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是醒了吗?”穆仲一个箭步跃到床跟前,握住穆昆的手,喜极而泣。
“我......我这是在哪里?”穆昆双目迷茫地转过头。
“是在医院。”穆仲将他昏迷后住进医院的过程说了一遍,包括自己给他买了玉石蝉做含口的事情,也都说了出来。
“这位小兄弟,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啊。”穆昆越听越清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冲着刘昱拱手道谢。
要说穆昆病了半个月,全靠营养液支撑着,现在刚刚醒来,应该是浑身无力才对,不料却能坐起来说话。
穆仲惊讶得瞪大了眼,说话都有点结巴:“大,大哥,你怎么会有力气坐起来说话?这......这不科学。”
穆昆浅笑着一指刘昱,道:“这位小兄弟是高人,帮我治病的时候,给我输了不少真气。”
“不会吧,这么年轻,竟已修炼出了真气?真是不可思议。”穆仲羡慕的同时,也产生了英雄迟暮的感慨。
他要是知道刘昱已经渡过了两重雷劫的话,难保不会酸得撞墙。
“前辈过奖了,侥幸而已。”刘昱的这种谦虚,要是让练武的柠檬精听了,恐怕掐死他的心都有。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病房外又传来了白乔治的声音。
这家伙被人架出去后,听说穆昆醒了过来,压根不信。
穆家人因为家主醒来,都是一片欢腾,加上没有得到拦阻的指令,便任由他闯了进来。
白乔治的速度甚快,要不是刘昱眼疾手快把塑料桶挪走,不免被他一脚踢翻。
刘昱冲穆仲使个眼色,穆仲立即一挥手,家人们冲进来,脚不沾地地将白乔治又架了出去。
打发走了外人,刘昱关上门,指着血桶,郑重道:“这里面的蛊虫必须立即处理掉,否则会继续害人。”
又交代了具体的灭除方法,穆家人虽然心有恐惧,但还是领命而去。
“刘昱,据说蛊虫被毁的时候,蛊主会受到反噬,不知道是真是假?”穆仲问道。
“那是肯定的,养蛊本就是害人害己的邪法,受到反噬也是他应有的报应。”刘昱反问道:“老爷子,你们那天在公园里看到那个光头,是不是鹰钩鼻子,细缝眼睛?”
穆仲想了想,点头称是,穆昆也表示赞同,问道:“莫非小老弟遇到过此人?”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个光头叫普戒,会些邪术,以前和我交过手。他已经消失了好久,现在又突然冒出来,真有意思啊。”当时听穆仲说起的时候,刘昱就怀疑是普戒。现在得到了证实,凭此不难推测出穆家主遇害和倭国的青山正明来中州有关。
“我们穆家是武术世家,从没有和出家人有过嫌隙,不知道这普戒是哪所寺庙里的和尚,怎么出了家还修习邪法?”穆昆摇了摇头,表示无法理解。
“那老爷子是否和倭国人之间有过龃龉?”刘昱思量着问道。
穆昆迟疑了下,然后告诉刘昱:穆家人前阶段在倭国田丰商会买了辆车子,因为质量问题,闹过不愉快。
穆家子弟众多,堵了田丰商会门,问题才得到彻底解决。
“这就好解释了,普戒当的是倭国的和尚,主子就是倭国人。”问题捋明白了,刘昱眉头皱得更紧了。
“小老弟,咱们堂堂华夏,还怕这些宵小之辈?信不信我今晚就能让这些倭国人消失?”穆昆看刘昱的脸色凝重,以为他觉得这事棘手,便开口包揽。
“千万不可。那样的话,会使他们转入地下,我们更难搞,另一方面来说,还会引起外交纠纷,麻烦太大。”刘昱摇头道:“以目前的状况,保持按兵不动最好。普戒的事,就交给我吧。”
告辞了穆家两位老人,刘昱和王红回到宾馆,猫一坨又开始了不顾廉耻,没羞没臊的谄媚,用头使劲地蹭着刘昱的鞋子。
王红一看,不甘落后,也伸出脚来,看看猫一坨如何表现。
结果猫一坨只转头看了下她的鞋子,又继续蹭刘昱。
惹得王红一脸讪讪,刘昱哈哈大笑。
乌衣仍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专心致志地看着动画片。
“弟弟,你什么时候学的驱蛊之法?”王红钻到刘昱怀里,好奇地问道。
“你忘记了吗?我收服的那个千年蛊虫,那可是蛊中之王,任何蛊虫都会惧怕的。”刘昱抬起王红的下巴,轻轻刮了下她秀挺的鼻子。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怕人家给你用蛊了?”
“应该是这个理。”
“那,那你要是和人家那啥的时候,会不会将你身上的蛊虫传给人家啊?”王红羞羞地问道。
“这个,绝对不会。想当年蚩尤王那么多女人,要是会传染,那还不天下大乱啊?”刘昱说着,手开始不老实了。
“嗯哼,两个小东西看着呢。”王红欲拒还迎地推着刘昱,身心却是荡漾起来。
中州北郊的一处院落,门卫室的保安聚精会神地看着录像带,岛国的伦理风情片,吸引得他欲罢不能。
本来很壮硕的身体,看了半个来月的录像带,现在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
院中一排朝南的房屋,外表看平平无奇,里面却是装潢得富丽非常。
一张真皮大床上,两个身材妖冶的女人缠在普戒身上,发出**的**。
电话铃声响起,普戒推开女人,拿起了手机。
“普戒君,穆家的情况如何了?师父将于明日抵达中州,必须保证这些仇视我大倭民族的华夏武者,统统不能出来捣乱,你滴明白?”里面的声音很是威严。
“法缘师弟,放心吧。穆家的家主被我下了嗜睡蛊虫,已昏迷半个月,离死不远了。华夏有句俗话,鸟无头不行。穆家没了家主,就是一盘散沙,不足为虑。”素来桀骜的普戒,即使是在电话中,面对师弟法缘也是恭敬无比。
忽然,象是有一把尖刀扎进了他的肚腹之内,普戒“噗”地一口鲜血,吐在了床上,也落在了两个女人身上。
“啊......”普戒凄厉地惨叫着,捂住肚子滚在地上,手机也扔到了一旁。
“普戒君,普戒君,你那里什么情况?”电话里传出法缘急切的声音。
“我......我受到了反噬。”普戒挣扎着爬到手机跟前,头脸上的汗珠如同豆粒一样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