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华那边走了三天,已经到了地方,有干事过来接他们,所以也方便,并不用他们做什么,到了住的地方,李月华就更喜欢了,是一座独立的二层小别墅,很的年代感,应该是早些年留下来的,后来做为了疗养院。
刘语先到的这里,早就把家里都收拾一遍,李月华一进来就觉得这里有了家的感觉,小干事交东西都放好,又说有事给他打电话,就走了。
孩子们放开了之后自己去玩,又有刘语在一旁看着,李月华和王婶子收拾东西,她们下午到的,等收拾完再做了晚饭,吃饭时李月华的电话响了,她这才记起忘记给爸爸打电话了。
李云雷在电话里埋怨了一番,知道女儿一切都好,起码能听得出来女儿是高兴的,李云雷也放心了。
一直到晚上,王婶子去哄孩子们睡觉,李月华才有空坐下来和刘阿姨说话,说起了张叔叔去家里找她的事,“张叔叔找过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后来蒋书全过来找我,听说张叔叔还去找过他。蒋书全那样子也被他弄的心慌,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找到我这里来了。”
“蒋书全有时心细的像个女孩子,有时我在想或许当初生下时他是个女儿更好。”刘语『摸』着已经有些凸起的肚子,“这个是个女儿吧,也不用『操』心给娶媳『妇』的事。”
“男孩女孩都一样,要是男孩更好,他在外面玩你也放心,女孩子就娇气一些,看我家的那丫头,现在这么小就知道只要一哭大家就都听她的。”
“娇像点才好,你看看你,还不是一样。”刘语打趣她。
李月华笑了。
是心虚。
刘阿姨说的没错,她现在还是被长辈们娇养的娇娇女。
看着刘阿姨困了,李月华才催着她快回去休息,刘语也是真的累了,这几天虽然自己一个人先到这里了,可是心里的不安让她并没有休息好,今天月华几个到了,刘语才觉得踏实了些。
李月华回到楼上,说起来楼上是她自己住,王婶子带着两个孩子在楼下,刘阿姨怀孕了上下楼不方便,也住在了楼下,那么楼上就只有李月华一个人了。
躺在床上,明明折腾了一天,李月华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到了新地方,一切要从新开始,也算是给自己放个假,没有想像中的高兴,她有点想杨斌了,想的同时,又有些怨。
怨什么?
怨自己还是怨他?
李月华也分不清了,只知道聚少离多,然后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再她看来变的谈了,她和杨斌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每一次在一起时,也让她不知道要和杨斌说什么。
同样失眠的还有杨斌,他处理完了手里的事情,就盯着手机发呆,杨立娟进来,他也没有发现。
“在想什么?”杨立娟发现这几天杨斌总是会发呆,她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了,敲门没有人应,要是现在不进来,还不知道这人会发多久的呆呢,她笑意的看着杨斌,一边打趣道,“我们是过来帮忙的,你这样心不在焉的总走神,那可不好办啊。”
杨斌回神,看到的就是杨立娟已经在他的面前了,“在想明天的工作安排。”
“明天的工作好办。现在只要考核下面送上来的人就行,然后再进行训练,不过那就是你们的事了,我们只负责到你们选完人,要跟进一段时间的训练,然后就要走了。”杨立娟把大体要进行的说了一下。
她说着很简单,可杨斌知道,这两件事情都做完,最起码也要六个月的时间,选人最少三个月,然后新的适应训练期三个月,还有后面的相续事情。
“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事。”杨斌起身,把手机放回兜里。
杨立娟笑着和他出了办公室,夜『色』下,营地是在一处禁区,除了营房和训练场,四周荒芜一点人烟也没有。
在这样的环境下,天空的星星显得格外的亮,月亮也很大,杨立娟看了之后,“杨斌,你刚刚拿着电话一直发呆,是在想着给你媳『妇』打电话吧?”
杨斌不愿和别人说起自己的媳『妇』,没有吱声。
杨立娟有眼『色』,也没有再问。
到了营房的尽头,杨立娟对他摆了摆手,“明天见。”
杨斌转身直接回了自己的营房,没有多看杨立娟一眼,不过却有人看到了两人一同同行,开始只是开玩笑,有人说了几句,可是等到最后的时候,似乎这玩笑就变的越发暧昧了。
苏醒知道后第一时间找到了杨斌,杨斌抬头见他连报告也没有喊就进来,放下手里的笔看着他,“有事?”
“你和杨立娟是怎么回事我没有立场多问,不过如果你心里还有娇娇,那么就注意一下影响。”苏醒毫不退让的迎视他。
杨斌两道剑眉拧起来,“你在说什么?”
“看来你还不知道。”苏醒到是相信他,“那你就私下里听听吧。”
丢下话,苏醒走了。
杨斌『揉』着额角,给小警卫员打了电话,那边小警卫员很快就过来了,他放下手里的事,“下面有人议认什么?”
“没有啊。”小警卫员摇头。
杨斌拧眉看他,拧的眉头更深了,小警卫员也升起忧虑来,他也没有听说什么流言啊,难不成有检在背后里议论团长?
“你去忙吧。”杨斌挥手让人下去了。
苏醒不可能有没有听到,他的警卫员也不可能说谎,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有人特意这样做,而就是想瞒着她这个当事人。
放下手里的事,杨斌扯了外套往外走,想知道别人在议论什么,那只能自己去打听了,只走了一圈,杨斌又是避开人走了,在这些士兵休息说笑的时候,他就听明白了。
面『色』不变,他回到办公室。
半个小时之后,杨青走了进来,“大哥,你找我?”
“坐下,我有事交代给你。”
杨青一身『迷』彩都带着泥,显然是从训练地过来的,他笑嘻嘻的笑下,“大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