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不彷挥手将所有战利品收进农场空间,银钱粮草进仓库,马匹直接放在了牧场里面。
现在的农场空间可是方圆百里的范围,圈出来一个方圆数十里的牧场,还是轻轻松松的。
传信灯儿,组织人手照顾一下马匹。之后就带着队伍继续前往曾头市主寨而去。
刚刚攻破南寨可是跑掉了不少人,若是不尽快攻占其他营寨的话,怕是曾家父子有逃命的可能啊!
水浒传当中没有明确表示林冲跟史文恭是师兄弟,这个说法也是之后的一些小说,话本杜撰的。
迟不彷对于他们的关系也是存疑,行进途中就找机会问了一下。
“林教头,曾头市教师史文恭相传是铁臂膀周侗的徒弟,不知道林教头是否清楚此事真伪?”
林冲一怔,没想到史文恭还有这样的身份:“家师曾经是京城禁军总教头,门下弟子繁多!我也不清楚这个传言是否为真。”
言而总之就是周侗的徒弟太多了,谁知道史文恭是哪一号啊!
“哦,这样嘛!不过没关系,听闻史文恭勇力绝人,若是可以的话,我倒是想要拉他上山入伙儿!
到时候,还望林教头能够帮忙牵线搭桥啊!”
说起来二人也算是份属同门,劝降的话,也要更为方便一些。
“哥哥放心,林冲定当全力以赴!”
这可是迟不彷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林冲怎能让大当家的失望。
“尽力就好!”
迟不彷尚且不知道史文恭脾性,倒也不强求。他可不喜欢宋江跟吴用那一套,非要逼人上梁山不可。
曾头市东南西北四寨相距总寨,都差不多是二十多,不到三十里的距离。
十多公里的距离,急行军一个小时就到。更何况现在有了战马坐骑,那速度可就更快了。
此时天色已经晦暗,夜盲症患者已经难辨东西,可迟不彷一伙人没有这个烦恼。
梁山伙食不错,一众人等不可能有夜盲症。林冲出身也是不错,虽然近期遭遇波折,但是身体的底子很好,也没有夜盲症。
只不过路到中途,迎面一队火把自总寨而来。这显然是听到炮击声音之后,过来探查情况的人马。
两队人马不期而遇,对方很警戒,火枪队看上去有点散漫。相互之间拉开了距离,方便开枪射击。
迟不彷之所以没有下令射杀,那是因为他已经发现领队的是苏定。这一位可不是金人,而且武艺不错,迟不彷想要收为己用。
站定之后,苏定跨马上前问话:“来者何人?可知道南面何事如此喧嚣,声闻总寨?”
迟不彷看着苏定跟后方喽啰拉开了距离,直接下令:“领头的是苏定,留其性命!其余人等,击杀!”
“哒哒,哒哒哒……”
火舌喷洒间,迟不彷再次缴获百余匹战马!
苏定在迟不彷下令之后,就打算直接擒贼先擒王,先拿下迟不彷再说。
可随后的事情让他汗毛林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之间对方的队伍,抱着个黑色的棍子,喷洒着火舌。
他后面的喽啰兵丁,惨叫声一片,不用回头他都知道,他带来的人马都完蛋了。
几个呼吸之后,背后就没有了任何人类的生息,只有惊慌的马匹四处逃散。
四五个人手中的黑色棍子,已经对准了他,刚刚的见闻让他明白,只要对方开始喷射火舌,他苏定就死定了。
回过神儿来的苏定,非常识趣的扔掉了手中长枪,战战兢兢的举着双手遛下马来。保持着动作,一动不敢动。
“不,不知我曾头市得罪了哪路好汉?还望能够让苏定死个明白!”
苏定的问话当中示弱的语气,一显无疑!真要是死硬着不投降,也就不会扔掉武器,遛下战马了。
至于死个明白,那也是苏定告诉迟不彷,我小命都在你手上了,就用不着再欺骗我了吧?
除了看守苏定的人马跟林冲之外,火枪队其余成员跟阮小五,阮小七,已经分散开来收拢战马去了。
就算如此,苏定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迟不彷跨马踱步到苏定身前,林冲紧随其后。
迟不彷:“梁山寨主迟不彷,特来剿灭金国蛮夷!汝即是宋人,投降可以免死!”
迟不彷话语刚刚落下,苏定就急忙出声:“我降!我投降!还望寨主饶命!”
要不是还有四五个黑棍子对着他,让他不敢有任何动作,苏定说不定已经跪下了。这都是什么神仙敌人啊?
百十来号人,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被全部杀光了。做梦都梦不到这样的场景,好不好!
既然现在有了活下去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啊!
迟不彷回头示意吃不饱:“看好他!可别让他跑了!”
吃不饱一边掏出了银手镯,一边笑呵呵的回复:“放心吧,东家!敢跑就把他打成筛子!”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定,直接给他套上了银手镯。
“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千万别想着逃跑,否则他们就是你的下场!”
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吃不饱还带着苏定参观了一下,被火枪队击杀的曾头市喽啰。
效果很好,看着满身抢眼,会这是脑袋被崩开的手下。
苏定腿脚都有点不听使唤了,一直跟吃不饱强调:“大哥你放心,小的不会跑,绝对不会跑的!您能不能让他们别用这么恐怖的东西对着我啊!”
很明显,他对突击步枪已经产生了恐惧。
吃不饱笑呵呵的拒绝:“老苏你放心,只要你不跑,他们就绝对不会开火!”
另一边大队人马已经收拢好了战马。尸体也归拢了一下,浇上了汽油,一把火送他们的灵魂前往地府。
事情都搞定了之后,队伍再次出发,只不过当中多了一个愁眉苦脸的苏定。
林冲就在他的身旁:“苏定,你与史文恭是否相熟?”
苏定:“曾头市只有我们两个汉人头领,所以我们关系尚可!”
不明白林冲的意思,苏定也只能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