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瓜,悠哉悠哉往租的洞府走。
刚才,两人逛了一圈,找到了万宝楼、拍卖行和阵园,这三个地方中,有两个地方是可以设为逃跑路线的。
还有一段距离,就见自己洞府外,聚集一群看热闹的人,曲依兰和李霜对视一眼,快步往人群走去。
来到人群外,就听人议论,两人站住听他们说话,“这姑娘真可怜。”
“这么远一路赶,这负心汉也真是的,不想娶说清楚,跑什么啊?”
“这姑娘跑这么远来寻,还躲着不见!”
曲依兰嘴角一抽,拉着李霜走到僻静的角落,直接运起《千变》,变成姑娘模样,李霜一想也明白了,也变成了姑娘模样。
两人挤进人群,曲依兰喊道:“大家都在这说什么呢?都快散开,我们还要回家呢?”
众人石化!
那做戏的姑娘也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办,看向人群中一男子,那男子频频挤眼睛,姑娘理解不了,最后只哭道,“抱歉了各位,许是我弄错了人……”
然后哭哭啼啼,众人都很心软,见这姑娘哭了,都原谅了她,大家都准备散了,曲依兰不依了,“别啊,你们都别走啊,这是怎么回事,都把话说清楚啊。”
一白袍青年笑笑,“姑娘息怒,这位姑娘大老远寻夫而来,许是认错了门,搞错了……”
“搞错了?我们租这院子才十二天,闭了十二天关,今天才出的门……这位姑娘从哪里知道这院子里有人,又从哪里见过院内的人,认定是她未婚夫?”
李霜冷冷开口道:“确实,我们为避免麻烦,租洞府的时候用的是男子身份……”立刻,在场的人就明白了,这是故意讹诈人来了,都一副吃了翔的表情。
曲依兰笑笑,“如果我们真是男子,这事还真说不清了,姑娘,你说呢?”
“我……我……”她说不出什么,捂着脸跑掉了。
曲依兰在人群中看到一双恶毒的眼睛,愣了一下。
众人都嫌弃的看着那姑娘离开的方向,各自散去。那位刚才搭话的白袍青年上前一礼,“姑娘,在下是你隔壁的住客,姓白,字若云,有什么事,可以来找……”然后一指左边的院子。
曲依兰挑眉,她记得,她们选院子的时候,院子左右两边都是没人的。
“呃,那个……你什么时候租的院子。”曲依兰淡淡的。
白若云一见就知她误会了,“姑娘,在下住进来……”他掰着手指算了算,“五天了,……我来这里办事……办完事就走。”说完点点头,脸红红的,他很尴尬,看着曲依兰都不会说话了。
曲依兰有点莫名其妙,李霜却一下站到曲依兰前面,“哦,这样啊,那我们不打扰您办事,告辞。”
曲依兰呆呆的,不知道李霜说的什么意思,但还是听话的跟着李霜进了院子。
曲依兰她们走后,那姓白的修士逃一样回了自己院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见了一面的姑娘,说出自己的真名,而且是自报家门,这也太丢人了。
只是这姑娘真太好看了,他觉得幸亏她们进去了,不然,他会不自觉的,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主动说出来。
曲依兰进院后,一直闷闷不乐的,李霜看了一眼,“小九,并不是这里乱,只是这里这些事比较明显,离幻城、沧澜城、大青山坊市都是一样的,那里这些事只是比较隐蔽些。”
曲依兰眨眨眼,蓝星是个法制社会,沧澜城六年的记忆大多都在院子里,然后在迷雾森林三年,太一宗一年多。
虽然在迷雾森林里也有打劫的事,但那是野外,可这是城里,在她眼里,这城里就该跟蓝星一样是有法度的。
没想到,一天之中,竟是两次,而且,两次都是冲她们来的。
想了想,她突然道:“如果下次,我们从阵园到另一个城池,不是从城门进,是不是这样的事情就会少些?”
李霜也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既然是历练,这里过几天如果还是这样的事不断,我们就按你说的,坐阵园传送阵离开到下个城池看看。”
曲依兰点点头。
第二天,她们便开始了正常的作息,早起后还是练剑对打,然后画符,再出去转一圈,下午回来再炼丹、炼器制作阵盘,曲依兰每晚都在空间修炼室打坐修炼,李霜依然是拿着玉枕和花睡觉修炼。
又过了五天,娘两个画好符,和平时一样出门逛,在坊市碰上几辆拉着几个铁笼的马车。
那铁笼上都是困阵的符纹,曲依兰好奇的用神识探入却发现,笼子里全都是孩子!
曲依兰不动声色的将事情传音给李霜,做为母亲的李霜一听就炸毛了,这群人渣!
可是,这样的事,她也听说过,这些孩子有的是孩子的父母卖了的,但大多数是拐来的。
曲依兰将李霜拉到一边,顺手给赶车人身上打了神识印记,然后和李霜进了旁边一间卖杂货的店铺。
为不引起别人注意,两人倒是挑了些小东西,比如空白符纸,空阵盘,一些普通玉盒,还有一些储物法器,甚至还买了几个灵兽袋。
买完小东西再出来,外面的马车都已不见,两人仿若无事般继续逛,街道上的一切也如往常一样,好像跟本没有那几辆马车来过一样。
这几天两人每走到一个地方,都会用神识扫过附近地方的道路,五天来,已经将玄武城内的道路探索了一遍。
今天,两人按照计划,往城中村走去。
这城中村跟蓝星上的城中村也差不多,就是城中的贫民窟。这里住得很杂乱,村中道路也很窄。
最窄的地方,手推的独轮车也过不去,刚刚好是一个标准身材的人能过去。
两人用神识扫过,大致了解了这里的布局,曲依兰有一种感觉,今天那些孩子的事,可能要到这里来寻。
所以,今天她查这里的布局时,格外细致。直到将这里的地图用神识,绘制出一幅地图,才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