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毒,怎么能打包票一定能解呢?”
花朝瞬间精神了起来,“皇上不是也中了多年的毒吗,那……这件事是不是和韫玉有关?”
“不太可能。”
慕长风接着说,“如果真的和韫玉有关,他应该不会来问你解毒的事情,如果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肯定会想办法解毒救皇上。”
花朝点点头,赞同道:“要是按你这样说的话,也对。”
……
夏忆看着回来的楚瑜,忙起身,又看了看后面,没人。
“施雅呢?你不是去将军府接她了吗?怎么没和你一块回来?”
楚瑜尽量装作很自然的样子,可是却没能逃过夏忆的“法眼”。
他拍了拍夏忆的后背,“施雅累了,我让她先回房里休息了。”
夏忆沉思,平时,楚施雅睡前都会来和她说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可是今天却没有,还睡着了?
“那我去看看施雅。”夏忆只穿了一件里衣,说着便要往外走去。
楚瑜揪住夏忆的袖子,“唉,忆儿,施雅都已经睡了,你还去干什么?”
“那我去看看她,毕竟玩闹了一天了。”夏忆看了眼楚瑜拿自己的袖子那一只手。
楚瑜后知后觉的拿开自己的手。
楚瑜看自己拦不住要出去的夏忆,只好道:“施雅今日没回来。”
夏忆转身,“怎么没有回来?”
楚瑜自知瞒不过她,只好实话实说道:“施雅今日不知怎么的,闹了脾气。”
“施雅怎么可能会闹脾气?”
“说……”楚瑜欲言又止,他怕自己说完之后,夏忆伤心。
“施雅说想和慕家那小子想住一块。”
夏忆了然,随后就开始失笑,还慕家那小子。“好了,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你还当真了?”
楚瑜无奈:“忆儿。”
“好了,听你这样说,施雅根本就没什么事,对吧?”
不就是被施雅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摆了一道吗,有什么可气的?
夏忆扶着腰,开始往床边笨重走去。楚瑜见状,吓得不轻,连忙去扶夏忆。
夏忆不在他眼前走路还好,这样在他面前走,他是又担心又受怕的。
“走路看着点脚底下。”
“要不要我再去点个灯?”他老觉得这灯光太暗,夏忆容易摔倒。
“能看清,点那么多灯干什么?”
“我怕你看不清。”
“能看清,你啊……就是太过谨慎了。”
“对你们,我当然是能谨慎再谨慎了。”
夏忆不愿意了,“什么叫对我们,要是被你宝贝女儿听到了,又该吵着闹着耍脾气了。”
楚瑜动作一愣,还真是被自家媳妇儿给说对了,可是这话却万万不能被夏忆给知道了,若是夏忆知道动了胎气,岂不是得不偿失?
“好了,你赶快睡吧。”
楚瑜吻了下夏忆的脸颊,哄她睡觉。
等夏忆睡下后,楚瑜才暗戳戳的松了口气,还好夏忆没问,要不然他还真想不出来什么理由来应对。
他把外衣脱去,想了明天怎么把施雅带回来,才沉沉睡去。
……
花朝又想了半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阿朝,怎么还不睡?”
慕长风伸出长臂,横亘在花朝的腰间,压的花朝喘不过气来。
花朝不耐道:“好好好,我这就睡。”
“快些睡吧,这几天你憔悴的很。”慕长风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我憔悴?”
“不是,你这几天太过操劳了,还是赶紧睡,好不好?”
花朝气冲冲的扭身,还我憔悴?
慕长风哑然,又抱住花朝,嘴边喷洒的热气碰触到了花朝的脖子上,惹得花朝愈发烦闷。
“阿朝……”
身体僵硬,嗓音低沉,花朝听出了不对劲,装死,“我睡着了,别叫我。”
再大的难,慕长风也只得自己忍着。
……
“听说,瑜王的千金在我们府上?”慕长泽今日一天都没在将军府,回来就听到了楚瑜的千金在他们府上。
“是啊。”
韩问凝回答着,手上给慕长泽更衣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减。
“你替我好好看着他们这几个孩子,别让他们伤着自己了。”
“我知道。”
“我们这一家子,难为你了。”
韩文问凝本来就没有多大,却为了他们这一家……
韩问凝笑,“这是不是又开始了?”
“什么?”慕长泽被问的猝不及防。
“我既然已经嫁予了你,这些客套话你就别了,我听着都烦了。”
慕长泽:“……”
自己的媳妇不听自己讲贴己话怎么办?
韩问凝道:“你先睡。”
“你又干什么去?”
“我去看看施雅,瑜王今日来,施雅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慕长泽也不拦她,只道:“你你快些回来。”
“好。”
韩问凝和慕长泽说完,就去了楚施雅的房间。
“施雅,你睡了没有?施雅?”韩问凝拍了拍门。
楚施雅跑到门口,把门开了条缝,头夹在中间,软软答:“婶婶,施雅还没有睡。”
韩问凝蹲下身,捏了捏楚施雅的小脸蛋,“怎么还没睡?”
楚施雅瘪了瘪嘴,像是要哭:“我想我娘亲。”
韩问凝把门推开,把楚施雅抱了起来,“真是个小胖猪。”
“施雅不是胖猪。”楚施雅强调。
“好好好。”
韩问凝把楚施雅放在床上,“施雅能不能告诉婶婶,今天为什么不愿意和爹爹一起回王府吗?”
楚施雅:“……”
韩问凝耐着脾气等楚施雅的回答。
“爹爹和娘亲现在都不喜欢施雅了。”
韩问凝摸了摸楚施雅发软的头发,“那施雅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
“娘亲和爹爹现在都不抱我了,爹爹晚上都不会来哄我睡觉了。”
韩问凝无奈的笑了笑,耐心引导着楚施雅,“现在娘亲肚子里有一个孩子,你也看到了娘亲身子是不是很笨重?”
楚施雅懵懵懂懂的点头。
“等娘亲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生出来后,爹爹和娘亲就会像以前一样对待施雅的。”
“真的吗?”
“你还不相信婶婶的话吗?”
“相信。”
“那施雅以后不要当着很多人的面发脾气好吗?”
还好这是在他们将军府,不然被瑜王的政党见了,还不得传出去个楚瑜养了个嚣张跋扈的女儿?
“施雅今日和爹爹发脾气对不对呢?”
“不对。”楚施雅点点头,“是施雅的不对。”
“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
“容阁主,我可从来没有听说刹血阁是个拿钱不办事的存在。”
容七弋看了一眼台下站着的人,“本阁主还是那句话,办事可以,你……到底是谁?”
“您是非要知道我身份是吗?”
“有何不可?”
杖舒把面罩摘下,露出姣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