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咋回事?”顾流霜咂舌:“我们嘴里的血腥味,不会是喝了白衣的血吧……他流了这么多血,还有救不?”
“有没有救探口气不就知道了吗?”秋暮白了她一眼,快步过去伸手在白衣鼻尖一探:“还有气!”着急吩咐楚泠:“快快快,把他抱到床上赶紧止血,我去叫大夫!”
作出了指示后她就赶紧出去找大夫,楚泠把白衣抱到床上,顾流霜从纳戒里拿出续命的丹药给白衣服下,然后又赶紧给他止血包扎,忙得不可开交。
秋暮很快就把大夫请过来,说得好听是请,实则大夫是被她一路拽过来的。
一路上她就使劲儿在大夫耳边嚎:“大夫快快快!我儿子快不行了!”
大夫就真以为她儿子不行了,看到床上躺着的白衣后,大夫吓了一大跳,这姑娘看着这么年轻,儿子竟然都这么大了!
啧啧啧,世道变了啊。
“大夫你愣着做什么?快救人啊!”秋暮催促道。
大夫就赶紧给白衣检查诊治,看到顾流霜包扎的伤口又吓了一大跳,这得是什么样的手法才能包扎得这么……丑!
拆了顾流霜的包扎,大夫重新给白衣治疗包扎,没多久就治疗完毕,收了诊治费后麻溜的滚了。
顾流霜给白衣输了一些灵力后,几个人围在床边等候白衣苏醒,顾流霜和秋暮昏得早,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等候的过程中楚泠就将后面的事一一说知。
“你的意思是说白衣身上的清香有问题,但是他并不知情,而是被人利用?”听了楚泠的讲述,顾流霜把大致意思理出来。
楚泠点头:“没错。”
秋暮提出疑问:“被谁利用?”
楚泠道:“上次在乌溪镇遇到那个神秘人,老熟人了。”
秋暮再问:“熟人?有多熟?”
“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种熟。”
从小一起长大?秋暮低头想了一会儿,好像有点印象……不过还是没能想起来:“她叫啥?”
“云瑶。”
“哦。”秋暮应得非常淡定,想不起来她也不挣扎了,反正她又不是某人,不需要用剧情保命。
“不对啊,白衣怎么可能被利用?”顾流霜摸着下巴道,收到秋暮不解的目光,她就过去同她解释:“你想想啊,白衣可是有老攻的人,有护妻狂魔无心在,他怎么可能会被别人利用?”
秋暮道:“你说到这个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
“什么事?”
“之前白衣不是说有一个重要的人陪他来吗,这个重要的人,十有八九是无心,现在小受出了这么大的事,老攻哪去了?按白衣说的意思,无心有事离开了一会儿,可是什么事能忙这么久?”
“可能……是路程原因吧。”
“如果是因为路程远,无心会放心把白衣一个人留这里?”
“啊……也许是大事也说不定。”
“那无心更不可能把白衣留这里了。”
顾流霜语塞:“……”
二人低声谈论间,白衣悠悠转醒,因疼痛发出轻轻的低呼声:“啊……”
“师尊,他醒了。”楚泠提醒旁边心不在焉的二人。
她们回过神,顾流霜凑近白衣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秋暮把桌上准备好的药端过来:“来,先把药喝了。”
白衣接过药,虚弱道:“多谢。”
药放了一会儿,已经不烫了,白衣将苦到极致的药一饮而尽,看着床边的三人:“你们的毒……应该都解了吧?”
“是你的血救了我们?”楚泠问。
白衣轻轻点头,垂眸道:“我是百毒不侵之身,我的血是可以做解毒的。”歉意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身上被阿遇做了手脚。”
顾流霜疑惑:“阿遇是谁?”
“就是陪我一起来的那个人,他叫莫遇,寒水石救的便是他。”
“啊……不是无心陪你来啊。”顾流霜有些失望。
“顾掌门认识无心?”
“呃,听说过。”
“顾掌门觉得他应该陪我来?”
“我听说了无心和你的关系,你和他那么亲近,整日形影不离,他没陪你来我有些惊讶罢了。”
“亲近?”白衣脸色有些不对劲。
顾流霜点头。
“整日形影不离?”
顾流霜再点头。
白衣苦笑道:“我觉得顾掌门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顾流霜没明白他的意思,秋暮也是一脸疑惑,更别说什么都不知道的楚泠了。
白衣继续苦笑,嗓音空空:“无心并非我亲近之人,也没有和我整日形影不离,如果非说我们之间有什么感情,大概只有恨吧。”
知情的二人:“???”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