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看着热火朝天的工匠们,心中也充满了希望。
只要这些工具生产出来,实验一下可行性,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陈易这边积极地投入了生产之中。
真正的过上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生产抓的生活。
而朝堂之上的众多大臣,却进入到水深火热的日子。
这件事儿,还是从陈易要完钱之后说起。
要不怎么说,陈易身上有男主光环,运气比较好,陈易这笔钱要都算是及时,再晚那么一点点,估计什么都不剩了。
众多大臣如今已经渐渐习惯了,陈易时不时的要骂女帝,也正是因为这样,大家纷纷都关注起陈易日常的动态。
这几天听说陈易一直待在工部,加上之前养伤的那一段日子。
这么算下来,大概有大半个月了,所以众多的大臣都非常的疑惑。
不明白陈易这是怎么了?
陈易明明是一个文官,竟然和那些工匠们整天泡在一起,一呆还就大半个月,完全没有一丝的风声传出来。
大家虽然都在心里嘀咕,但也没有人敢去触陈易霉头的。
一方面,但凡有谁在朝堂之上提起陈易,第一个给他们甩脸子的就是女帝。
那表情就差赤裸裸,明白白的告诉你。
谁要是敢让陈易重新回来上早朝,女帝就敢让他株连九族,所以除了前几个比较英勇的,敢提陈易,最后被女帝训吃的回家面壁。
后来再也没有人敢提及陈易。
第二个护着陈易,就是那内阁首辅,女帝只是不愿听到陈易这个人的名字。
可是内阁首辅却不相同,和女帝立场不一样。
内阁首辅那是光明正大的偏袒陈易,但凡谁要说陈易哪里不好,内阁首辅就能拿全国的百姓来讽刺你。
一直到让你无地自容为止。
所以众多大臣都莫名其妙的,忘记了陈易,仿佛从来没有这个臣子一样。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一片和谐。
如果一直这样,也就好了,可惜呀!天有不测风云,一直爱作妖的女帝,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清闲下来,让这些大臣无事可做?
所以这日上朝。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女帝照常的喊出了这句话,就要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大殿中,站在人群里的户部尚书,上前一步,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陛下!臣有本启奏。”
女帝百无聊赖的抬起了眼,点了点头:“说吧,有何事?”
“陛下!自从一个月前,陈侍郎提出的帝国钱庄政策,这项政策施行以来,至今为止,臣昨日已经做好了账簿,特地报备给陛下。”
女帝虽然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但是看着下面的其他大臣纷纷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此时在阻止户部尚书汇报的话。
似乎有些此地无银三百,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让户部尚书继续汇报。
户部尚书悄悄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顶着女帝要杀死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大声的开始汇报,
户部尚书一边汇报,一边苦笑。
他也难呀,这两天,众位大臣都跟着他户部要钱。
每当户部尚书说出没有钱的时候。
众多大臣满脸的不相信,一副你就就是抠门不想给的表情。
谁知道户部尚书的苦啊?
他那是抠吗?他那个是真的没有,但凡户部现在有一点点钱,他户部尚书又怎么会得到这么多的埋怨?
所以户部尚书也看开了,或者是跟着陈易学。
户部尚书发现,还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之前户部就是太过于乖巧,帮着女帝顶下了朝廷的所有的压力。
而如今有了帝国钱庄的女帝,仍然不知收敛,而且可以说是变本加厉。
户部尚书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为女帝维持脸面,没看到那个经常骂女帝的陈侍郎,现在可以说是过得最潇洒自然。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为百姓请愿,就为百姓请愿。
要为百姓要钱,女帝就给钱,没有一点办法。
就让户部尚书看得眼热呀!他也想要这样,这才是真正当官儿的乐趣,否则自己这样实在是太过于憋屈。
户部尚书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到了这么一招。
既然这第一步就踏出去了,自然要做全了,户部尚书给自己做完了心理建设之后。
用毫无感情的语调,念出了这段时间的钱庄的账本。
其他大臣没想到户部尚书会有此招,但也觉得十分的顺心。
毕竟这段日子,他们一直跟女帝要钱,女帝一直用没有钱来推脱,可是钱庄这么一个赚钱的点子,怎么可能会没有钱?
他们一直觉得是女帝不想给。
但是随机想到,女帝平时花钱如流水的性子,不像是不愿给。
所以他们自然把矛头对准了户部尚书。
要知道能够做户部尚书的人,那是有多会省,户部尚书此人平时就节俭惯了,所以给大家的印象一直就是十分的节俭抠搜,有钱也说没钱,非常小气。
今日一听说户部尚书要汇报账簿,他们一个个的,立即打起了精神,心中都在暗笑。
这次户部尚书可是把小辫子送到了他们的手上,他们都要看看这钱究竟去了哪里?怎么会没钱?是不是户部尚书中饱私囊了?
这下子,下次他们要钱的时候,户部尚书就不能再以没有钱的借口推脱了。
因此朝堂所有大臣耳朵竖的直直的,一字不落的听完了,所有的账簿。
这个账簿,户部尚书做的十分仔细,而且也十分的清楚明白。
既有入账的款项,也有支出的款项,尤其是对支出的款项,更是细微到铜钱的程度。
所以这钱到底花到哪里了,所有的大臣听的明明白白。
户部尚书说完之后,默不吭声的,向旁边挪了一步,就好像刚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努力的隐藏自己的身影。
朝堂之上,顿时之间一片的安静。
女帝有一丝丝的心虚,但是随即又觉得自己是帝王,有什么可心虚的,所以就挺直了腰杆,十分淡定的看着下面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