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黎兮桐和墨寒正在一处儿茶馆儿喝茶,听着说书。
“唰唰几剑落下,那青莲学院的弟子倒地不起......”说书先生有声有色的讲述,茶馆的客人津津有味的听着。
墨寒从刚才到现在唇边的一直带着掩不住的笑意,一双眸子里面尽是柔情之色,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
“抽什么疯,不喝茶?”黎兮桐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小兮兮刚才说我是你的人”磁性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黎兮桐转了转眼珠低头摸摸怀里的小白“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
“有,刚才很多人都听到了,耍赖可是没用啊!”不管怎么样,他一定得赖上兮儿。
黎兮桐喝了口茶“哦,你不要在意,我纯属是看那女人不顺眼”全然不在乎自己说过的话。
他笑着开口“我可是会永远记得,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说出的话想收回?门都没有,好不容易兮儿对他稍微好一点点了,怎么能放弃这个机会呢?
黎兮桐此时已经思绪飞到了其他地方,也不知道无情他们怎么样了?这都好久没有见过了,还有小荷那小丫头,也不知过的好不好。
在茶馆儿坐了一会儿后,黎兮桐找了个卖炼丹炉的铺子,挑选了一个炼丹炉后二人就回到了驿馆肆号院子。
墨寒接到墨青的传信,和她说了几句后就出了院子。
墨兮宫,帝寒墨坐在上位,一双紫色的眸子充满了冷漠之色。
“帝尊,属下查到吴连家私下里与吕家和王家来往密切,他们计划将邪神复活,王家在私底下秘密研究邪魔之力,但是还没有发现是在何地操作此事儿”墨青将探听到的消息全部说出来。
他跟随帝尊已有千年,大体也知道一点儿千年前发生的事儿。
一旦邪神复活出世,那天祁大陆又将会生灵涂炭,而那些小人居然帮着邪神复活,真是其心可诛,该杀。
“继续盯着他们,有消息就立刻前来汇报”淡漠的声音响起。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还未复活的邪神,在此之前先杀了他。
“帝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魏长老的人蠢蠢欲动”说简单点儿就是眼红帝尊。
“哦?是吗?既然这么不识好歹那就处理掉吧!”语气冷淡又带着一股股浓郁的杀气。
既然这么不安分,那就不如帮他一把吧!
墨青得令眼中闪过狠厉,转身迈步走出去,这群人还不配帝尊亲自动手,就让他来送他们上路吧!自己动手也算的上是抬举他们了。
“墨色”帝寒墨唤道。
话音刚落,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行礼“帝尊,请吩咐”
“你去多找些药草,炼器材料,越多越好,要快”想起兮儿在小摊儿上买的那两块儿炼器材料,自己就应该给她多准备些。
等送给兮儿她一定会开心的,那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就又能上升一点了。
很快就到了比赛这天。
比赛场中央不似之前那么空旷,反而是摆放了几张长行桌子,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长相不一的药草,一张上面摆满了大块儿小块儿的炼器材料,另一张上面摆着符纸,毛笔还有几盒朱砂,地上还有几个蒲垫儿。
侧面摆放着几个大铁笼子,蒙着黑布,但里面时不时传来吼叫声儿。
同样的黎兮桐一席人坐在了专属天嵩学院弟子的位置上,场上所有的观众席座无虚席甚至还有的坐不下站起来观看的,与前几天相比人数只多不少。
而八大宗门的宗主今天也特地前来观看,他们的位置在主席台的右下方。
墨寒当然不参加这几场比赛,坐在一边儿剥起了瓜子。
今天的比赛分为四场,按照顺序,依次是:炼丹,符箓,炼器,御兽。
铜钟敲响,每个学院三名弟子,一共十二名弟子走上比赛场中央,拿走了属于自己那一份儿的药草,可偏偏药草只有十一份儿。
“姓吴的,你搞什么鬼?”席应洲怒气上头,四场比赛的材料他们四大学院分别准备一种,而青莲学院准备的就是药草。
这次比赛的丹药是筑基丹,因为都是年轻子弟,太高级的丹药是不会炼制,每位参赛弟子手上都拿了能炼制十颗筑基丹的药草。
所说是拿了不少但是炼制出来的也只有几颗。
其他人都有唯独没有黎兮桐的,这不就是故意的嘛?
“哎呦,席老弟,这都知道这些东西准备好都是点过数的,而且早就交给了城主封存起来,谁知道怎么回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吴连家似笑非笑的回道.
席应洲一听就来气了,撸起袖子就准备揍人。
见状萧炳连忙开口“之前已经数过,数量确实不少,不如现在去准备一份儿”
他之前的确检查过数量也不少啊,怎么会?
“现在准备还来的及嘛?其他弟子都已经开始炼制了,等准备好回来没准儿比赛都结束了”吴连家没好气的开口。
“不如这场比赛就不要参加了,你们不是还有两个弟子嘛!”没错,药材的事儿就是他弄得,那个臭丫头,害的他那么多弟子受伤。
刚好看到名单中有她的名字,所以在萧炳封存了药草之后他就偷偷动了点儿手脚。
“你”席应洲气的手指直指他鼻子,这可如何是好。
黎兮桐没有错过吴连家脸上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就这儿?还难不倒她,空间里药草有的是。
从来了上界她都没有炼过丹,药田里的药草早就又长了许多。
雪老怪也气愤地盯着吴连家,等大比结束,非得扣个麻袋好好收拾他一顿,反正这吴连家也打不过他。
墨寒对着空间里的梼杌神识沟通“看见没,那个人,找机会给我狠狠收拾他一顿,最好是几个月下不了床的那种”
梼杌点点头,内心的小九九早就盘算起来,唉,作为凶兽,沦落到打手的地步。
旁边的穷奇很同情的看了它一眼,幸亏叫的是梼杌,没叫他,可能是主子怕那人被它一口吞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