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到,他还有机会,再次见到娇滴滴的表嫂。
他眼露怜惜之意,声音温柔,“他是我表哥,他遇到了这种事,我关心关心他,也是应该的,只是,要苦了表嫂你了。”
“只要你表哥郁心能解,我就算苦,也甘愿。”柳嫣然双眼微红,还凝起了一层水雾,我见犹怜。
“表嫂放心,我定会解开表哥的心结。”甄国庆掏出帕子,伸手就要给她擦泪,柳嫣然忙后退了一步,惊慌失措,“别,院子里还有丫鬟婆子在,别让人看见……”
没人看见,就可以了?
甄国庆心里一阵激动,脸上却一本正经道,“是我唐突了,表嫂莫怪。”
“表弟,我就送到这里,我……我先回去了。”
柳嫣然转身,带起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飞进了甄国庆的鼻子里,甄国庆在原地站了半响,直到那股香味儿消失,他才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回了自己的院子。
接下来,厨房里每日都会给青稞院加四个肉菜,还会加一壶上好的竹叶青,甄国庆每日都会过来,陪段旭昌喝两杯。
但自从第一晚,段旭昌喝醉,之后,就再也不多喝,每顿只喝两小杯,尝到点儿酒味,就坚决不喝了。
柳嫣然和甄国庆的接触,也因此渐渐的多了起来,两个人经常背着段旭昌暗送秋波,眉来眼去。
段旭昌也不是个笨的,好几次都发现了甄国庆看向柳嫣然的目光不对劲,含有浓郁的裕往。
这个表弟极好铯,段旭昌一直都知道,可是,表弟竟然在自己面前,公然表现出对他的嫡妻有意思,他很生气。
等甄国庆一走,他就抓着柳嫣然,堵了她的嘴,狠狠毒打一顿,还骂柳嫣然是个霪妇,见不得男人面。
每次被打后,柳嫣然都会躲在偏房休息,不敢出来见人。
甄国庆一天没见她,就十分想念,可又不敢当表哥的面提她,只好背着表哥,偷偷摸摸塞了块银裸子给丫鬟,询问柳嫣然的事情。
得知柳嫣然被打了,甄国庆十分气愤,但又觉得理亏,半夜偷偷摸摸的摸进了柳嫣然歇息的屋子里,探望她。
“呀,你怎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要是被人发现,那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楚了。”柳嫣然十分惊诧。
想到甄姨娘,就是因为被人发现偷汉子,最后被活活的浸猪笼而死,柳嫣然一想到此事,心里就惊慌失措,担惊受怕,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她赶忙爬起床,把甄国庆往外推。
甄国庆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入怀里,紧紧抱着,“表嫂,别把我往外赶,我想你,一天不见,我就想死你了,求求你,你就给我吧,一次就行,只要满足了我的心愿,我发誓,以后,我绝对不会纠缠你。”
“不行,你放开我,被人发现,我就完了。”柳嫣然哪儿敢在家里偷汉子啊,她生怕会落得跟甄姨娘一样的下场。
她拼命挣扎,可是,她挣扎的越厉害,甄国庆就抱的越紧,她又不敢大声喊,生怕会把隔壁的丫鬟吵醒。
甄国庆也是看出了这一点,就越发大胆了起来,抱起她,放床上,自己也跟着附身下去,嘴巴隔着衣服,含住了她的那颗因摩擦而变的又圆又大的葡萄。
柳嫣然都快一个多月没跟男人在一起做那啥……每晚夜里,夜深人静时,她都想男人想的紧,每次,都是靠自己的双腿交叉摩擦来缓解这方面的难受。
这会儿,葡萄被甄国庆含住,她浑身都兴奋的狠狠打了一个颤抖,脚指头都勾了起来。
接下来,柳嫣然兴奋的意识渐渐的变模糊了,等她再次清醒时,外面已快亮天,而甄国庆正一脸餍足的在穿衣服,见她醒了,他还猥锁的舔了舔嘴唇,笑道,“表嫂的味道真美,也难怪,表哥会把你看的这么紧,不过,看的再紧,他自己用不了,有什么用,总不能让表嫂这朵鲜花,就这样慢慢枯萎下去吧,表哥舍得,我可舍不得。”
“表嫂,你放心,从今以后,浇灌你这朵美丽花儿的事情,就包在表弟的身上,表弟一定会把你滋润的鲜艳娇嫩。”
说完,甄国庆得意洋洋,满脸餍足的走了。
柳嫣然意识到了什么,趴在床上,哭了。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她心里很想跟甄国庆那啥……段旭昌不行了,她又年纪轻轻,她总不能这一辈子真的做活寡妇吧。
别说一辈子,就这一个多月,她就过的跟在地狱里一样难受,让她为段旭昌活守一辈子清白,她还真的守不住。
可是,真的跟甄国庆有一腿了,她心里又难受,又怕,又羞,与期待……总之,好多复杂的情绪一起袭上心头,她就忍不住哭了。
这一天,柳嫣然都没出门,段旭昌和青稞院里的丫鬟婆子们,都以为是她脸上的伤没好,躲着呢。
也是从这一日开始,甄国庆每晚上都会偷偷摸摸来找她,每次跟她颠鸯倒凤时,都会先堵住她的嘴,生怕她会叫出声,被人听到。
就连啪啪啪,甄国庆都不敢弄大声,躲在被子里弄,慢慢的摩擦,直到结束。
可是,这样的摩擦,时间久了,根本就满足不了二人对裕望的发泄,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柳嫣然带着甄国庆,偷偷摸摸去了一个偏僻的空院子里做。
这个院子,以前是当杂物间用,但太偏僻,拿用东西都十分不方便,后来就弃用,这个院子就一直空在这里。
因为地方偏僻,平日里,没人会来这里,更何况是晚上。
所以,柳嫣然和甄国庆二人进了院子里的一间厢房里后,就疯狂的弄了起来。
没有床,就抱着弄,站着弄,伏在墙上弄,再不,就趴着弄,反正,只要能发泄体内的裕望,不用到床的姿势,都被他们做了一个遍。
直到天色快要亮了,二人才气喘吁吁的将粘在一起大半个晚上的器物分开,赶忙穿好衣服,偷偷摸摸的各回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