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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杰用釜底抽薪这一招儿的时候,眉莉也用了。
只不过,桃花兄是对自己老爹用,眉莉是对敌人用,虽然表面上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却有差着十万八千里。
十二个魔族小队,突然出现在华夏国国境线东北方的某个国家,这个国家盛产人造美女和大言不惭的家伙,正是他们不断的宣扬很多华夏文明是他们祖先创造的,所以眉莉这个自诩为华夏通的人,就自然而然的认为这个国家跟华夏国有渊源。
当棒子国的十二个城市同时遭受攻击的时候,他们傻眼了。
美国主子自顾不暇,他们早就收缩驻扎在海外的兵力,回到国内进行防御工作,棒子们跟周边国家的关系又不是特别好,号称亚洲第二的军事地位,更是在主子撤了之后沦为二流。
而且他们一直都相信华夏国是首当其冲被攻击的对象,魔族肯定要经过一番损失惨重的拼杀,最后才能到他们这里,而他们就可以用有限的军事力量,以逸待劳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当年美国就是因为本土没有遭受二战战火的洗礼,在战后一跃成为世界头号军事、经济强国,现在棒子国也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当第一声爆炸响起的时候,不少人还在做着打败魔族称霸世界的美梦呢。
和其他国家一样,没有任何对魔族作战经验的他们,败的很惨,十二座城市瞬间变成废墟。
棒子国人蜂拥般的朝着三胖国涌去,要知道一个小时前,他们的政府还发表了奖励脱北者的政策,鼓励邻居家的人逃出那个水深火热的牢笼,回到自由的棒子国,享受新生活。
三胖国也傻眼了,就算他们开枪进行扫射,仍然无法阻止棒子们的脚步,在他们看来,邻居射向自己的子弹,远比魔族要仁慈的多。
在第二轮攻击快要结束的时候,棒子们才找到了一点儿自信,组织起一些抵抗,只是到这时,防御工事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军队也被吓破了胆,所以收效甚微。
他们的最高领导层马上向华夏国求援,并且厚着脸皮说自古以来,棒子国都是华夏帝国的附属国,愿意从新回到这种关系上,永远跟随华夏国的脚步。
华夏人乐了,你们之前不是还一个劲儿的宣扬,说华夏文明出自你们棒子国吗,怎么这么快就认怂了。
对不起,现在才想起来抱大腿,晚了,比你们觉悟早很多的国家都没抱上,更别说你们。
三胖国也傻眼了,虽说半岛上分成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国家,但那时人类社会的划分方式,魔族才不管这么多,在它们看来你们说着同样的语言,有着共同的祖先,说不是一伙儿的谁信啊。
三胖国领导也看清楚了这一点,所以果断命令军队停火,要是再打下去,就成魔族的帮凶了。
要说华夏人一点儿都不急,那是假的,毕竟半岛与华夏大陆接壤,老话说唇亡齿寒,棒子和胖子要是被打败了,紧接着遭殃的肯定是华夏。
当然了,怎么帮是要将策略的,首先不能让所谓的盟友占到便宜,给他们消耗魔族有生力量的机会,等他们双方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然后再出面。
虽说这样的做法有些欠厚道,但是用来对付本来就不知道厚道二字为何物的国家,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以秦烽为首的监察司二队,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与三胖国的接壤处,就等魔族的出现。
所谓二队,是以他为主,加上华夏修真者组成的,他身边的多数女孩子都参与进来,外加不老教官伊莎贝拉。
二队人数比一队多很多,但综合实力却要弱一大截儿,用来吓唬魔族是个好主意,可真要是动起手来,有能力冲进敌阵的屈指可数。
而且,这里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是晴雅,她原本是一队的队长,死乞白赖的非要来二队,雷风司长本来是不同意的,最后架不住她软磨硬泡。
原因很简单,肯定不是为了跟秦烽在一起。
虽说两人已经有过多次类似亲吻的亲密举动,却仍然保持着纯洁的男女关系,主要是因为一队的新队员陈杰,她实在是不想跟他在一起行动。
雷风大叔亲自担任一队的队长,副队长职位大方的给了桃花兄,桃花兄高兴的大呼小叫,他觉得这是检查司对自己的信任,同时也是自己能力的体现。
出人头地,分光无限啊。
一高兴,他把自己来这里的初衷忘记的一干二净,至于晴雅离开一队这件事,他根本没有多想。
天空中万里无云,是个不错的天气,虽说大部分华夏人都看不起连饭都吃不饱的三胖国,但不得不承认,他们这边正是因为工业欠发达,老百姓开不起烧汽油的车,所以环境没有遭受过分的污染。
在华夏国,很少能看到万里无云的蓝天。
由于自己是临时过来的,所以晴雅不得不担任副队长一职,这是第一次被秦烽从职位上盖过自己,让她觉得有些不适应。
“雅雅,一会儿魔族出现了,咱俩第一个冲上去。”秦少笑着说:“你放闪电我扔锤子,顺便留下几个重伤的家伙,让其他人也过过瘾。”
虽然他是一脸的正色,但晴雅还是觉得他欠揍,哼道:“为什么要把功劳送给别人,我可没有这样的习惯。”
“什么叫送功劳。”他眼睛一瞪:“这是给其他人机会好不好,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在边上看着,那样得什么时候才有杀魔族的机会,进而增强他们的信心。”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不听。”美女监察使哼道。
秦少脸一板:“喂,我拜托你先搞清楚,我才是队长,你得听我的好不好,不听是吧,那你就走吧,去找桃花兄,他一定会很照顾你。”
“好吧,我听你的。”她咬着牙说,谁让自己的死穴被人家掐住了。
“嘿嘿,这才乖嘛。”他笑嘻嘻的说:“一会儿可全是咱们的表演,你得表现的高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