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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可说出来的话却伤害了我最爱的人,萧梦寒离开家以后,我心里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我感觉这一次应该是我和萧梦寒婚后最大的一次危机,我们心里明明都有彼此,可却偏偏都倔强的不肯表达。
这一次和萧梦寒吵架,我没有再像以前似的将失落都挂在脸上,而是将情绪都藏在了心里,将多更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我和萧梦寒就好像进入了两条不同的轨迹,她升为了乘务长之后,又成为了公司的宣传大使,自然忙的不可开交;而我也有了两家咖啡店,我们都比以前变得更好,但感情却似乎越来越淡了。
我们对彼此的关心,可以用不动声色来形容,就好像每天早晨萧梦寒出门之前,会留一份早餐给我;而她腰伤的药吃的快差不多了,我也会偷偷去医院为她拿药。
时间又往前推进了一周,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与萧梦寒缓和关系的时候,萧梦寒却忽然先把电话给我打了过来。
望着屏幕上闪烁的美丽头像,我不禁愣住了,迟疑了一阵,才接通了萧梦寒的电话。
“喂,老……”她似乎习惯性的想叫我老公,但话到嘴边以后,却迟疑了。
那一刻我多希望她叫出来。
“……那个今天早点回来,爸妈来了。”短暂的沉默过后,萧梦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一怔,拍了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老妈前天给我打电话来着,这两天一忙给忘了。
我心中一紧,生怕父母看出什么。
“哦,行,爸妈没看出来咱们分居吧?”
“我不和他们说,他们哪知道。”萧梦寒说。
我稍稍松了口气,如果被父母知道,他们肯定又小题大做。
挂了电话,和萧梦琳打了个招呼,我便开车回家了。到了家,开门之前我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生怕打开门以后,看到的是我不想面对的场景。
打开房门,顿时听到了老妈爽朗的笑声,家里温馨的场面让我有些恍惚,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走进客厅,萧梦寒正在往饭桌上端菜,见我回来了,她幽幽的瞥了我一眼,语气中略带着几分责备与撒娇,“是不是把爸妈来北京的事给忘了,要不是他们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
这段时间习惯了她的冷淡梳理,她忽然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我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顿时干笑了几声做为回应。
父亲的病情基本上控制住了,现在只要每天服药与定期检查,让我放心了不少。经历了这次重病,父亲整个人好像变了,严父的偶像包袱也没那么重了,脸上经常能看到笑意。
到了晚上,我洗完澡以后,下意识的往侧我走,走到门口猛然想起来,侧卧今天被父母霸占了,于是我把心一横,硬着头皮推开了主卧的房门。
虽然我和萧梦寒正处于冷战之中,但从吃晚饭时候的状态来看,她还是愿意配合我把这场戏演下去的,我郁闷了许久的心头,终于荡起了一丝涟漪。
轻轻推了推门,万幸她没有从里面反锁。
推开房门,萧梦寒正坐在梳妆台前涂润肤乳,轻轻关上门,我蹑手蹑手的走到了床边坐下,沉默了几秒钟,我开口说道:“今天谢谢了,配合我演戏。”
萧梦寒此时正往小腿上涂润肤乳,她的手指微微一僵,略微停顿了也就几秒钟,又恢复了原状。
“不用谢我,没什么可谢的。”她的声音依然冷的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没再说什么,翻身躺下假寐。
其实我毫无困意,但与其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借着假寐避免尴尬。过了一阵,萧梦寒悉悉索索的爬上了chuang。
我们两个人盖一张被子,萧梦寒没有和我分被而眠,不由得让我心里升起了一丝窃喜。
感受着身边丰盈的身体,以及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一股火焰仿佛从小腹腾了起来。从我们冷战开始,就一直处于jinyu的状态,平时我忙的人仰马翻,没有心情去想那方面,但身边躺着一把温香暖玉,我的思想就不由自主的跑偏了。
我心旗摇曳,不禁又有些犹豫,但终究被欲望压倒了理智,从后面轻轻的搂住了萧梦寒。
我的手永攀高峰,不停的游走,唇也掠过了她白皙光滑的脖颈,萧梦寒挣扎了起来,但去被我以一个蛮横,强硬的姿态牢牢的钳制住了。
她虽然挣扎,但身体却逐渐发热,进入以后我才发现,原来她的身体早就把她出卖了。
今晚我耕耘的格外卖力,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得到了宣泄,萧梦寒在我身上又抓又咬,并没有阻止被yu火中烧的我…………
压抑已久的情绪得到了发泄,疲惫的浪潮将我吞噬了,等醒来以后,萧梦寒已经不在身边了,我看了看胳膊上的抓痕,才觉得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么不真实的发生了。
顶着鸡窝般的头发从卧室出来,父母正在客厅里吃早饭,我扭头瞥了一眼门口的鞋柜,少了一双黑色高跟鞋,看来萧梦寒已经出去了。
“卓然,爸妈有话问。”这时,老妈忽然说道。
她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凝重,我心头一惊,看来她老人家又要开堂提审。
“怎么了?”我大大咧咧的走过来,以一个优雅的葛优瘫,躺在了沙发上。
老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凝声问道:“和梦寒是不是分居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愣了愣,干笑了几声,但笑声明显有些心虚,“没有啊!您怎么这么问?”
老妈表情严肃的看着我,“还和我编,昨天我和爸都看出来了,我们住的那个房间的柜子里挂着几套的衣服,床也有经常睡的痕迹,还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我的心情迅速跌入了谷底,“我最近不是工作忙嘛!回来的太晚,所以有的时候在侧卧睡,这不是怕打扰梦寒休息嘛!”
老妈瞪了我一眼,“编!接着编!我不知道和梦寒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这是们两口子的问题,我和爸也不想管,我只想告诉,两个人在一起得互相体谅,我这次来北京,感觉梦寒比以前又瘦了,黑眼圈都比以前重了……”
老妈说的这些我还真没注意,最近我们俩见面的机会很少,老妈这么说,我不由得有些惭愧。
她老人家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而父亲则一言不发的在旁边听着,始终宝相庄严,我只能硬着头皮挨训。
他们在北京待了三天,这三天我和萧梦寒在同一个屋子里生活了三天,感觉弥足珍贵。老妈和我说完以后,我仔细注意了一下萧梦寒,她的气色是没有以前那么好了,脸庞依然精致,可还是能够看出的确多了几抹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