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相交的命运
在青蓝色的冷色系的灯光照耀下。
来生酒吧当中丝毫没有喧闹的感觉，低沉的音乐在其中回荡着，中央空调喷涂的冷气氤氲在整个酒吧当中，给这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气氛，如果要不是这里还有着这么多的大活人，这里看上去就跟这个酒吧的名字一样，像极了一个停尸间。
曼恩一行人，随意找了一个在角落当中的卡座，便开始点起了酒。
初来乍到的大卫，目光环视着整个酒吧，但是还不怎么知道这里究竟意味着什么的大卫，也只是感觉到了这酒吧不同于其他的氛围。
“来上两杯强尼·银手，再来两杯老蛇·韦兰。”
曼恩利索的说出了一串名头，大卫则是好奇的看了过来。
“这些人不都是人名吗？为什么是酒？”
“他们当然是人名，但也是来生的一杯酒，这里的酒就是用他们来命名的。”
曼恩靠在沙发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解释道，但是显然这并没有打消掉大卫的疑惑。
“那怎么才能在这里拥有一杯属于自己名字的酒？”大卫睁大了眼睛，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曼恩拖长了语调，想要卖个关子，但是还没等他享受到乐趣的时候，一个女声把曼恩没还有来的及说完的话给出了出来。
“就是得死一遍，死的时候越精彩越好。”
曼恩还没有说出来的话凝固在了嘴边，大卫看向说话的那个女人。
那是一个有着猫猫头外形，一身潮流朋克打扮，但容貌很是秀美的少女。
“新人？”萨沙一脸正经地将托盘放在众人前的桌子上，看了一眼，大卫问道。
曼恩并没有说话，只是没好气的点了点头。
“又有新人来了，你带的团队还是一如既往的，棒呀。”萨沙毫无虚伪的赞叹道。
而这句话说的曼恩，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用自己那粗大的手臂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不过还在上班途中，萨沙也不好意思如此光明正大的摸鱼，又闲聊了几句之后，便又端着自己的托盘，在周围的客人之间穿梭着。
随着一杯杯酒接连的咽下肚，有些喝的嗨了的丽贝卡，便情不自禁的搂上了一旁大卫的脖子，准备带他去酒吧其他地方转转。
当然只需要忽视来自身后，露西的死亡凝视。
“呐呐！就是那个，夜之城的女王！罗格女士！！”搂着大卫的脖子，丽贝卡兴奋的嚷嚷着。
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吧台上的罗格，也是一瞬间，就被这兴奋的小萝莉给吸引到了，笑着挥了挥手。
“嘿！瞧啊！夜之城的心脏就在这里蓬勃的跳动着。”
“你能想象到吗？苏珊，老蛇，还有摩根...”
杰克和V此刻也是走进了酒吧，而杰克就像是他张扬的外表一样，手舞足蹈，兴奋的给V介绍着来生酒吧的传奇之处。
抚摸着吧台上的那张皮质柔软的凳子，还有那光滑亮洁，仿佛能照出自己倒影的台面。“我的天哪，他们都坐过这些凳子，趴在这个吧台上睡过。”
“看来现在轮到我们了。”v颇为自信的说道，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而不想跟其他人坐在一块的罗格则是先走了下来，朝着一个小包间走去。
但他依旧被此刻像极了一个狂热追星粉的杰克所看到了。
手上比出了一个大拇指，悄悄的向后轻点着：“看见那个老太太了吗？她是罗格，夜之城最厉害的中间人。”
听到这句话的V，反倒是来了兴趣挑眉道：“你不是说德克斯特是最厉害的吗？”
闻言，杰克顿时摆了摆手：“切，罗格出道的时候，德克斯特他还在穿开裆裤呢，来生这里她说了算。”
“那另一个人呢？”V努努嘴，示意杰克看看坐在罗格旁边的那个，一只手搭在脑袋上，喝着酒，像是有点微醺的少女。
怎料，谁知道杰克并没有转头，凡是反倒是有些紧张的说道：“嘿，小声点，V！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你知道上还有一句话吗？叫做宁惹罗格，不惹夜城的女王。”
作为之前反情报部的二把手，v自然知道她是谁，只是打算逗逗杰克，但是也没有想到杰克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
但是V偏偏就是一个拧巴的人，越是不想提什么，所以就越想干点什么。
V扬了扬自己的下巴，正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一旁的酒吧，克莱尔却凑了过来。
“两位。要来点什么？”双臂撑着吧台，克莱尔凑近了两人的面孔亲切的说道。
一副无所谓的V耸了耸肩膀：“你看着点吧。”
“那就两杯老式龙舌兰，加点啤酒和辣椒。”杰克伸出两根手指，带着笑意的说道。
而克莱尔也回以一个微笑：对着旁边依旧在忙碌的萨沙说道：“两杯强尼银手，这就来。”
“看来有人做过功课了。”克莱尔笑道。
“你们说的是什么黑话？”但是这对于V则是有些不友好了，主打这一个杀谁，多少，在那里的V疑惑的看着两人。
“这地儿的老规矩了，酒用的都是常客的名字。”克莱尔解释道。
“那该怎么...”V正欲开口，却被克莱尔打断了。
“得先死，而且死的越精彩越好，最好是中途挂了，我想你应该是想问这个问题吧。”克莱尔笑眯眯地说道，一副鸡贼的模样。
而V则是有些无奈，显然有太多的人问过这个问题，毕竟谁不想作为一杯酒的名字留在这传奇的地方呢。
“啊，听起来真是棒极了，我都想给自己来一套！”
“为一个酒的名字而死，不值得。”感受到杰克的跃跃欲试，尤其是很明白，杰克他也是个喜欢追名逐利的家伙，V皱了皱眉头劝味道。
“嘿，人迟早都有这么一天对吧？那干嘛不来点有范儿的？”但是杰克却没有听从V的话，反倒是用自己的话说服了V。
摇了摇头，作为一个出生入死的兄弟，V也在了解杰克不过龙，感受到他的执着，也不再劝说。
“敬夜之城！”拿起刚刚做好的“强尼·银手。”V大声的说道。
“哈哈，也敬来生！给了这百年不遇的大买卖，哈哈。”杰克同样是举杯高呼道。
辛辣的液体涌入喉中，灼烧感瞬间便弥漫上了心头，以微醺而红的姿态表现在脸上。
而喝了一口酒，显然有些兴奋的杰克继续说道：“对了，我的杰克·威尔斯要不要留给一个我的配方？”
“嗯...也行。”点了点头，克莱尔，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答应道。
“一个伏特加，加冰，加青柠汁，姜汁啤酒，哦，最重要的还有一点爱。”
“哈哈，我会记住的，听说你们是德克斯特刚发现的人才。”善于聊天的杰克，显然在克莱尔这里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印象。
克莱尔也忍不住多嘴，又问了一句。
“生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杰克搪塞过去。
而一旁刚走来的马仔则是在两人的身后通知道：“德肖恩先生现在要见你们。”
“ oK，马上就来。”杰克点了点头。
但是既然打开了话筒，V也便是又多问了一嘴：“那德克斯特是常客吗？他经常过来吗？”
“老实说他还真歇了一阵子，大概快有两年没有露过面了。”克莱尔擦拭着两个人刚才用过的杯子，思索的回答道。
“野猫都得出去遛一遛，何况是一个喜欢享受的黑胖子。”杰克带着满脸揶揄的笑意说道。
克莱尔回忆着印象当中德克斯特的模样与现在的一对比，摇了摇头：“不管他去了哪，反正也是掉了不少秤。”
而克莱尔的话，也是让本就因为老维对德克斯特有了警戒提防的心，又更深沉了一点。
无论是那个在丽兹酒吧的艾芙琳，还是现在的德克斯特，已经对他们有些了解的V，通过自己的方式探查情报，都透露出无声的消息。
汇总成了三个字，那就是，不靠谱。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V问道。
“干吧台的嘛，看看这位知道佣兵怎么打民生的吗？他们传八卦的本事可并不比女生来的差。”
V站起身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要不我们？...”
但同样跟着V起身的杰克，则是一脸兴奋的跟着马仔向着包间走去，并没有注意到v想要说些什么。
又一次，V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快步跟上了杰克的步伐，走在身后。
不过走的时候还是往罗格身旁看了一眼，看了一眼在罗格旁边的那个女的，直觉告诉V，她身上传来的危险感，可丝毫不比荒板的警卫队稍逊半分，甚至有还有些过犹不及。
走进酒吧的后门，穿过一条漫长的小道，直到眼前出现了一间透明单向玻璃房的时候。
“ oK，那就精益求精吧，还是老规矩，用钱说话。”还没见到人，德克斯特那个黑胖子，低沉的声音便宣传了出来。
杰克率先走进包厢，随后V便紧跟其后，而包厢内也没有多少人，只有上次喝过的t-bug本尊和在克莱尔口中掉了不少秤的德克斯特。
“哟，V女士来了。”德克斯特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短胖的手指，夹着他那随身不离的雪茄，一口一口的享受着，在包间内吞云吐雾。
“一家人嘛，就要整整齐齐的，哈哈。”杰克也没感受到什么不自在，大大咧咧的便坐在了沙发上。
“线下的第一次见。”坐在一旁穿着一身黑客服，留了一个像是光头一样，可以说在外表方面极为简洁的女人开口说道。
但是这个声音对于杰克和V来说，可就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小平头呢？”德克斯特看向那事先摆放在桌子上，用于盛放精密物品的安保箱说道。
“那你可就是问对人了，来开开眼。”话音刚落。
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小平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轻巧的像是一只蜘蛛一样灵巧的飞跃到了桌子上，缩紧了四肢，躺在事前为它准备好的箱子当中。
眼瞅着这一次至关重要的小平头，安稳的钻入了箱子之后。
德克斯特所性也便开门见山的说道：“那么v女士，你觉得艾芙琳·帕克她怎么样？”
“还好吧，挺不错的，带我见识了一下绀碧大厦的房间。”V没有犹豫，隐瞒下了艾芙琳准备踢掉德克斯特，准备单做的消息。
“那你现在也知道目标是谁了，荒板赖宣，土皇帝的儿子，第一继承人。”一串又一串的名头，从V嘴里脱口而出。
“嗯哼，有个价值连城的姓氏，但能力嘛实在是....”或许是掌握了其他关于荒板赖宣的情报，德克斯特则是对这一次的目标，并没有什么惧怕，平淡地说道。
“不过你也可以放心，把你们那些担心都放在肚子里面去，中间人就是干这个的，要想耍你们，就先得动一动我这300来斤的德克斯特·徳肖恩。”德克斯特的这一句话无疑也是给V打了一个强心剂，让V稍微放下了些戒备。
“不过那她叫你过去，也就是给你看了这些，没再说点别的吗？”德克斯特显然还对v的话有些疑虑，出于谨慎起见，又问了一句。
然而早已打好了腹稿的V也是应对自如：“我觉得吧，她就是想试一试我的成色，是不是能给她干完这一单的人。”
“呵呵，成色，那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不过比起说这些，咱们还是给我一遍计划吧。”眼瞅着德克斯特，还有想要问下去的想法，v也是撇开了话头。
“给你这个。”被问到的德克斯特，指着桌子上吗，同样是早已准备好的芯片说道。
熟地将芯片插入神经接口处，大量的信息开始加载。
而这时一直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t-bug也说道。“德克斯特跟我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打点好了，把你们会遇到的各个关节都疏通了一遍，这一趟简直就是逛商场。”
“那不妨说细一点，让我们看看你们的实力如何？”悠闲的躺在沙发上的杰克，听到这一句话，倒是提起了兴趣，连忙问道。
“会有德拉曼的专车把你们拉到绀碧大厦的前门，然后你们再用事先准备好的假身份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而芯片当中传输的画面也是非常配合的，显示着绀碧大厦的风景模样以及德克斯特安排的路线图。
两人所走的路线都被完完全全地规划好了，清晰的就像是某就像是十几年前的三流页游一样。
“然后 bug会协助你们破解酒店的子网。”一旁的芯片传输的画面也适时弹出了在绀碧大厦酒店当中进行监控的黑客身份与信息。
一旁的bug强调着：“是我和小平头的协助。”
“然后就是最重要的，你们溜进的顶层套房，把relic芯片顺走。”
“当然这一次行动的主要目的也不需要我们强调了，但是行事风格你们一定要注意记住最好是一个人都不要杀，保持低调。”
出于身为黑客的谨慎，t-bug在旁边强调着。
“而这一次任务也会像上次一样bug个会跟你们一路保持通信，并且辅助你们，我现在要说的就说完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去，接送都用德拉曼专车，全夜之城最好的出租车公司。”但显然杰克想说的并不是问题，而是在暗暗敬佩德克斯特的大手笔。
毕竟战斗出租车公司的服务，可都能跟救护车，俺不能死一样，贵到了天价。
但说是这么说，杰克还是无意识的抖起了自己的右腿。
而这也被V看到了眼里，显然，杰克对于这样的任务，心中的紧张还是难免的。
“徳肖恩只跟最好的合作，而我觉得德拉曼都是最好的。”说到这时候，众人也是放松了起来，德克斯特还有空开了个玩笑。
bug接着说道：“那可不是清醒的人工智能只会让你从我们需要的，送到你们要去的，而不是像神经兮兮的碎嘴司机一样，问这问那的。”
“而且你们也可以放心，如果一切都没按计划进行的话，德拉曼就会把你带回到这里，但如果出了岔子的话，他就会把你送去安全屋。”德克斯特像是老油条一般，再一次在安全的天平上又上了一枚重量级的砝码。
听到有了安全屋的存在之后，杰克虽然没有放松抖腿的频率，但是整个人还是扭了扭腰，一副舒适的模样。
听到这里v的眉头一挑问道。“安全屋是...”
“守口如瓶汽车旅馆很僻静，没人打扰会，方便我们做下一步安排，不过我敢肯定事情不会到那一步的。”再一次吸了一口血浆，德克斯特前倾的身子，说道。
在他周身弥漫的烟雾当中，此刻的V并没有从墨镜下看到他的眼神是怎么样的。
“所以呢，还有问题吗？”德克斯特问道。
“忍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让荒板遭点报应了。”V有些恨恨的说道。
“怎么还没忘记过去的事儿呢？”德克斯特道。
“问题是没了，但是可以聊聊，我们在意的。”杰克看向德克斯特。
“新人的抽成还是按老规矩，我不讲价，你们拿三成。”
“哥们儿，三成？！”明显感觉到减少的结合，重复了一遍，惊讶的说道。
“这出戏里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风险，这就是你们的价值决定权在我。”而对此，德克斯特则是没有太多的回应。
“话说的是没错，但是小平头，情报，干活的时候还要我们俩上，这个价格不太合适吧？”没有过多的争辩，V将之前干的事又复述了一遍，然后便紧紧的盯着德克斯特的脸。
“那我问你们，你们回来的接应顶级黑客还有情报，这都是谁找的？还要继续在盘道盘道吗？”显然对于欧金这方面的事，双方都是寸步不让。
“那这也有些少了，不说对半分，你怎么也得再加点吧，德克斯特。”V继续说道。
“好吧那就给你们3成5。不能再多了。”
“这还算能接受，我也不能再让了。”听到这个价格之后，杰克也是嘴里嘟囔着，但没有什么想要反驳的意思。
“好久都没有人敢从我这里扣钱了，你们这两人也是有意思的很。”
“那钱呢，什么时候能到账？”
“这就得看艾芙琳帕克小姐了，大概应该是一两个星期之后。”
“那这两个星期之内呢，我们难道就干等着喝西北风吗？”
“那你就应该跟荒坂去亲自说说了，城里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
好似已经将一切都勾兑完了，德克斯特也是站起了身子，颇有哲学的意义说道。“生命好似筵席，滴酒不沾太亏，但也不要喝得烂醉，新人们，你们的战车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说完便走出了包间。
而还留在包间内的bug，也是没有用那奇怪的坐姿，再继续坐着，站起了身子，只不过她说的就要更为实际一些：“我给你们俩准备了两套合适的衣服，要不然就穿着你们身上的这几件，恐怕连门都进不去，还有那里是带不了武器的，将你们的武器放在德拉曼的出租车上，这样到时候万一有个突发情况也好有所准备。”
“我这边也该走了，准备准备设备，一会儿再跟你们聊。”
杰克和v两人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道：“那我们也就开工吧。”
提上那装有小平头的保险箱，这也可以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V站在原地，心头却没有着他们，几人那般开朗，反倒是只感觉有一片阴云始终遮蔽在头上，挥之不去。
只不过当好几次V都在往这方面深思熟虑的，打算想一想的时候，在那看不见的地方，从瞳孔深处点亮的蓝色光芒，便是像星星一样充斥在v的眼中。
而V的动作也随之变得诡异，丝毫没有在思考下去的想法，而是径直的走了出来，跟在了杰克身后。
随着一瓶又一瓶的酒灌入口中，大卫的双眼也染上了迷蒙的色彩。
感觉这漫长的时间，仿佛仅仅过了一瞬，只看见刚才进去的杰克和V又走了出来，察觉到大卫的注视，v在此刻也是回了头。
注视着那冒着蓝光的双眼，大卫只感觉到一阵寒意，打心底开始上蹿。
惊恐的感觉，瞬间让大卫的醉意清醒了许多，然而就当大卫眨了一下眼，再继续看过去的时候，一切仿佛只是酒喝多了的幻觉一样，刚才还与之对视的，V奇怪的看了一眼这青涩的小孩。
“怎么了吗？”面罩当中插了一个不断一吸一灭的香烟，琦薇站在大卫的旁边问道。
“嗯...没什么。”轻轻摇摇头，大卫只当刚才的一幕是个幻觉。
但是陡然清醒的感觉，并没有让大卫再有玩的下去的兴趣了，只是回到了众人的身边，安安静静的在旁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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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杰克和v此刻也是走出了来生酒吧，看到了眼前那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战车。”
头一次碰见德拉曼，就摆在自己眼前的V也是迫不及待的顺着那自动敞开的车门钻了进去，浑然不记得先前自己还在干些什么。
“我的系统提示我还要等待另一位乘客。”车后背的显示屏当中出现了一个身着西服，但又是一个光头的智能AI的形象。
“没错，他现在还在外面扯淡呢，等会就来。”
没过一会儿，杰克那壮硕的身影也是顺着敞开的车门一屁股钻了进来。
在检测到两位乘客的到齐之后，德拉曼的语音智能继续说道：“欢迎使用德拉曼专车服务，选择德拉曼，烦恼留门外。”
“在行程开始之前，我有必要确认所有顾客的身份，烦请将个人链接接入系统。”
没有什么好说的，杰克和V拔出了在手腕当中的数据线，进行了这新时代的认证服务。
而且仅是插入的瞬间，德拉曼那高超的智能便显示检测完毕，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只不过在识别的时候，两人真正的身份也被高智能的德拉曼所识别到了，但是，德拉曼作为一个人工智能，这些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人工智能，完美的隐藏了这一切。
“谢谢您，精益求精，套餐已经启动。”随着这毫无情感的AI语音，出租车也开始自行启动起来，朝着目的地驶去。
“这听起来可真是越来越棒了！”杰克还在一旁兴奋的像一个孩子一样说道。
而V则是扭头看向了窗户玻璃上的，如同蜂网状的纹路，伸出指尖在上面摸索着，粗糙的宛如沙砾般的质感顺着皮肤传来。
感受到v的触摸，车后座上的西服光头的德拉曼形象也是开口说道：“请放心尊敬的顾客，我们所有的车辆都是经过了最高级别的安全检验，比起那些浮空飞车，只高不低。”
哪怕德拉曼用的依旧是那毫无情感起伏的机械语音，但是V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自傲的味道。
而一旁的杰克还保持着刚才兴奋的模样，像是想给V展现一下子一样，抑扬顿挫的说道：“德拉曼启动战斗模式！”
但是回应他的，并不是从出租车上弹出来的炮管，而是来自人工智能的道歉。
“很抱歉，未检测到您当前所受到外来的威胁。”
“嗯...那算了，但是相信我，V，真要是到了那时候，他能干掉荒板整整一支的忍者大军。”没有在自己好兄弟的面前展示成功，哪怕杰克都有些脸皮发烧，手舞足蹈的尴尬的解释道。
但是v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朝着杰克问道。
“这个战斗模式...它合法吗？”
但是还没有等杰克说话，德拉曼这个人工智能便又开口了。“当然是合法的，这是第二修正案的规定。”
“只要您的身体还在我的车上，那么你就享有承担和使用我的一切权利。”
“德克斯特这回v还真是够大方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精益求精的服务，包含着在车上意外死亡还提供殡葬服务之后，V显得是颇为地无语，挑起了一个话头，与旁边的杰克尬聊着。
“嘿嘿，至少我们都知道他那六成五花的在哪里。”
“精益求精，想要混大哥的圈子，就得坐这样的车。”一旁的杰克看着这车内的一切，颇为感叹的说道。
“噢，杰克，一套衣服一辆加长的出租车就把你收买了吗？你能不能格局再大一点？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静，专心投入我们待会还要干的活。”看着一旁还处于兴奋状态下的杰克，V也是有些担心，自打一坐在这个战斗出租车上，杰克的那股无名的兴奋劲就没消停过。
虽然也知道，成名，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就是杰克毕生的追求，但是这样的东西，对于一个前荒板反情报部门的二把手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看。
“我这辈子从来就没有这么冷静过，我就这么跟你说宝贝，我前半辈子都是这个屎盆子里过的，说什么，我也不会再回去了！”
杰克没有丝毫犹豫或是隐瞒，将内心的话给倒腾了出来，听的V也是有些唏嘘，这些话杰克可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
可见这一回，杰克是真的挺兴奋的，一夜之后，两人说不定就能踏上自己的人生巅峰，成为来生酒吧的座上客，到时候名望和金钱，就会像是苍蝇一样，而不像现在爱搭不理的小妞，生怕晚了一样，朝着自己蜂拥而至。
想到这里，所以感觉自己的那一颗心也是变得逐渐火热了起来，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才算勉强压下了内心当中的躁动。
“嘿，怎么样了？”就像bug之前所说的一样，此刻她如约上线与杰克和v进行了通话。
“现在可比砂纸磨的都顺溜。”杰克兴奋的说出了一句俗话。
“我们马上也就快到酒店了。”而V则是在一旁补充着bug真正想要听的东西。
“听着我会设置一条加密的线路，引导你们进入绀碧，等到你们的信息同步一下，再检查一遍，小心一点，总是没有过错。”
两人从善如流的再一次检查了网络的连接，但或许是车内的信号干扰装置，在通话当中夹杂了些噪音。
“说点什么吗？bug通话里面有些杂音。”杰克就像是又想听听刚才德克斯特与bug两位哲学家之间的交流一样。
没有意外，bug很快便满足了他的愿望：“最大的罪行往往源自于贪婪而非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