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华觉得自己可能会多想,毕竟她对张芸的印象不好,可是现在杨斌也这么说,那就不会是她多想了。
“张芸胆子不会这么大吧?”李月华也感叹。
当年张芸为了追杨青,使了多大的劲,纵然两个人感情不好了,可以离婚啊,这样也不会影响到自己,可是张芸偏偏私下就这么做。
“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多想,我到时让人查一下,然后再看怎么处理。”杨斌到没有多少愤怒不高兴,这事毕竟是杨青自己的事,他们这些外人也不好管。
“那还是先查清楚吧。”
杨斌也说好,才问,“你是怎么看到张芸手机里信息的?”
完了。
李月华心想之前只顾着和杨斌说这事,到是忘记要把偷张芸手机的事给遮掩起来了,“就是大宝玩的时候我看到的,我去给妈送点东西,然后在那坐了一会儿。”
“你去送东西?”杨斌可不记得媳『妇』有买东西回来,明显是在说谎,“你去不是为了送东西吧?”
一定是有别的目地了。
李月华开始耍赖,“我就不能送东西啊?那天看你被骂,我也心疼啊,我心疼你就不行了。都这么晚了,我要睡了。”
杨斌一看她耍赖,拿她没有办法,“睡吧,等回去再和你说。”
这是等着秋后算帐了。
李月华抿嘴笑的挂了电话。
原本还没有睡意,和杨斌通过电话之后,一翻身没有多想便沉沉的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老五那边一直也没有动静,李月华这边也没有着急,她去南方半年多,陈火还不知道怎么找她呢,找不到人也没有办法,如今她也才回来几天,就是真有行动,也不会马上就布置好。
李月华也在等,等着陈火动手,然后这次将陈火一举拿下。
到是和她约好一起出去的表哥,这几天有事了,所以找陈营谈话的事情就一直往后推,李月华开始还有些急,后来也就不急了。
而医院那边,陈母烧退了之后,整个人也沉默了,任由陈父和陈营怎么问也不说话,陈营部队那边又不能离开人,只能带着心事回部队了,留下陈父在医院里照顾妻子。
“你到底怎么回事?现在陈营走了,你总能说了吧?”陈父也知道妻子是不想让女儿知道。
哪知道这个时候了,他这么苦口婆心的问,妻子就是不张嘴,陈父气恼的在病房里走了一圈,起身去外面抽烟了。
大冬天的,在外面站久了也冷,陈父回病房时,就发现有中年男子从病房里出来,陈父觉得不对,直接把人扯住,“你是什么人?”
病房只有妻子一个人住,这人看到他就低头,一副心虚的样子,陈父心中怎么能不警惕。
男子被陈父一扯住就更害怕了,也不说话,急着往外挣脱的跑,陈父也是当过兵的人,一看这样的情况,更不可能松手,一边大声喊人。
医院里的走廊里原本就有人,一听说是坏人就都涌了过来,将中年男子围在了中间,中年男子急的一头的汗水。
病房里的陈母也着急,身子还很虚弱的下了床,踉跄的走了出来,“把人放走吧。”
陈父扭着人不松手,其他人也看着这一幕,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人是谁?偷偷『摸』『摸』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不能放他走。”妻子什么也不肯说,现在又做了这样举动诡秘的事情,陈父不可能放人。
“这事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送信的。”陈母想到陈火的警告,“你放他走,和他没有关系,他也是帮别人送信,有什么事我和你说。”
陈父权衡了一下,正当此时,中年男子也说话了,“我真的只是送信的,别人给我了一百块钱,让我送一封信过来。”
“真的?没有别的了?”陈父厉声问。
中年男子面带犹豫,陈父大声道,“还不快说。”
“还说如果让人知道了,她就不客气了,就让我带了这一句话,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中年男子也没有干过这样的事,不然也不会看到回来的陈父时慌张了。
“你别问了,有什么想问的我告诉你,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嫌丢人。”陈母一直催着陈父放人。
其他人也看出来不对了,慢慢的都散了。
陈父只觉得丢人,把人松开了,阴着脸进了病房。
“这事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着急上火。”陈母硬着头皮坐回病床上,然后把事情说了,又把那天被绑架的事也说了,“....现在陈火又让人送信来,还说不要让人知道,不然她不敢。我知道她说不客气是要把陈营扯出来,不能再让她把陈营毁掉了。”
“你.....你怎么这么糊涂?”陈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这也是被她拿捏住了,不能让她伤害陈营,只能听她的,谁知道她是个无底洞,一直不松手,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陈母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女儿那边。
女儿在部队里现在就不怎么好,一直受约束,如果再出了这样的事,什么也不用想了,女儿一定第一个被关起来。
陈母不敢想下去,现在和丈夫说了,也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你说现在怎么办啊?这是陈火送来的信,我一直也没有看,你看看吧,她这是又要让我做什么了。”
做什么?
无非就是打听李月华的消息,然后再做些什么事。
李月华出了什么事,陈母私下里有注意到,想着人差点真的完了,陈母也害怕过,无数个晚上惊醒了,就怕哪一天把自己也扯出来,现在是真的要把她扯出来了。
陈父又气又恨,也只能先把信拿过来打开看了,一目扫过,陈父气的直接就开口骂,“不许听她的,也不许再按着她说的做,不然我就和你离婚,这个家直接散火好了。”
陈母就知道一定又是让她做什么了,却又不知道写了什么让丈夫气成这样,挣扎了半响,还是小心翼翼的把信拿过来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她也是倒吸一口冷气,“她这不是要咱们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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