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卢安非常不爽的时候,元一问道:“您是在抱怨本次任务的安排吗?”
此处是众多愤恨的情绪态,感应到一些不确定的可能后,卢安在理智思考的提示下顿时恢复了平静,理性突然回归,卢安回应道:“不,我觉得这种散养挺适合我的。”
元一:“如果对任务有所要求,我会尽力的给你安排的。”
卢安否认道:“现在挺好。我有要求自然会提的。”
对话结束,元一不再提问。卢安也松了一口气。
愤怒是容易失去理智的,由于有多种情绪态,虽然绝大部分情绪是愤怒的,但是有一个情绪态做出了提醒马上让卢安抛弃了无用的愤怒。
是的,元一现在做的是非常不地道,给了一个最不好的出生位,整个任务中完全是放养卢安,不提供任何任务信息。
但是,卢安又能拿元一怎么样呢?
元一笑眯眯的说:“如果你对任务有所要求,我会尽力给你安排。”这句话在卢安看来这绝不是示弱的表现,而是一种挖好了坑等你来跳,而且等你跳下去,还会说:“你自己要求的,所以我才给你选的,这是符合规则的。”
卢安:“本次任务该吃的亏已经吃了,由于我的努力,我已经奋斗到了这个世界安全的位置上了,这时候再找元一闹,黑心老板(元一)绝对不会把把我想要的好处补回来,而是正好借此为借口,再次把我从目前平稳的情况调动出来。继续吃大亏!哎,元一就是这样。”
在元一空间内,多少时空佣兵和元一做了可歌可泣的战斗,有时候在短期内看似逼迫元一做了让步,而这些让步均是元一挖大坑的前奏。
而在高维上,元一也很遗憾,卢安没有冲动。
的确是有一条准则束缚着元一。让元一不可能对一位时空佣兵过分。当元一对卢安安排到糟糕的出生点位,就无权进一步的布置任务影响时空佣兵在任务中的生存选择。
要是既布置了糟糕的初始降临身份,又对其加载各种危险的任务,就会对某时空佣兵的生存造成严重的影响。这就是该准则制止的情况。防止元一针对某些时空佣兵。(在自由的穿越怪中,是能这么针对自己麾下的轮回者的,对某些看好的轮回者加以运气,对某些自己不看好是轮回者,直接养蛊的牺牲品)
但是准则是可以绕过的,绕过的方式,就是某时空佣兵有很高的积极性,主动要求承担任务责任。(事实上很少有时空佣兵这么高尚。),有的时候有些时空佣兵对某些队友的处境很担心,有自我牺牲的态度,而这时候,就可以对元一提供申请,要求更多的任务指导且承担跟多的任务。所以在准则的中留了一线。
而这一线就经常被元一绕过,加以利用。元一恰恰是在卢安愤怒情绪最盛的时候冒出来的,要是过了一会卢安忍下了这口气,就没有这么愤怒了,情绪态就能进行更全面的思考。元一挑了一个最佳时机进行尝试。然而卢安最终还是醒悟了过来。
镜头切回位面上,卢安从两位队友那里了解了情报后,结束了这次通话。
“战争吗?”卢安有些复杂的说着这个词,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尽管我不想承认,我到目前为止所作所为就是促成战争到来吧。”
当天下午卢安就开始了工作,卢安对整个东部的工业情况进行调查后。紧接着就是一群军方大佬迫不及待的闯入了卢安的办公室。整整十几天,这帮军方的大老粗就像逛窑子一样,天天跑。
终于卢安不胜其烦了,直接拉着菲克召开了一次会议。
在会议上,卢安拿着一卷报告对着台下十几位将军,说道:“你们最好给我点诚意,别整这些夸张的报告出来。军事预算不是我表格上大笔一挥给 你们开放军费就能造出来的。
我也知道你们私下说什么?
说我是整个军队最大的敌人,大笔一挥就在纸面上歼灭几十个师!
你们这么说,对得起你们的良心吗?我何其无辜?生产线,就那么的多,熟练工人也就那么多,我能变出来吗?
你看看你们的预算,我滴乖乖,这个时候就要航母支援,准备海权陆权并进?麻烦你们的战略集中一点。别搞那么好高骛远。要海权就放弃陆地防御,别想着组建重型装甲师,要陆权,就确定海上防御战略,以便宜的快艇轻型潜艇为主。”
“咳咳”菲克咳嗽了两声。卢安停止了当红脸。接下来该由这位皇子当白脸。卢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菲克说道:“各位的心思我能理解,谁不想为未来的胜利多争取一些筹码呢?但是希瑞科说的也对,目前我们的实力不足以满足各位的雄心壮志。”
话音刚落,一位将军站起来说道:“殿下,我觉得做的军事装备申请都是合理的,我认为应该裁剪东部军区海军的不合理申请。”
这位将军的发言宛如在火药桶里丢了一个火星。另一位将军紧接着骂到:“你脑袋里面是屎壳郎的餐厅吗?东部是整个国家的工业中心,是真个军事方位的重中之重。你前面再强老巢被人掏了,你的要的装甲集群是准备去投敌吗?”
第一位将军说道:“你这是污蔑,我要个你决斗。”
第二位将军说道:“来就来。”
眼看着即将要开全武行。
“啪”菲克猛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台下的丘八们骂道:“想打架?好啊!”菲克手指陡然一转,指着卢安说道:“和我的财政大臣打,打赢了,多少军费都批!”这个条件要是放在其他国家的军队是一个能让将军们兴奋到爆的条件,而现在这个条件是**裸刁难。
台下陡然安静了。而卢安板着扑克脸,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
最终军费预算终于能够靠谱的拟定了。
菲克问道:“我们具体能够攒出多少军费。”
卢安说道:“军事上我是外行,但是我认为战争不是军队的事情而是国家的事情,我需要知道,如果使我们挑起战争,战争要在那一年开始。我要制定能保障军队主动进攻的军费计划。如果是对方挑起战争,最有可能在那一年开始。我要制定相关防御的军费计划。
请军队的参谋部给我合理的信息,此外我想知道我们的外交情况如何,是否能在我们准备的战争的时候尽可能利用国际条件,杜绝对方在不利时间段的进攻。”
卢安林林总总说了工业,外交,军队三个方面的事情。
这些都是二十二世纪时民众要知道的常识,战争,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战争准备阶段,第二个阶段是战争进行时阶段。而决定战争胜负的往往是战争准备阶段。生产上做准备,外交上做准备。两个国家战争就像高手过招,前期蓄积力,用各种表情预演欺诈,最后爆发最强一击。而不是叮叮当当拿着兵器互敲几百回合。
菲克揉了揉太阳穴后,说道:“你要的东西都列一个表格,我来收集。”然后扭头对这些将军们说道:“会议到此处为止,后天下午召开军事会议,都把资料给我收集好了,然后到会。仔细讨论一下我们的主要战略是什么?”
会议结束后,财政部的也再也没有军队的人过来无理取闹了。而帝然菲斯总算没有沦为二战霓虹那种怪异的军国体制。至少现在还没有。
整个二战霓虹就是标准的战略不清晰。整个国家走向被军部的疯子把持。而且军部还是精神分裂的,不仅仅分为海军和陆军,政治上分皇道派和统制派。让战争变成了军队要权利的名利场。而一个成熟 的现代国家中战争并不专属于军队,而是属于国家行动。二战的美国,就是将战争属于国家行动的范例,所有工业部门,国内市场统一转向,面向战争,就算明治的那帮人杰还在,也无法胜过这个体制。
在帝然菲斯这场会议菲克一顿火发下去,财政总算没被军队绑架,军队发展依旧是要顺着经济指挥棒来建设。
卢安一共批了一点二亿金币的军费(这里金币是票据换算后的价值),批下来的军费大部分主要用于建造制导弹药,以及先进的空军体系,以及地面上先进的装甲突击力量。
卢安向菲克提议,目前想要打赢战争,瓦解对方的进攻力量,将钱用在这方面是最高效的。卢安该谏言让部分军官很开心。
但是卢安另一份报告就让军队很不开心了,那就是精简部队编制,很多在上一场战争中,被证明作用很少的部队被消除了,比如说过于臃肿的步兵集群,就应该裁撤。节省下来的钱用来满足火力提升。
纸面上歼灭几十个师的情况,其实卢安的确是在做了,而且做得更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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