杨柳。”
不等文岩招式起手,三位长老招式齐出,浩然劲气纷纷打在三位魔教弟子身上。除了佛道长老用棍,其他两位道儒长老用剑。不出一秒,那三位魔教弟子硬吃一流高手全力身亡。
几位魔教弟子在暗中看清三位长老出手,皆在黑烟的掩护中离开。
黑烟在一分钟内慢慢消散,对玩家倒是没有什么伤害,顶多是眼睛酸一会,咳嗽几下,想来系统也不能在任务最后阶段刚开始时让玩家死一大半。
文岩和三位长老离开,逍遥派师叔留守在武平镇看守魔教前来大动干戈的东西。没有带其他的弟子,到了他们这个境界,一流之下的人插入战斗,反而会有麻烦,打乱属于自己的节奏
剩下四十分钟左右,所有玩家都在武平镇外严阵以待,青山派弟子把守武平镇,不让任何人进出。
水如梭倒是有闲暇时间去试试蝶影步,蝶影步的效果在周围一米内同时拥有三四道残影,难以看清,持续不到一分钟,三层的暗水功内力就被消耗一空,看来只能关键时候应急用。
等着缓慢回复内力,水如梭在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先是在小镇边缘在青山派弟子的目光下,拿树木练了练三花开,感觉有些无聊这才回去。
他还没有试过花落叶技能的效果,想来从介绍上来看作为群攻技能威力应该还不错。
半小时过后,水如梭看还剩最后五分钟,也就关掉了网页。是的,可以在游戏里上网,不过必须处于非战斗状态,因为在内测时的战斗中一边上网很可能造成一些误操作。
水如梭自己有一瓶金疮药,三粒小回元丹,这就是全部药品了。内力也是全满,因为质量与内力总和相比基础内功都提升了,暗水功本来也不是回复特别快的功法,呼吸回满至少需要接近十分钟,原地打坐也要两分钟,其实消耗也快。
“警戒!”
“魔教来袭!”
青山派弟子纷纷大声喊到,水如梭和贺霖知道终于开始了,在武平镇周围数百魔教精英弟子团团包围,这里就没有三流以上的战力。
水如梭清晰看见远方一席黑衣的魔教弟子,手上武器各异,玩家们数量占优势,只不过单打独斗几乎不可能获胜。
他们在武平镇西面,旁边也有个一两百玩家,水如梭到是没什么感觉,贺霖看着这种团战,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上了啊。”水如梭旁边的玩家招呼朋友,他们看起来都是近战,背着刀剑。
“走。”那位玩家抽出大剑,必须要双手握住。
“轰轰轰轰轰……”一阵地动山摇,水如梭只感觉震耳欲聋,想来就是三教长老说的天雷子,威力倒是不俗,显然也是人为控制,不然不可能等魔教弟子在中间时爆炸。
剩下的魔教弟子还有三四百,那天雷子竟然只炸死了一百多人,也有布置分散的原因。
魔教弟子没有去管这意外,停留一会,把重伤实在无法战斗的人隔断喉咙,继续冲锋,玩家没敢贸然上前,看着这一幕都有些骇然。
所有玩家严阵以待,魔教弟子先是精通暗器的人发出一片攻击,打在顶在最前面的外功玩家身上,等靠近开始短兵相接。
水如梭灵活地运气内力,发出三枚暗器,还只是竹签子,附加的内力没有铁针那么多,但他身上的竹签子有五百之多,铁针就只有九十枚。
玩家也开始反击,三五个人围住一个魔教弟子来打,水如梭看着贺霖的位置,他的大部分武器都是竹刀竹剑,少有铁质武器。
搞笑的是,玩家里什么人都有,水如梭作为远程,就看见搞笑一幕,一些精通外功的魔道弟子,仗着皮糙肉厚,怎么劈砍都不在乎,其他魔道弟子趁机出手偷袭,一时间玩家损失惨重。
就在魔道弟子抗伤害的同时,就有玩家一脚上去踢在裤裆,势大力沉,应该也精通外功,那个魔道弟子脸一下子就红了,一秒破功,之后被抛沙插眼等阴招齐出,终于饮恨,水如梭看起来都觉得玩家才是魔教。
玩家里各种阴招损招,不过这也弥补不了硬实力的差距,魔教弟子在短短吃过一次亏之后马上学聪明了,开始切远程后排。
水如梭一直看着贺霖那边,等他有危险之后就用暗器牵制,许多精通暗器弓箭的玩家都疯狂输出,然后再打坐回复内力。
水如梭谨慎使用暗器,内力一直在一半以上,交战不到十分钟,异变突生。
所有魔教弟子像是约定好一样,一起从怀中摸出当时的烟雾弹,掷到地上。
一大片黑烟飘起,水如梭直觉立刻使用蝶影步,然后三四道破风声响起,水如梭胸口左侧中一刀,所幸不深。
“咦?”攻击者发出一句疑问,在预料中,他本来可以将水如梭砍成几段,只是被轻功挡下。
水如梭躲过致命攻击,他已经看见周围和他一样的远程玩家化为白光,也有活过这次突然袭击的玩家。
黑烟存在时间有限,可能魔教弟子感觉这些时间内拿不下水如梭,可能会被集火,也就退出人群。
水如梭看不清情况,随时准备发动蝶影步,直到黑烟消失,他队伍语音听见贺霖没事,稍微放心,从背包里拿出金疮药。
把金疮药乳白色的药膏倒在手上,涂在伤口上。这种伤势放在现实早就疼的死去活来,满地打滚了,可放在游戏里水如梭也只不过有些轻微瘙痒,差点忍不住要去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