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云满含忧虑的问:“师尊,既然是您的猜测,也请您一定告诉我,我想既然你能猜到一定也离事实不远,只要我去核实细节,祥加追索细心求证,必定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我家的变故我要他真相大白,我向您保证决不意气用事。』天籁』小说ww』w. .”
清流凝重地说:“这点我相信你,成大事要不拘小节,成大事也要不拘一时一地,等到时机成熟一举定乾坤。那次事后我去到后山滑坡的地方,现大水根本不会从你家漫过,也不会滑坡,那又是何种原因导致水漫进家里,山体滑坡了呢?我确定不是天灾,而是因为**,谁使坏谁得利,你可以回头想想究竟谁得到好处了,就一定是他在后边动的手脚,这是放任何地方都成立的标准。”
南宫长云把他们家和村里的事情,前前后后仔细认真的想了一遍,隐隐约约听别的小孩子说他家原来是个不小的家族,他自己的记忆中也有这个印象,小时候家庭生活美满父慈母爱,变故后,家产被村里一个和他家关系还很不错的人据为己有,这人在他小时候还抱过他,那就是人送外号笑面虎的任无咎,人前笑呵呵,背后使暗手,不过任无咎喜好结交朋友,听说上面还有人罩着,没错,即便不是他也跑不了他。
这个任无咎后来还千方百计阻挠他求知上学,话倒是说的冠冕堂皇,不落一点毛病,说南宫长云是上天吝惜,撇下这棵独苗,不要再去追求那缥缈不定的功名,人无才便是德,好好娶妻生子阴封后代,没钱他可以资助,……这次考举人出的意外也和任无咎脱不了干系,因为他考前吃了他送的食品,之后就精神不振,老是嗜睡……
想到这里,南宫长云抬起头来,坚定地看向清流师尊:“我知道了,任无咎,一定是他在使坏作孬,人称笑面虎,一定是他,现在的确我没法他,五年之后我必取他性命,一定!”
清流看来,如果南宫长云现在要死要活的,去寻机报仇,不但啥也办不了,反而落得一身骚,对他这样的表现他很认可:“好,决定了的事情就应该身体力行的去办好,特别是自己父母家仇必须自己去报,男子汉就应当如此。这事今天就到这里,关于你启程去大荒的事情,我可以给你准备,无非路费生活费用,你这段时间好好把功夫技艺,再练扎实,夯实基础,到时候不说一鸣惊人,也要有不错的成绩,我毕竟是外事长老嘛。”
这段时间南宫长云练功不辍,勤勉有加,清流传授的基本方法牢固掌握,并能稍微运用,他很是高兴。
已进入八月十几号,南宫长云在广雅汇呆到了快该入学的日期。因为刚上武城学府,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需要办理,所以南宫长云提前几天开始行动起来。
到了八月二十日,清流一大早把他叫起来进行一番交代:“路上要小心,注意安全,尤其要注意拦路抢劫,该下手的时候一定要不客气,因为你不理人家,人家可不会管你到底长得好不好看,为人怎么样。到大荒武城学府后,和同伴们要好好相处,能团结相处的一定用心结交,尊师重教也是必不可少的内容,要学会礼貌待人,人们才会礼貌待你。”等等这些事情,反复交代几次,最后想想没有遗漏,才放行。
南宫长云问:“师尊,路上只有我们学员吗?就没有学府的人相陪?”
“放心,”清流笑道,右手一捋胡须呵呵大笑起来,“这段路途没有啥事情会生,到雁北驿站会有人给你们送行,因为到那个地方以后,再往前走就到了三不管地带。”
他慎重地说:“师尊,弟子走后你要多保重,我会认真修炼的,请放心。”说罢重重行了一礼。
清流非常感慨,想了想又道:“对恶人一定要比他更恶,对善人一定要善待。关键这些都是表面的,识人知人很重要,我要求你修行如和尚带,是要你认真体察人心,你不知道谁会在你背后捅刀子,所以万事小心,记住了。”
他行了一礼后,转过身来大踏步的走向驿站。
从南湖省到雁北省大约有一千多公里,为了赶车一大早就到了南湖省的驿站,找到所雇佣的车后,稍等一会人员到齐,这一帮人有四个,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高冷的女子叫申千月,身材高挑婀娜多姿,年龄大概十五六岁,脸色丰润,细眉明眸,只是在蹬车的时候望了南宫长云一眼,微颌下颏。
然后是铁忍寒,年龄大概也是十六七岁,表面看相貌平和,实际是个内心刚毅的人,也不怎么喜欢说话,如果恼起来面相冷厉,南宫长云见他来的时候独自一人匆匆忙忙,到这里之后就催车啥时候走,所以判断他不是多好相处,尽量少和他交往,具体怎样还需要深入进行相处,以后的时候还得看他具体行为、办事咋样。
还有一个是叫君知秋的人,这人随和说话客气能够面面俱到,很好相处,因而和君知秋相交包括说话就多一些,年龄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驿站委派驾车的是一个五十多的半老头,他驾车很稳当。一路该走的时候走,该停下住宿的时候住宿,安排的很是妥帖稳当。
走到半道也就是云城地界的时候,一架大山挡住了去路,几人晃悠的有点昏昏沉沉,几几欲困的时候,车老板喊叫一声:“精神着点,到这个地盘最近可是不多安稳咯,驾!”
车上的人们马上机灵起来,还不知道到底谁会几下招式,南宫长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打个下手还可以,上去直接打架还不够看,他问:“你们几位,都谁会几招半式的,说出来,到时候能伸上手就伸手,不能伸手的就坐着,别到时候着了人家的道。”他俨然一副小大人模样。
大家嘈杂了一会,铁忍寒说他可以比划几下,申千月没有言语,看架势好像还不行,倒是君知秋说:“怕他毛线,到时候该出手就出手,反正都是一死,怕个鸟……”
话没落点,只听一阵人喊马嘶,对面山路上窜出一彪人马,头前马上坐着一个威风凛凛的彪形大汉,两手持一双大锤,其余的喽啰高低不一站列两边,有人舞刀有人弄棍,总共有七个人,看上去也很威风,气焰也很嚣张。
马上的人高喊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
君知秋截住他的话,续道:“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话谁不知道,说点新鲜的。”这人一听他下面没说的话被别人抢了,气得哇呀呀怪叫起来,一催坐下战马就奔了过来。
南宫长云跳下车,大声的说:“呔!别急,别急!我们也没有钱财,你如果是想劫财,那没办法;如果要人的话,我们不会跟你们走,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你看是不是划下道道,回来的时候我们给你捎带回来?”
其他几个人都下了驿车,气势也不比对方弱上多少,视死如归的站在战马前方,等着对方说话。
对方战阵走出一个猥琐的而且贼眉鼠眼的人,向马上的人道:“老大,不能让他们几个娃娃小瞧了咱们,叫我说没钱就留人,不会干活咱不会吃了他们,宰杀猪羊你不是没干过,女的给你留着暖床,男的洗吧洗吧开膛破肚,先杀一个开开荤,你看咋样?”
南宫长云这边几人一听这话,心说这小子可真不是东西,二十啷当岁的年纪,你啥不会干?不学好不说,还要杀人吃肉,留着也是个祸害,必杀之。原来想着骑马的人是个傻不能,空有一身力气,这时候听了猥琐男人的话有些意动,看来也是个能杀不能留的货色。
南宫长云一使眼色,并且马上出手挥向骑马的人,一声惨叫出,人已经栽下马来,申千月过来持刀逼着骑马之人,一用力刀已经下切入肉,其他劫匪一看南宫长云手一挥,也不见啥家伙出手,只看见一团火球砸向老大,那火球飞得也太快根本就不能躲开,一下就中招倒下,立刻噤若寒蝉,这次战斗可以说简单快捷,就不像战斗像游戏,但是南宫长云几个人能够抱成团,共同向外,这是很好的。
然后开始说这几个劫匪的事情,那个猥琐男必须杀了,不然留到社会上也是个祸害,像他这样的人,见恶人趋炎附势,见善人能欺就欺,大家还没说让谁去执行杀伐呢,铁忍寒就立刻说:“杀这个人,谁都会觉着脏了手,既然大家都不想下手,那就把他推下山崖,能死能活全凭自己运气,大家意见呢?”
哥几个,加上申千月全都一致同意,让铁忍寒把他推到山崖边,站在边上猥琐男一直在嗷嗷叫唤,铁忍寒也不理他,一脚踹过去,从数十丈高空直接一头栽下去,死不死也不管了,能死是他积德,不死就有他受的了。
再说这六个人怎么处理,那个骑马的威武汉子看见他们的师爷掉下山崖,立刻变得非常老实,只要叫我活着,你们说啥都行。南宫长云几个一商量把双锤和马匹征用,另外的人教训一顿放走了事。
人放走了,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南宫长云立刻高声喊道:“那几个小毛贼,回来!把你们劫掠的钱财拿过来,一块充公,你们的贼窝放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