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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晴雅的话,秦少觉得很难理解,一个说话办事极为不靠谱儿的家伙,为毛能将仙葫府发扬光大,就连炼丹高手太上老君都不得不刮目相看。
能养出陈杰这样的儿子,菊花大叔的才气简直是直冲云霄。
晴雅继续小声说:“这并不奇怪,因为陈府主有个能当家作主的好老婆,号称天界第一母老虎,比之王母娘娘都尤胜三分呢。”
“不是吧,这也行。”他更加无法接受。
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他从来不相信女人,能把偌大一个家族搞的井井有条不说,而且还蒸蒸日上。
美女监察使不得不继续解释,而且还举例说明:“玉帝为什么能稳坐天庭宝座,因为他老婆是王母娘娘,同理,陈府主为什么能把仙葫府弄得那么出色,因为他有一只母老虎的媳妇。”
我艹,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桃花兄这么奇葩呢,原来他有一对奇葩的父母,奇葩这东西原来也是有基因特性的。
不过呢,就算女人再有本事,也不能掩盖男人的光芒吧,在这一点上,王母娘娘做的还是比较出色的,就是不知道陈家那头镇宅神兽,是什么货色。
陈菊花大叔见众人全都用一样的目光看着他,儿子也发出质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好像并不是那么完美,不过不要紧,咱带着法器过来的。
他把手一挥,锦盒从纳戒中飞出,说:“这是从老君那边换来的,名曰星辰梭,能够快速的飞跃各个星域,寻找魔族老巢不是问题。”
陈杰很不给面子的说:“可问题是,找到了魔族老巢又能怎样,就凭我们几个,能干什么。”
菊花大叔把肩膀一耸,说:“那就是你们的事情,实话告诉你们吧,天界是绝对不会贸然跟魔族开战的,就像魔族只会派兵来地球捣乱,不敢进入天界是一个道理,现在天庭能够支持你们暗中去魔域搞破坏,已经很不容易了,可不要得寸进尺,否则连这点儿便利都有可能收回去。”
他很佩服自己,不但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把仇恨送到了天庭那边,大家就不会找他的责任。
雷锋大叔叹了口气,说:“陈府主说的对,能得到一些支持,总比什么都没有强,看来这件事还得靠我们自己,请问陈府主,星辰梭上可有魔域的具体位置。”
秦烽眼睛一亮,难不成这玩意儿还带导航功能。
菊花大叔抹了一把汗,很不好意思的说:“这个嘛……我忘了问了,应该有吧……再不济也是从老君那边弄来的法宝,不至于连基础性的功能都没有……”
他把锦盒往前面一推,说:“要不你们自己研究研究吧,各位都是天界和修真界的翘楚,肯定难不住你们。”
雷风大叔心里有种想骂娘的冲动,你这老家伙太不靠谱儿了。
其实,菊花大叔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最起码他没有直接把法宝交给儿子,因为他很清楚,儿子不是那块料,让他去研究,到猴年马月也休想搞清楚。
桃花兄在这方面也有自知之明,他根本不往前凑,他同样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在使用法器方面,从来都是老爹怎么教咱怎么用,什么举一反三,听都没有听说过。
所以雷明珠落到晴雅手里,比让他继续使用,会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我来看看。”秦少自告奋勇,连小鼎这种诡异的法器都能研究明白,小小一个星辰梭算什么。
雷风想也不想的直接递了过去,他对自己的智商同样很怀疑,既然不是聪明人,就没必要站着茅坑不拉屎。
从锦盒中拿出梭子形的法宝,秦烽马上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星辰梭用不知名的金属制成,拿在手里很有分量,上面雕刻着复杂的图案。
一试之下,使用并不麻烦,但他却说:“这东西里面有万千星辰,密密麻麻的跟星域图似的,而且图像还在转动,看的有点儿眼晕,不如桃花兄你来试试,你可是真仙等级呢。”
陈杰还没说话,老爹陈菊花先一步说:“这位小兄弟既然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所以还是你来用好了,我家乖仔负责其他事情,分工合作很重要的。”
陈杰也也马上说:“就是,秦兄你来用好了。”
“这不合适吧。”他把星辰梭往外面一推:“首先这是陈府主带来的法宝,我用不合适的,司长大人您看呢,要不您来吧,我真的不合适。”
大叔见麻烦就要落到自己头上,赶紧说:“还是年轻人来吧,既然陈府主和陈公子都没有意见,秦烽你就勉为其难的用吧。”
只有晴雅瞧出了端倪,这货分明是想把星辰梭据为己有,却说出那么一番话,恰好这几个货又是很怕麻烦的那种,根本不愿意尝试。
秦少很不情愿的说:“那好吧,要是我用不好,你们可得顶上来,刚才我真的有点儿眼晕。”
桃花兄直接缩了:“你多研究研究就行了,要真是搞不定,再找司长大人也不晚,是吧雷风司长。”
“呃。”大叔总不能说不行,那可是很丢面子的事情,当然他心里也打算好了,无论何时都要鼓励秦烽,年轻人有什么事情搞不定,只要用心就行。
就这样,秦少很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星辰梭,皆大欢喜。
晴雅趁人不注意,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说:“以后我跟你借的时候,你得借给我,这可是很里还的法器,不管多远的距离,都能很快到达。”
“什么啊。”他装傻充愣。
“星辰梭啊。”晴雅眼睛一瞪。
“这东西很难用的。”他一蹦正经的说:“万一你不会用,导致迷路找不出回来的路,不就麻烦了吗。”
“装,你要是再装的话,我就拆穿你。”美女监察使用上了威胁的语调。
他赶紧嘿嘿一笑,点头哈腰说:“多大点儿是,不就是借用一下吗,咱俩什么关系,我能不答应吗。”
“哼,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