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快走!”
虾仔手疾,从旁边抄起一把椅子,朝着对方的人扔过去。
此时,叉烧荣也站起身,在几个兄弟的围护下,向着门外跑去。
“老母,一个也咪让跑掉,砍死!”从上衣兜,掏出一盒绿万,叼在嘴里,虚着眼看着对方的人。
门口守着的人,也都从后腰,抽出别着的砍刀,向叉烧荣等人挥动过去。
叉烧荣这边的人,也都将后腰别着的砍刀抽出,和他们对砍到一起。
叉烧荣一手拎着一张椅子,向着对方的人猛砸过去,一边打,一边冲虾仔等人喊道:“去理我,快冲出去!”
但,此时,外面的人,已经将门口堵住,这些人根本就冲不出去,而后面冲上来的人,也已经形成了夹击之势,很快,叉烧荣这边的人,就被砍倒下几个。
大强东看到兴处,直接从座位下面,抽出一把预备好的砍刀,站起身,向着叉烧荣冲过去。
“大佬,小心!”虾仔护着叉烧荣,一边向外撤,一边顶住涌过来的人群。
“闪开!”大强东嘴上叼着烟,手持砍刀,推开自己的手下,直奔叉烧荣冲过去。
“嘎朗!”
就在这时,只听到卷帘门突然响了一声,不动了。
“荣哥,快走!”这时,从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是,阿发!……”叉烧荣眼睛一亮,随即,叉烧荣将手中的椅子,使劲扔向朝他奔过来的大强东。
大强东躲开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随即,叉烧荣在虾仔等几个人的围护下,冲出了大门口。
“荣哥,快上车!”阿发见到冲出来的那帮人,在一台白色旧面包车上,冲叉烧荣挥手。
大闯一把拽住叉烧荣,朝着门口的那台车跑过去。
此时,身后的人大喊着,还在向他们冲过来。
“咪让跑掉!”大强东大喊着,冲手下喊道。
“快啊,荣哥!”阿发在车上伸手冲着叉烧荣再次喊道。
叉烧荣被大闯推上了面包车。
此时,十几名大强东的手下已经手持砍刀赶上来。
“快开车!”阿发对着司机喊道,而此时,还有好几个跟着叉烧荣来的小弟,没能上车。
“刷!”
“刷!”
叉烧荣的兄弟,一个一个被砍倒。
此时,大闯手中挥动着一根钢管,拼命朝着对方的人抡着,当看到叉烧荣跳上车后,也跟着往车上跳。
但就在这时,车“嗡”的一下,开了起来。
大闯一手抓住门框,跟着猛地快跑了几步,窜上了车。
“咣咣咣!”那些砍刀,砸在车身上,发出金属撞击的脆响。
车上。
阿发靠在椅子上,用手捋着胸口,说:“吓死我啦,总算系把大佬救出啦。”
此时,跟着上车的人,也只有大闯,虾仔,还有另外两个兄弟。
其他的人,都没有能上车,而那些人,此刻也早已经被淹没在人海当中。
“老母!”叉烧荣拳头狠狠砸了下车门。
“大番薯还下面!”虾仔说着话,就要拽门跳下车。
“啪!”
就在他要跳下车时,一张强有力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虾仔转过身,看到这个人是大闯。
“这个时候下去,结果只有一个!”大闯看着虾仔,面无表情的说道。
虾仔明知道是这样,但是,他却不甘心。
“艹,大强东,你个扑街仔,我一定干死你!”虾仔拳头使劲捶在车门上。
……
江东市,club酒吧内。
邓灿手中晃着那瓶杰克丹尼,手中夹着的香烟,冒出的烟雾,徐徐上升。
在他的身后,阿超走过来,说道:“阿灿,你要找的那个女人,找到了。”
邓灿冷冷一笑,随后用手一推吧台,屁股下的转椅,转了半圈。
此时,邓灿的双眼直视着那个从外面被人推进来的红裙女人。
“呵呵,咱们,又见面了。”邓灿举着手中杰克丹尼的酒瓶,冲那个女人,笑着说道。
那个女人当看到邓灿时,就是一惊,随即转身就要跑。
“哪跑!”身后的几名大汉,挡在那个女人的面前。
女人自知跑不掉,转过身, 看着邓灿说道:“你,要怎么样?”
邓灿微微一笑,说:“我没说要把你怎样啊,你想不想跟我喝两杯呢?”
“……!”女人,没有想到,邓灿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身子向后挪了下,说道,“我不要喝酒,放我走,好吗?”
邓灿跟着又是一笑,问道:“放你走?你,觉得可能吗?”
“不是我,和我没关系,他们只是给我钱,让我勾引你的,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女人的声音很大,似乎她想要通过声音,引来外面的人的注意。
邓谦冷笑了一声, 说:“这里,整间酒吧,都是我们公司的,今晚上,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们皇朝自己的兄弟,你觉得,你仅仅靠着大喊,就能够得到救援的话,那你就继续叫吧!”
“……!你,到底要怎么样?”女人表情惊慌的问道。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直接后果,是什么吗?”邓灿随后问道。
“……我,不知道!”
“好在,你不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我只需要告诉你,你这个始作俑者,造成的后果已经很严重了,就足够了。其他的,就不需要对你多做 说明了,你懂?”邓灿说完,再次冲女人一笑。
仿佛,这个女人,此刻已经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就像是一个猎物一样,等待着被玩弄后的裁决!
女人环顾了下左右,最后再次看向邓灿,求饶道:“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不要这么激动,来,喝完这杯酒,我就放你回去。”邓灿说完,将酒瓶打开,侧着手,将多半瓶的杰克丹尼,倒在一个口杯中。
“真的,喝完这杯酒,你就能放了我?”女人咽了口唾沫,一双目光渴求的看着邓灿,问道。
“喝吧,我是不会骗你的。”邓灿笑着,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身旁站着的一人,并冲他一偏头,示意他递给面前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