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依兰感觉,识海里那五十一个金色符文很厉害,但却不知该怎么用,她隐隐感觉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等有机会的时候自己摸索。
经过商量,几人打算将摸索出来的三术合一的阵纹,用来升级护宗大阵。
即使是魔族人进宗,他们没有令牌,还是会被护宗大阵攻击。
如果能一击必杀,那么魔族人即使能进宗门,想要掳走人,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敬贤询问过长老及老祖,领着敬亭及曲依兰和李霜来到太一宗的秘地。
长老一再强调,问他们的把握和可行性,敬贤打了包票,并亲自来到后山,让他们看到弑神阵后,才又返回。
他们又花了半年时间,搞清楚护宗大阵的机制,可谓小刀拉屁股——开了眼,更是让阵法知识更进了一层。
以他们的阵法知识,对护宗大阵防御机制和攻击手段,刚开始是懵的,可以说,啥也看不懂。
宗门的防护阵,那可是万年前流传下来的上古阵法,很多的阵纹符号,与他们现在用的是有出入的。
还好之前,曲依兰和李霜天天泡在书阁里,刚好遇到过这样的阵法书,只是当时看不懂上古文字,更没有时间研究,只拓印回来,看着这阵她们才想起那书,赶快翻找出来。
也幸好敬贤和敬亭两人博学,这古书上的文字可以看懂,四人一起研究,终于学懂书上的内容,才将护宗大阵搞明白。
之前,曲依兰就一直好奇,为什么护宗大阵,能用身份玉牌甄别身份,而不攻击饲养的灵兽。
看了这书才懂得,护宗大阵上第二层的符纹里,有识别人类、魔族、妖族的符文,人类只要佩戴宗门给的玉牌就不被针对。
灵兽并未纳入识别中,而跟宗门弟子结契的妖兽,有了弟子的气息,有契约印记的妖兽,也不会被大阵攻击。
几人用空阵盘,做出等比例的护宗大阵的阵盘,放在地上研究,一点一点地改,终于将完整的护宗阵改出来,然后又抓妖兽做试验,在阵盘控制的区域里,妖兽一进去就被攻击,瞬间化为齑粉。
四人很满意,如果是魔族,即使这一击不死,也必重伤,然而接连的攻击,根本没有化烟的机会。
四人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在改动前,甚至请出几位长老,看到他们改过的阵盘,得到认可,几人才着手改造大阵。
甚至,敬亭拿出徒弟孝敬的离炎晶,更是让长老及敬贤羡慕不已。
有了离炎晶,再按照改动,太一宗的护宗大阵没有人能攻破,成了真正的堡垒。
大阵改造完,敬贤取出宗主令,给所有的弟子玉牌发信息。
弟子的身份玉牌不仅代表身份,重要的事,都是通过身份玉牌通知。
因为身份玉牌都是随身携带,这样也能避免有的弟子收不到信息。
敬贤通知门内弟子:宗门大阵已升级,必须携带玉牌。大阵的攻击,能让人瞬间化为齑粉,不管是何种情况,都必须佩戴弟子令牌。
翠屏峰的六个师兄弟,互相监督,互相学习,十年里,四位师兄经过努力和学习,全都到了金丹后期。
最近他们都有些心慌,感觉危险在靠近,以至于都不能静下心来。
看到玉牌上的信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感觉一定是师尊和师妹,升级了大阵。
这样,他们的安全有了一定保障,也不会被抓走当小白兔。
为不当小白兔,几人刻苦读书,刻苦修炼,更是刻苦研究阵法练习手印。
五师兄徐生十七岁已经到炼气巅峰,身高和四位师兄差不多,只是长个子太快,看着很是瘦弱。
六师姐范琳十六岁炼气九层,也已是成年女子的身高,更是亭亭玉立,长成一个大美人。
徐生住在许诗意的松林木屋,范琳住在离徐生最近的那个洞府里。
四位师兄安排时间给两人授课,两人很是刻苦,四人只管授课,从不用操另外的心。
敬贤、敬亭与曲依兰李霜一起,来到翠屏峰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阮思天在教五师兄六师姐炼器,其他几位师兄都在不远处静静看书,几个人气质都有所改变。
四位师兄现在和之前大不相同,清纯而愚蠢的眼睛,变得稍微睿智一些,气质更加稳重成熟。
五师兄六师姐也长成少年的模样,虽稚气未脱,但一看就是聪明的。
此时的曲依兰已经二十二岁,身高比李霜高出半头,身上的稚气和俏皮已经褪去,出落成一位姿容绝色的绝代佳人。
四位师兄包括五师兄,看到曲依兰如今的模样都红了脸,小师妹太漂亮了。
曲依兰有点冏,她没想到再次见面,几位师兄会是这样的反应,立即用幻术遮了容貌,几人立刻反应过来,好不尴尬。
李霜依然跟个护鸡仔的老母鸡一样,护在曲依兰的前面。
可如今的她再也挡不住曲依兰,有点气恼,看着女儿自己遮了容貌倒是好了些。
懂事的范琳鄙视地看了几个师兄一眼,做个鬼脸,拉起曲依兰和李霜的手,很是得意。
徐生都要急死了,现在他们都长大了,不能再撒娇,男女有别更不能再拉小师妹的手,越想越委屈。
曲依兰看得好笑,挼了徐生的头一下,“五师兄,急什么,这一次,小师妹会多待些日子,我们离这么近,可以天天见面的。”
听了这话,徐生才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一旁的阮思天几人,感觉自己就像是后妈生的,可怜兮兮地站在那儿。
敬亭轻咳一声,“还不错,你们都有好好修炼。这样,学弑神阵才能轻松些。”
“弑神阵?”
阮思天、肖亦墨、杜纯昇和李傲同时开口道。
徐生和范琳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敬贤上前一步,“没错,我们研究了上古阵法,结合到毁灭阵里,将之升级,威力大涨,你们学会后足以保全自己。”
敬亭不动声色地看了师兄一眼,他也明白,符、阵和法术相结合太骇人听闻,师兄用上古阵法的说辞,反而更可信些。
阮思天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足以保全自己?那岂不是我们就安全了?”
曲依兰泼冷水道:“未必,如果你们平时粗心大意,这十年,也许敌人也在寻找一招擒获你们的法子。
我们能进步,敌人也在进步,永远不要小看你的敌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