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走向自己的房间,丝毫不知道她出来的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嘿!笨笨,我刚刚那个背影表现的有没有很好”。
她当然是演的,她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房间就不开心,更何况离南宫翔远了,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笨笨(大拇指):【炒鸡棒,你越来越有任务者的风范了】。
流砂:“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笨笨:【你最美,你最棒,不说什么都是对的】。
流砂:“……”。
虽然在跟笨笨交流,但流砂面上还保持悲伤,就像遭受了什么超大的委屈一样。
这副样子刚巧就被出来拿水的叶徽祈看到。
向流砂去的反方向望去,他果然看到南宫翔从那个房间里出来。
『揉』『揉』额前的碎发,叶徽祈哑声默道:“又为了他不开心吗?”
这句提问并没有得到回应,拿着水壶,叶徽祈慢慢向自己房间走去。
但空气中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了,弥漫着危险与邪恶。
夜晚流砂早早洗过澡上床休息,外面那几个人也没准备什么娱乐活动,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略显阴森。
蓝白『色』月光争先涌入房间,倾泻在大床中央裹着的小人身上,小人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因为空调一直开着,水分渐失,微张的小嘴嘟起,红润润的宛如树上红润的果子,惹人摘撷。
“吱~”
空寂的房间突然响起门被推开的声音。
笨笨问声立刻回神,盯着眼前慢慢靠近的人,额头出现一滴冷汗。
怎么又是他。
叶徽祈额前的碎发被撩起,『露』出光洁嫩白的额头,还有那双似淬毒的双眼。
来人走到床边,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唇边,对流砂的脑袋嘘了一声。
轻声道:“嘘~别吵醒她,乖乖睡觉”。
感觉毒蛇在背的笨笨停下妄想叫醒流砂的举动,乖乖屏蔽外面的世界。
现在流砂在外面那人手上,他不能轻举妄动。
看起来他并没有伤害流砂的想法。
他这么做……应该……是安全的……吧!
不敢确定,但笨笨也不敢打开屏蔽,以免外面那人暴走。
叶徽祈知道笨笨消失,微笑着坐到流砂床边。
伸出手掌细细描绘流砂的额头,唇角的微笑也在不断加深。
“为什么要喜欢他呢”
“他又不喜欢你,你这样苦苦追求能换来什么呢!”
“我不够好吗?你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
“如果你再不放弃他,就别怪我出手了”
“不论过程如何,只要你结果属于我就好”
呢喃完叶徽祈眼神闪烁的弯下腰,吻上微张的红唇。
“如果……我得到了你的身体,你是不是就会属于我一个人”
然后不断加深这个吻,舌头也在『舔』舐流砂牙齿的每一寸。
不甘一个人动,叶徽祈强行带领流砂的小舌与他的舌头一起舞动。
『迷』糊间,流砂跟着感觉回应这个吻。
介于流砂已经经历过两个世界,对这些事情自是无师自通。
熟练的回应让叶徽祈的眼眸不断加深,危险在黑『色』的瞳孔里不停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