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后娘娘似乎认为是国主包庇咱们殿下,并没有理会,那个内侍着急的快哭了,也就顾不得其他,直接当着我们的面说,国主被三皇子杀了。”
陈易心里咯噔一声,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国主死了吗?”
“没有,不过好像很危险,说是匕首直接穿过胸膛了,但是被暗卫给救下了,现在已经传了御医医治,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陈易听后来回单独走动,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超出他的意料。
本来他是打算这次让三皇子自己作死,彻底让辽国国主厌弃三皇子。
可是陈易没有想到这个辽国国主一手教导的三皇子竟然会如此的疯狂,还真的是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
陈易都追不上了他的速度了,竟然直接动手杀辽国国主。
这个三皇子并不是傻子,而且也并没有说要放弃皇位,如今这样的有恃无恐是不是手里有什么仰仗?
或者说是不是留了后手,否则就是刺杀辽国国主这一点,三皇子就注定了和皇位无缘。
“你去传消息,让人注意宫里的情况,要是有反常的情况,一定要先保住国主,还有城门那里,提前派人去守着,一旦殿下回来了,让殿下乔装打扮之后再偷偷进城。”
那赫很快就派人全排了,但是看到陈易吩咐完之后,仍然来回的走动。
那赫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
陈易觉得很有可能今天晚上,三皇子就会开始行动,而三皇子做的第一件事情,可能就是杀了辽国国主。
现在外面很安静,并不像发生什么大事,这说明杀辽国国主应该不死三皇子之前谋划好的,很有可能是临时的冲动而做的。
如果是之前就计划好的,宫里的内侍就不跟出宫来通知皇后和皇后的父亲陈将军。
所以事情是突然发生的事,而且听到暗卫,陈易就想起唐肆他们。
看来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帝王,身边都会养这种武功高高强忠心的死侍,所以今天三皇子并没有沾到什么好处。
现在皇后回了宫,也不会希望辽国国主活着。
只要皇后找到五皇子,辽国国主一死,这皇位一定就是五皇子的,所以皇后更不在乎辽国国主是生是死了。
如今皇后这样快速的回宫,估计是突然听到消息,没有反应过来。
同时是担心宫里有变,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些人不在乎辽国国主,但是辽国二皇子不能不在乎啊,这几个都有背景有势力,可是辽国二皇子有什么?他现在在众人心中的感觉没有任何的变化。
最起码其他人是只知道辽国国主不待见辽国二皇子,所以如今辽国二皇子想要坐上那个位子。
就必须获得辽国国主的诏书和亲口的宣布,不然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所以不管怎么样,这辽国国主是不能死掉的。
最起码是在见过辽国二皇子之前要活着,陈易想到这里,看着等待一边的那赫,开口说道。
“那赫,我要现在进宫,国主现在很危险,无论是三皇子还是皇后,都不会希望国主活着,他们获得皇位可以没有国主,但是殿下不行,殿下必须需要国主的认可。”
那赫神色凝重,问到:“子尚先生,现在是要进宫保护国主?这太危险了,要不我安排人在宫里见机行事,国主身边有暗卫,应该不会有事的。”
陈易摇摇头,否定的那赫的安排。
“现在的时刻,我去是最合适的,对殿下也是最有效的。”
陈易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他现在辽国国主死之前,尽快拿到床位诏书。
替辽国二皇子刷一下好感度,否则就算是辽国二皇子回来了,辽国国主活着,危机解除之后,也未必能够轮到辽国二皇子继位,就看辽国国主对待十一皇子的态度就知道了。
哪怕辽国二皇子做到现在的程度,救了辽国国主的命为他解了毒,辽国国主还想着重新培养继承人,完全对辽国二皇子没有任何的想法。
甚至于都没有完全放弃给他下毒的三皇子。
所以这一趟的皇宫之行是势在必得的,陈易对那赫说:“我进宫之后,外面的事情就需要你来协调了,皇后那边的人派人去提前到个招呼,还有兵部的人,都随时做好最坏的准备。”
“我知道了,子尚先生,你放心,宫里的人我也会通知一声,让他们联系先生,一切都听子尚先生的吩咐,子尚先生请放心,殿下回来我会让殿下尽快进宫的。”
陈易点点头肯定那赫的安排。
然后回到了书房,拿出前段时间辽国国主给自己的那个令牌,陈易脸上露出了一丝势在必得的坚定,虽然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它,但这一切只能说是天意。
陈易带好自己准备的医药箱,确定一切都准备好了,才跟着那赫准备的人,进宫去了。
来到宫门口,这里和上次不同,明显戒备森严许多。
陈易从容不迫的下了马车,被守在宫门口的侍卫拦下了。
“你是什么人,站住,皇后娘娘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宫,不想掉脑袋的就快点回去!”
陈易看了一眼这些侍卫,似乎是皇后的母族陈将军的人拦住他,陈易心里明白,皇后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控制了皇宫,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找到五皇子。
所以辽国国主还不能死,现在应该还活着,只不过被控制是免不了的了。
看来宫里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让陈易就这样放弃,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事情也许没有到最坏的程度,而且就算是十分的不妙。
对于辽国二皇子和陈易而言,未必不是一次翻盘的机会,陈易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不能错失良机。
陈易并没有在乎侍卫的态度,笑着解释说:“几位大哥,我是二皇子府里的郎中,感到皇城,是从边关来的,二皇子找我给国主看病的,说前段时间国主生病了。”
门口的侍卫一听,有些诡异的盯着陈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