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不说话,翻身把人压在身上,带着野『性』的吻就压了过去。
霸道的人从他的吻里就可以感觉到,掠夺又带着侵略『性』,李月华低抗不了,一沦沦的溃退,直到身体里的氧气被乍干,她才奋力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的声音带着嘶哑,透着『性』感,“在我面前不许想别的男人。”
李月华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用手戳他的鼻子,“你在瞎想什么呢?我就是那么水、『性』扬花的女人吗?”
“你不是,可我怕有人惦记你。”杨斌去咬她的手指。
李月华瞪他,这人怎么什么都吃。
杨斌却只是笑,吻再次压下去,变的温柔起来,像夏日里流过的小溪,像冬里里的暖阳,让人忍不住融化在他的怀里,这一晚李月华的腰差点被折腾断了,她觉得自己老了,到时一定要和杨斌好好谈谈,不能再这样做,不然她的腰非得断了不可。
第二天去了单位,流言的事不用担心,她想起了昨日翁兰打电话的事,她犹豫了一下,打电话给了刘阿姨,刘语接到李月华的电话很高兴,“你在单位吗?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面?”
李月华抿嘴笑,“明天就是周末了,我买了东西过去,中午你就别折腾了,大冬天的再冻到了。”
之前约好了周末去她家里吃饭,李月华一直记着这事。
“哈哈哈,好,那就听你的。”刘语也笑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自始至终,李月华想打听一下翁兰的事,也没有问出口,翁兰的事,刘阿姨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当天晚上,李月华才想起和杨斌说起去蒋书家里吃饭,杨斌拧了拧眉头,李月华看他,“你觉得不妥?”
“蒋书工作有调动,不一定有时间吧?”杨斌在部队里,还是听说了一些事情。
李月华微微一愣,人也坐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起翁兰打电话给自己的事,李月华觉得这两者之间有脱不开的关系。
“蒋书原本是在团里,现在被调到了下面的连队,至于怎么回事我也没有太问。”在团里的人,突然调下去了,自然是往低走了。
李月华也明白,她起身,“我去给蒋书打个电话。”
“你有他电话吗?”杨斌问。
“我可以问刘阿姨。”李月华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在走廊外面,李月华想好了借口,给刘阿姨打了电话,只说有工作上的事问蒋书,便问到了电话号码,给蒋书打过去时,李月华已经走下了楼。
“喂?”看到是陌生号码,那边的蒋书问了一声,“哪位?”
“是我。”李月华心想也不知道她这么回答蒋书能不能听出来。
结果蒋书说话了,“李月华吗?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听说你被调到下面去了?是因为告诉我那件事吗?”李月华见他听出是自己,索『性』直接就问。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不是。”
李月华却也找到了答案,“是翁兰做的吗?她给我打过电话,当时她没有对我做什么,看来是直接对你去了。你们还好吗?”
李月华很聪明。
一下子就猜到了,而且还说的这么透。
蒋书到不好再撒谎下去,笑了笑,“这事你不用担心,我到下面来也算是进修,以后回去了也就有经历了,比别人更稳一些。”
李月华可不相信这些话,“你们还好吗?”
“我和翁兰在一起十年,之前我一直觉得两个人很合适,现在看来并不是看到的那样。”这话蒋书没有摔谎,在一起多年,翁兰和自己拉手都少。
这次出事之后,翁兰第一个就想到了他,然后也找来他质问,蒋书做不到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撒谎,照实说了,翁兰却对这样的事很震怒,直接和蒋书提出了分手。
分手两个字被提出来的时候,蒋书没有想象中那么伤心,竟然有种轻松的感觉。
他同意了,两个人也算是和平分手。
然后第二天他的工作就有了调动。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做的,蒋书并没有伤心,也明白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人『性』,这才是真正的翁兰。
记他意外的是李月华竟然会打电话给他,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你觉得这样说我心里就会好受些,愧疚就少了一些,那么我想告诉你,好像效果并不怎么好。”李月华苦笑,“对不起。”
她没有想到因为告诉她一件事,蒋书会被下调,与翁兰也分手了。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因她而起,她欠蒋书的。
“不早了,睡吧,我妈白天来电话说你明天要过去吃饭,我在连对这边回家不方便,有空你多陪陪她,就算是帮我了。”从声音听蒋书没有事。
挂了电话之后,李月华的心却沉了下去,她想的太简单了,翁兰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不能对她怎么样,自然就把怒火都发泄到别人的身上。
“怎么了?”杨斌不知何时走了下来。
李月华侧头看他,这几年杨斌没有见长,只是成熟了,有着成熟男人身上的味道,就像一坛老酒,年头越久越有味道,是这个男人一直在身边默默的护着她,在任何时候。
“没什么。”李月华笑了笑,“你觉得翁兰怎么样?”
“人不错,正直又按规矩行事。”杨斌给出他的评价。
李月华嘲弄的勾起唇角,“确实是个很正直的人。也是个按规矩办事的人,从来不假公济私,又正派。”
“怎么了?不高兴我这样说?”杨斌怎么听都觉得这话不对味呢。
“哪有,你说的很对。”李月华推开他的手上楼,“翁兰和蒋书分手了,就因为蒋书告诉我上面对新兵出事的看法很严重,所以让我提前有个准备。翁兰处罚了蒋书,和他分手了。是我的错,我连累了他。”
杨斌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媳『妇』背影,最后无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