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给了和尚一个拥抱,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用带着几分埋怨的语气道:“提哈海,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回来?”
和尚反手拍了拍王后背部道:“抱歉母亲,这几天我在跟古一大师追查一个狡猾的入侵者。”
“哦。”这个时候王后已经放开了和尚,脸上露出了几分自豪夹杂着自豪的神色。
瓦坎达自古以来就崇尚勇武人人都以成为战士保家卫国而感到自豪,现在自己的孩子现在有能力保护地球的安危,对于王后来说没有比这更令她自豪的了。
和尚这个时候看到跟在王后后面的侍女竟然是安妮和安娜两姐妹,多日未见两人的样貌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五官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就觉得顺眼了许多,本就已经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现在最少又长高的了十几厘米。
两人姐妹在看到和尚望向自己的时候立刻微微躬身,单手环在胸前问安道:“殿下。”
“变化不小,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感?”和尚侧着头问道
安妮还没来得急回答,心直口快的安娜就有些忧伤的开口道:“殿下,真的很不习惯。以前的衣服全部都变小了,就连晚上睡觉的床一躺下半条腿就会垂下去。”
和尚笑着打断想要开口打断安娜说话的安妮道:“没事,衣服不够就叫宫里的裁缝做,要是不喜欢就叫使馆的人买回来,”
安娜还想开口却被安妮瞪了一眼给憋了回去,安妮上前半跪在地上道:“殿下,我们已经适应了新的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新到您身边。”
听到安妮这样问安娜的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期待,两人可以说从小一手照顾着和尚长大。这次甘愿冒险接受第一批血清改造,也是害怕自己不能再跟在和尚身边成为他的累赘。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和尚其实也很不习惯身边少了两人的照顾。但是这种血清改造涉及到了基因层面之前仅仅在动物身上做过实验,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所以出于安全考虑两人能留在医疗环境相对姣好的瓦坎达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和尚走到两人面前抬手将两人扶起,带着几分歉意摇了摇头道:“安妮安娜两位姐姐,我希望你们能暂时留在瓦坎达代替我保护我的家人。当然这只是暂时的,等过段时间我们的血清战士多了之后,我一定把你们调回来。”
王后这个时候也走上前,看了看安妮和安娜笑了笑道:“行了,不用这样。下一批血清战士三个月之后就会接受改造,到时候你们就跟提哈海走吧。”
听到王后的话,安妮和安娜两人的眼睛明显亮了几分。
这个时候王后再次开口道:“你们先先去看住门口,我有事情要跟王子说。”
两姐妹立刻躬身施礼缓缓退到天台入口,从外面将门关好并站立在房门两侧。
和尚早在听到王后叫两人退出去的时候就眉头紧皱,他知道如果是一般的事情王后断然不会如此的慎重。待看到大门被关好之后便问道:“母亲,出了什么事?”
王后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接着小声的道:“提哈海,你出去的这几天出了一些事情。之前在美国想要刺杀你父王的那个人逃跑了,自那以后短短的几天周围原本臣服与我们瓦坎达的几个部族,竟然违反你父王定下的禁令公然与外国人做生意。”
“哦?”和尚的目光瞬间精光暴涨语气有些严厉的道:“是谁!有这样的胆子?”
王后咬了咬嘴唇,丈夫之前叮嘱过她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提哈海。但是她实在是不想看到丈夫因为部族反叛借酒消愁的样子。
“你还记得老卡的幼子,侯塞义吗?”
和尚稍一回想便想了起来,这位就是之前被亲人一杯毒酒送走的那个倒霉的非酋的幼子。当时在部族里面所居住的所有亲人都或多或少参与进刺杀老卡的事情中,这些人当中的主要参与者都被愤怒的提哈卡喝令自裁其余人也被驱逐出了这片大陆永世不能回来。
但是老卡的部族还是需要有人继承,幸运的是他的幼子一直在外游学并没有参与其中。所以在提哈卡的命令下,和尚亲自将还不知道自己父亲被杀的幼子寻回,并亲手将他捧上酋长的位置。
当时他便划脸为誓永远效忠为他复仇的黑豹一脉,誓言犹在耳中他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和尚对着王后冷笑一声道:“母亲,您先回去吧。我去告侯塞义违背誓言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嗯”王后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冰冷道:“去吧,我会在家里煮好食物等你回来。”
和尚没有再说话,如意棒灵活的在手腕上转了一圈对着面前一指。一道金色的光圈极快的由小变大,光圈的另一边两个衣着华丽的黑人正叼着雪茄品酒。
和尚迈步跨进门户空着的手轻轻一挥空间门便在王后的面前消失,哪怕她早已经经历过再多的战斗,见识过再多的血腥,和尚也不愿她看到自己狰狞的一面。
因为视角的关系,原本在与自己的手下悠闲聊天的侯塞义先看到从门户中迈步而出的和尚。有些慌乱的按息了手上的雪茄,急忙站起身说道:“您怎么来了?”
手下这个时候才看到为了多了一个手拿金色棍子的和尚,急忙将手放在腰间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和尚对于这接连两声的质问理都不理径自对侯塞恩道:“怎么?不想见到我?”
“不,不,不。”侯塞恩连连摆手,先是制止了手下接着满脸热情的笑容道:“殿下,我只是惊讶您的到来,您先请坐。我给您倒杯酒,这是18世纪的美国货您试试?”
和尚也不客气拄着如意棒径自走到侯塞恩刚刚坐的位置坐下,看着面前侯塞恩双手递来的酒杯似笑非笑的道:“这酒我可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