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最后还是没有听清念的。
“主子,国师说未时才能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而且,皇太子没了,主子肚子里的可就有很大希望了,主子,此时不能有妇人之仁!”
青茵和洛无易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
清念和莫婕妤脸色都有些不好。
最后是洛无易上前趁洛青不注意将人打晕,然后在他身上找到了解药。
将皇太子的毒解开后才将白妃弄醒。
白妃刚醒,就找清念,清念一脸无奈的坐在她面前,见她醒了,急忙捂住她的嘴。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不管你信不信,皇太子的事都与我无关,我身边的洛青是国师的人,并不会听命于我,不过我刚刚打晕了他,在他身上搜到了一些药,现在还不能辨认出哪个是解药。”
白妃听到这愣了一下,清念松开她,然后让青茵拿上来从洛青身上搜到的药。
“因为用在皇太子身上的毒比较罕见,所以洛太医也不敢确认解药到底是哪个,我想如果是国师肯定知道。”
白妃看了一眼烧的脸红透的皇太子,眼里充满了坚定。
“还请娘娘照看皇太子,臣妾去求皇上!”
清念扶起她。
“都是苦命人,我的孩子不保,我又何苦害皇太子。”
白妃想到那碗堕胎药有些同情清念。
“那就多谢娘娘了。”
清念看着白妃的背影松了口气,莫婕妤抱起皇太子。
“幸好她是个好母亲,只看孩子脸色就乱了阵脚,不然还真的不好弄。”
清念有些伤感。
“她也是个可怜人,这一生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容修宴不可能让皇太子和她产生母子之情。”
莫婕妤抱着孩子眼神带着些迷茫。
“那,娘娘,你说臣妾会有自己的孩子吗?”
清念不敢下定论。
“在这深宫中,姐妹和孩子有一个做陪伴就好。”
清念很欣慰,在这种时候除了霏烟阁的人还有人能为她操心。
“皇太子出现高烧不退,啼哭不止之前都接触过什么人还有什么物?”
洛无易问道。
白妃仔细想了想。
“好像是钦天监的人来给皇太子祈福之后就有这种症状了,我怀疑是巫蛊之术。”
青茵上前看了一眼皇太子。
“不是巫蛊,应该是某种毒,和假死药那种毒类似的毒。”
白妃越发心疼皇太子。
自从国师离开皇宫,远离了权利中心,皇上就越发轻视钦天监,如今皇太子出了事,嫌疑在钦天监那。
“娘娘——”
看着突然跪下的白妃,清念一点也不惊讶,这是她和宴墨观的计划之一,不过做戏要做全套。
“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快起来说!”
白妃给清念磕了个头。
“娘娘,我从父亲那里得知关于娘娘的一些背景,也知道娘娘和国师关系匪浅,这件事臣妾斗胆猜测娘娘一定参与其中,皇太子年幼无辜,还请娘娘高抬贵手,放皇太子一马,至于娘娘的计划,臣妾一定竭力配合!”
清念冷眼看着一直磕头的白妃,在这后宫的女人有几人是活的好的?
莫婕妤叹口气摇了摇头,将人打晕了。
由洛无易来为她处理伤口。
“洛青,将皇太子的毒解了吧,计划到这,已经够了。”
洛青有些犹豫,宴墨观说的解毒时辰是未时,此时离未时还有些时辰。
“皇太子是早产儿,身子骨本就弱,这些天倒春寒厉害,要是晚些恐怕皇太子的命危矣,青兄,将毒解了吧。”
洛无易眼神有些黯淡。
他已经能确认洛青确实是他的胞弟了,可惜现在两人立场不同,主子已经怀了孕,肚子里的是小主子,他将来效忠的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到那时恐怕他这个胞弟活不了多久。
池述棠呼吸逐渐微弱。
“如果不杀了月棠,我走不出你们的控制,我只是为了自由。”
宴墨观掏出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
“有时候限制自由也是一种保护,因为你没有自保的能力,这是苗疆圣物,用它将你的心剜出来,死后你会回到故土。”
池述棠费力的看清了那把匕首的样子。
“这算是对我的怜悯吗?呵——”
宴墨观没有说话,冰冷的匕首一点点将她只属于自己的东西从她身上剥离。
“怜悯?并不是,只是完成我姐姐的遗愿罢了,她最放心不下的,不是我,也不是月棠,更不是霏烟阁,而是你,可惜你没有好好把握。”
池述棠的死没有人管,皇陵中皇后的墓穴不是属于她的,也不是迟玉卿的,更不可能是景清念的……
清念很欣慰,在这种时候除了霏烟阁的人还有人能为她操心。
“皇太子出现高烧不退,啼哭不止之前都接触过什么人还有什么物?”
洛无易问道。
白妃仔细想了想。
“好像是钦天监的人来给皇太子祈福之后就有这种症状了,我怀疑是巫蛊之术。”
青茵上前看了一眼皇太子。
“不是巫蛊,应该是某种毒,和假死药那种毒类似的毒。”
白妃越发心疼皇太子。
自从国师离开皇宫,远离了权利中心,皇上就越发轻视钦天监,如今皇太子出了事,嫌疑在钦天监那。
“娘娘——”
看着突然跪下的白妃,清念一点也不惊讶,这是她和宴墨观的计划之一,不过做戏要做全套。
“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快起来说!”
白妃给清念磕了个头。
“娘娘,我从父亲那里得知关于娘娘的一些背景,也知道娘娘和国师关系匪浅,这件事臣妾斗胆猜测娘娘一定参与其中,皇太子年幼无辜,还请娘娘高抬贵手,放皇太子一马,至于娘娘的计划,臣妾一定竭力配合!”
清念冷眼看着一直磕头的白妃,在这后宫的女人有几人是活的好的?
莫婕妤叹口气摇了摇头,将人打晕了。
由洛无易来为她处理伤口。
“洛青,将皇太子的毒解了吧,计划到这,已经够了。”
池述棠费力的看清了那把匕首的样子。
“这算是对我的怜悯吗?呵——”
宴墨观没有说话,冰冷的匕首一点点将她只属于自己的东西从她身上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