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规:“爱情岛”的花,可不能随便乱采!采了可是要犯岛规的哦!犯岛规,依照情结大小定罪。
赫连龙腾随意破坏浪漫,那可是要被关押的!碍于赫连龙腾的身份,岛主还是微笑着把赫连龙腾放了,屁股伤势刚好的武侍卫气得直跺脚。
赫连龙腾回到住处,见两位异姓兄弟在门口,靠着石头墙壁立着,焦急等待他的归来。
“你回来啦!”白栀子一边整理门口的栀子花,关心地问候一声。
“大哥,你再不回来,我可冲进城堡救你了!”沈大力上前一步,上下打量,问,“你有没有受伤。”
“好啦!”赫连龙腾推开沈大力的手,说,“放心好啦!我是皇子,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
花爷露出微笑,说:“是啊!二哥,放心好了,大哥已经平安回来了!”
白栀子放下手中的器具,轻轻拍打一下手中的尘土,露出气质般的笑容,说:“你们今后可要记住了,不许碰四周的花哦!”
“我……我……我也是情不自禁啊!并非有意!我见那些花种在路边,并没有在花盆中栽种,还以为是路边的野花,所以……”赫连龙腾委屈地朝着白栀子嘟嘴!
白栀子抿嘴一笑,说:“路边的野花也不行,这些都是林家人的心血,不可以随便采摘,除了林家人为了培育或者妆扮岛屿,方可采摘!”
“原来如此,上次下着倾盆大雨,我见林家人都在护着那些娇羞的花朵,见有垂下的顺手摘至篮中,原来是为了保护与培育它们!看来,养花还真是一门学问。对了,上次雨势甚大,可不见岛屿有大风!这是为何?”花爷转头看了一眼白栀子问。
花爷不敢多看,怕引起误会,一眼足矣!
还没有等白栀子开口,沈大力挠着头,应和道:“是啊!那天见大哥迟迟未归,深怕出点什么意外,便跟三弟出去找,当时我也觉得纳闷!只见雨滴,不见疾风!这是岛屿,正常来说,应该拥有疾风啊!???”
赫连龙腾与白栀子听完,纷纷羞红着脸,默契地相视一笑!
“武家爷爷用花语制造出来的浪漫围墙,将那些疾风挡在外头,所以这些开得灿烂的花朵,朵朵都是守护者。他们相互相成,岛屿只有轻轻的海风,不会有疾风,疾风都被浪漫围墙挡在外头了。’”白栀子解释。
“花语制造出来的浪漫围墙?”三兄弟异口同声。
“这太厉害!”沈大力露出崇敬的目光!
“看来武家守护岛屿的实力也不死盖的!”花爷惊叹一句!
“有这‘浪漫围墙’,这些花儿也就不用害怕风浪!”赫连龙腾内心无比震撼的同时露出尴尬的笑容,看了一眼白栀子,说,“那天我也觉得纳闷,还以为是大石头把风挡住了,呵呵……”
“大石头?!!!”沈大力跟花爷异口同声喊道。
白栀子听完,看了一眼赫连龙腾,再看了看另外两人正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个,羞射地转身进房去了。
“你们两个啊!”赫连龙腾瞪了一眼两位异姓弟弟,伸出手指点了点,责备道,“问题!哼!”
哈哈哈哈……
夕阳慢慢沉入西边的海底,赫连龙腾见白栀子一直都不怎么搭理他,心里有些不自在,脑中灵光一闪,嘴角露出丝丝贼贼的微笑。
夜间,他见花爷跟沈大力都睡熟了,偷偷摸摸穿上鞋子,捏手捏脚地出去了,关上门,把事先准备好的藤条带上,然后站在白栀子房门口,试过各种姿势,最后,下定决心跪下,举起藤条高过头,露出真诚道歉的表情。
此举可是确定不丢失面子,不丢失身份的情况下做的,因为他知道,白栀子每天天未亮全就起来了,自己的异姓弟弟,稍微起得晚一些!
他下定决心以这种方式祈求白栀子的原谅,只是他一直以为白栀子不爱搭理他,是因为他不小心采摘了路边的花朵。
其实不然。
赫连龙腾挺直腰板,将藤条举得高高的,姿势笔挺,甚是真诚,只是他的真诚……
第二天清晨,东边的太阳还没有露出头,白栀子的房门打开了。
只见脚下,赫连龙腾抱着藤条,缩成一团。
咦……那挺直的腰板呢?那举过头顶的藤条呢?那真诚的背影呢?
眼前只是抱着藤条的缩成一团的可怜人!!!
白栀子好奇地蹲下,看了看赫连龙腾,只见他嘴角露出微笑,嘴里念叨着:“白姑娘……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白姑娘……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摘路边的野花了!不,我以后什么花都不摘了。”
白栀子听了,微微低头,脸上露出丝丝愁容,正要起身之时,赫连龙腾的手突然抓住在了白栀子的手。
“啊……”吓得白栀子惊叫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望着四周,红着脸,羞涩地慢慢拨开赫连龙腾的手。
就在这时,白栀子发现地上有一摊口水,这摊口水让白栀子笑出了声音:“呵呵……”
这声笑把还在梦中的赫连龙腾惊醒了。
只见赫连龙腾慢慢睁开眼睛,刚好看到白栀子惊讶且尴尬的表情,立马放开手,惊慌失色地站起来,这一站,险些被自己的口水滑倒!
好大一摊口水啊!昨晚的梦境真是让人遐想连篇啊!
“小心!”白栀子见势,伸手去扶,突然,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缩了回去,脸上的愁容再次挂起。
就在白栀子准备背对着赫连龙腾,不让赫连龙腾看见她悲伤的一面之时,赫连龙腾的手已经抓住了白栀子的白纱……
“嘶嘶”一声,白栀子的白纱被撕破了!
赫连龙腾因为抓住了救命稻草,没有糗大摔倒,可他却把白栀子的白纱扯破了,这下比摔倒更糗了。
白栀子看了看肩膀上被撕破的白纱,沉下一张脸色,羞涩地伸手立马拉起白纱,遮住肩膀上白皙的肉肉,生气地说了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