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到手,李云婉便直接将消息汇总处理之后,逐一说给了齐等闲听。
齐等闲听后,顿时满意地说道:“没想到杰森特这个米国佬还挺会办事的啊,把人心拿捏得清清楚楚!”
李云婉说道:“希尔德的预备资金大约有五十亿,而且还是米金。你看看,该怎么下刀子?”
齐等闲顿时兴奋得怪叫了起来,道:“全体起立!全体起立!”
李云婉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
“如果能够把我和教皇的身份换一下,我这一手牌,将绝杀,可惜换不得……”
“希尔德一个人单走京岛,傻逼……”
李云婉无语地摊了摊手,觉得齐等闲又一次恶疾复发了。
“这一刀砍下去,也差不多足够我还完身上的欠款了,到时候就无债一身轻了,不用再为了还债而辛苦奔波了。”齐等闲平静了下来,脸上露出迷之微笑。
“话说,你这操作到底能不能行啊?万一出了点纰漏,死的可就是你了!”李云婉翻起了白眼来。
齐等闲伸手把为自己带来巨大转机的李云婉搂着,道:“我到底是行的!”
想着,齐等闲给玉小龙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怎么说?”玉小龙知道齐等闲是要干什么的,径直就问道。
“今天就按照原定计划执行吧,你去找一下接肢,让他配合你。”齐等闲认真道。
玉小龙也不多话,道:“那好,就这样!”
说完这话之后,她便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显然是不想跟齐等闲这个臭老六有太多的交流。
到了晚间的时候,玉小龙便去找到接肢,将齐等闲的计划稍微透露。
“哇,玉将军,这样搞行不行啊?我觉得风险很大哇,那毕竟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少爷。”接肢不由说道。
“已经有一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少爷死在他手上了。”玉小龙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接肢一听,觉得这倒也是,便点了点头,道:“行吧,那咱们就尽力好了。不过,既然要把戏演得真些,那必然是少不得要动手的,我担心自己会被打死啊!”
玉小龙道:“这个就不用担心了,他既然让我们这么做,那就会有自己的分寸。”
接肢道:“我是怕他不讲武德,为了把戏做得更真一点,直接给我打死在那儿,回头把我的尸体给教皇看……”
玉小龙听后不由有些毛骨悚然,就齐等闲那臭老六的行事作风,还真是能干得出这等卸磨杀驴的事情来着!况且,这个接肢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与此同时,齐等闲让贪狼邀请了兰姐到家里来做客,也不着急谈拉拢人脉的正事,就说简单吃顿饭,一块儿喝点酒。
顺带着,还把少年阿斌、雷雪娇、季楷、贺朵莲等人也都叫了过来,屋里热热闹闹摆上一大桌,一起吃喝玩乐。
黄奇斌看到齐等闲坐着主桌,左边一个李云婉,右边一个杨关关,嫉妒得险些就当场暴毙了!
凭什么啊?!
这是封建社会的吗?凭什么能够和谐相处的啊?!
齐等闲笑道:“平日里一向都是让各位请客,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请大家到家里来吃顿饭,不要客气,来来来,先喝一杯!”
说话间,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也都纷纷举杯。
黄奇斌却是不由嗤之以鼻,这老狗居然说他白嫖太多不好意思?要点脸好吧!真要不好意思,上次去水会的钱,就应该自觉掏了,真就坐一旁等着他刷卡呢!
而且,既然话说得这么好听,那也得有点诚意吧?凭啥这一桌子菜,都是让贪狼捣鼓出来的。.qqxsnew
坐在贪狼身旁的兰姐问道:“你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肯定是从中午就开始准备了的吧?累不累?”
贪狼想哭的心都有了,但却还是一拍胸脯,笑道:“别看我过去辉煌腾达,但我其实是个喜欢研究厨艺的好男人来着!什么做饭、洗碗、除草这些家务事,谁都别跟我抢,因为我不放心别人来做!”
九哼不由斜眼看了这厮一眼,确定不是怕被打断另外一条腿?
不过,念在贪狼这两天勤勤恳恳给他当陪练的面子上,他也就不在人兰姐的面前戳穿这厮伪善的面具了。
主菜是火锅,一只养了两年半的鸡炖汤煮新鲜鱿鱼,那天齐等闲吃过之后,念念不忘,遂让贪狼学习。
其余大大小小十几道荤素,也都是贪狼辛辛苦苦一下午整出来的。
“楷少,尝尝这道丝瓜,炒得真不错。”兰姐把盘子往季楷面前推了推,满意地说道。
季楷面色忽然一僵,下意识看了一眼齐等闲,摇了摇头,说道:“跟瓜沾边的玩意,我是碰都不会碰的!”
得,齐大主教一句“你这瓜保熟吗”给人家楷少整出心理阴影了都。
“楷少,你放心,已经有人将你取而代之了,我不会找你茬了。”齐等闲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季楷听罢,不由松了口气。
季家毕竟是合作伙伴了,偶尔开开玩笑还行,真要下刀子去宰,那也太不仁义太不道德了。
大家今天的兴致都不错,觥筹交错,没多会儿,就有一箱白酒被喝得干干净净。
贪狼的手艺也的确很好,配着这些可口的菜肴,就着香浓的白酒,进度就变得很快了。
而且,上了酒桌之后就没那么多规矩了,大家有说有笑,空瓶子也就越来越多,一些酒力不支的,先行败下阵去……
一顿饭吃到九点左右这才散伙,大家喝得都挺多的,一个个五迷三道,便让自己司机过来接送。
齐等闲打了个呵欠,去到二楼的房间里,然后打开柜子,将大主教权杖拿了出来,放到枕头下边。
再下楼的时候,便发现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杨关关和李云婉两人却是并排坐在沙发上,靠在一起睡着了。
今天这两人可是充当了主人家一方的生力军,杀得阿斌等人片甲不留。
九哼这位大和尚不拘小节,直接躺在了客厅地板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啊这……第二天会不会被砍死?”
齐大主教看着熟睡的两人,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些许骚操作来,顿时口干舌燥。
“应该不会,毕竟这京岛初春的天气还是没那么暖和的,我可不是有什么邪恶的想法念头,主要是三个人一块儿睡比较暖和,不用担心她们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