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二皇子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又皱起了眉头。
“兵部底层我之前已经让图哈大安排很多我们的人进去了,只不过现在一直没有出头的机会,倒是后派人传个信,他们就知道怎么做了,他们身手都不错,不过……”
人员安排的事情,陈易并不想管,他都已经出方法了。
而二皇子不过后面的话,陈易是知道的,二皇子是担心国主这一关,毕竟他现在并不得国主的喜欢,国主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三皇子。
“先等等,国主的事情一会儿再说,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是除了要拉拢兵部的势力,我们还要拉拢朝堂上的文臣,尤其是五皇子那边的大臣。”
这次轮到都良疑惑了,他完全不明白陈易脑袋中怎么想的,这种不可思议的做不到的事情都能说出来。
“子尚先生是说笑了吧,我们如何能够拉拢已经站在五皇子身后的大臣?”
陈易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他们。
“你们为什么不支持五皇子登基,毕竟五皇子是嫡子,登基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听到陈易这样说,那赫三人都不敢吭声,反而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笑了笑:“你们不用看着我,我没有关系的,你们直接回答子尚先生的话就好,反正此时你们只站在我这面的。”
听到二皇子这样说,那赫他们都松了口气,他们知道二皇子对敌自己人的脾气很好,也宽容,可是没想到会容忍陈易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刚才他们身上可以说是紧张的惊出一声的汗。
看到二皇子不介意,那赫先说了:“虽然五皇子是嫡子,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但是五皇子平时嚣张跋扈,经常做出一些让百姓苦不堪言的事情,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储君。”
都良和塔托都跟着点头,表示他们也是看不惯五皇子的行为。
陈易露出了笑脸。
“既然你们都看不惯五皇子这些事情,什么都知道的国主能不知道吗?所以,国主不看好甚至不喜欢五皇子,哪怕他是嫡子,甚至我觉得五皇子的在国主心中的地位和殿下差不多。”
二皇子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涩笑容。
“所以,五皇子的优势就是有皇后给他撑腰,还有皇后的娘家,你们觉得国主喜欢皇后的娘家做大吗?”
那赫几个人面面相觑,之前他们似乎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的确,国主的种种迹象表明,他根本就不洗话五皇子的这个嫡子,之前或许有过疼爱,但是当他知道五皇子利用皇后的势力想做皇位,国主是不会答应的。
因为德不配位,必成大患。
国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打下的江山断送在自己儿子的手里。
陈易等了一会儿,让二皇子这些人思考明白,然后才继续说。
“那我们来想想,支持五皇子的那些大臣,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吗?是真的觉得五皇子是个合格的未来储君而支持他吗?!”
这两个问题直接讲那赫他们给镇醒了,似乎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把之前的一些事情想明白了。
那赫激动的说:“他们不愿意,但是是被逼的,或许收到皇后娘家的威胁,毕竟谁也不敢得罪皇后。”
“对,是这样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收买了,皇后许给他们以后得荣华富贵。”
那赫这次思维运转的很快,陈易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他还有什么想不透的额?!
所以那赫说:“我们可以以五皇子德不配位的说法来拉拢支持五皇子的大臣,被威胁了就暗中救出他们的家人,被收买的我们就以更高的价格收买!”
陈易松了口气,总算有一个开窍的,打破了之前的思维定式,不过还是有些欠缺。
“我补充一下,我们不要明目张胆的做,要暗中联系,而且拉拢过来后,还让他们支持五皇子,给我们传递消息,并且暗中派人保护他们家人,不管是被威胁的还是被收买的。”
“保证事发的第一时间就能够将他们的家人都救出来,能够安全带走,于此同时也算是变相的监视,确定他们不会出卖我们!”
塔托听的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玩?!
简直了好吗?他之前总觉得自己很笨,比不上那赫,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那赫估计和他的想法一样。
塔托突然觉得和这位二皇子请来的子尚先生相比,那赫和自己是一个水平。
塔托意料对了,那赫此时的确有些羞愧难当,亏他还自称是二皇子的智囊,怎么之前什么都没有想到?
而且这方法并不难啊,简直就太棒了有没有,他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智囊。
就只有几个皇子的大致资料,就能够分享出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连如何运作都想的明明白白,还十分的简单可行,完全没有他们之前想象的难度。
至此,那赫是彻底的服了。
都良也是久久没能回过神,他之前一直不太服气二皇子重视那赫,觉得那赫不过是人年轻,脑子活一点,但是解决问题还是要靠他。
而此时此刻,都良相信了,这个世上真的有一种人,能够轻易的解决对别的来说困难无比的事情,毫无疑问陈易就是这种人。
都良从心里认可了陈易作为智囊的身份,没有人比陈易更合适了。
二皇子果然厉害,自己支持二皇子是正确的选择,有了陈易,还怕二皇子拿不到皇位?!
这简直就会开玩笑,都良觉得二皇子现在已经拿到了那个位子,他们觉得遥不可及的事情现在已经铁板钉钉了。
二皇子越来越欣赏陈易,同时他又动起了要把陈易留下来为自己所用的心思。
甚至想到要是到时候陈易不从,自己就把陈易强行留下来,关一段时间,好吃好喝美人的伺候,就不信陈易还会想着离开。
陈易若有所觉的看了二皇子一眼,他感觉到二皇子似乎又对自己感兴趣了。
他有些无奈,只不过是分析了下局势,提出了最简单最基础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