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失了,可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人的眼睛和机器都探测不到他了。
说是光学迷彩也有些不切实际了,因为这个技术,可是特斯拉用一个月时间,从第二律者的律者核心内学习来的。
可比那些普通的光学迷彩厉害多了,虽然都能达到隐身的目的,但是普通的会很轻易的就被探测器发现。
但是这一种,你就是用探测器贴脸扫描都找不到人在哪。
不过,先不说技术上的区别,反正王然没见过这玩意,他现在正像一个土包子一样,乐得大呼小叫的。
大概所有人小时候都幻想过自己有一件隐身衣吧,王然当然也幻想过,现在搞到手了,那第一件事是干嘛?
这还用想吗?当然是装鬼捉...好吧有些幼稚了,实在是配不上他现在的身份。
冷静下来的王然解除了自己的光学迷彩,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这玩意好是好,就是有个缺点,因为用到了空间原理,但偏偏这个技术又不是很熟练。
所以在隐身状态下,他是不能发动攻击的,不然这个光学隐形会直接碎裂,以后就再也用不了了。
本来他还想靠这玩意当个老六呢,刚好自己能直接扔风刃,一般人也看不到风刃的样子。
两者一结合,那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可惜了。
看来有机会得找特斯拉博士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改进这方面的问题了。
至于普通的光学迷彩?那玩意他就没考虑过,那种东西也就能骗骗普通人。
换成不管是逆熵的机甲还是天命的女武神,都能在瞬间依靠搭载的设备识破伪装,所以没什么用。
略微思索了一下今后的发展方向,王然便走向了属于他的那个实验室。
虽然说这三天时间是给他用于调整的,但他又怎么可能闲的下来。
正好,之前瓦尔特答应他,愿意全力支持他,这不得好好的研究和改进一下崩坏能消除液?
以后总有地方会用到的,搞不好以后可可利亚那个老狐狸还会因为这个来求自己呢。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看着实验室里堆着的材料,王然搓了搓手,开始了他的研究。
三天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王然哪都没去,光泡在实验室里了,不过三天的时间有点少了。
在所有仪器和材料充足的情况下,他也就做了两支崩坏能抑制剂,不过两支倒也够用了。
怀里揣着两支注射剂,王然很从容的登上了运输机。
为什么是从容,因为他知道,这一波,虽然会很艰难,但只要塞西莉亚一露面,奥托必定会让逆熵将实验体带走。
因为,他的计划,是让爱感化律者,从而控制律者,让她为人类而战,但又有什么爱比母爱更美好呢?
所以奥托肯定会很乐意让塞西莉亚来帮他养实验体的,毕竟又不用自己费力气还能完成自己的计划,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王然只要注意,别让琪亚娜被偷家基本就稳了。
机舱内,所有人都是心情沉重的低着头,但唯有王然是个例外,他凑在窗户边,看着窗外断向后倒退的景色,眼中充满了坚定。
西琳,今天我就来把你接回家了,等着我!
......
逆熵的运输机缓缓的停靠在了天命第一浮空岛的旁边,此时的天命为了展示自己的诚意,已经解除了浮空岛的全部防御。
这对于逆熵来说,是一个绝妙的好机会,不过瓦尔特还是沉住了气,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只要等琪亚娜一到自己手里,那么潜伏在周围的泰坦部队就会倾巢而出。
虽然不能给天命造成什么大损失,但是拖延时间已经够了。
“我的老朋友,你终于来了。”
瓦尔特一下运输机,就看到奥托站在运输机的外面,好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
他的手中还端着两杯上等的葡萄酒,在看到瓦尔特下机的那一刻,就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伸手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他,瓦尔特看了一眼递过来的葡萄酒,并没有拒绝,但是接过来后他也并没有喝。
“琪亚娜呢?”
瓦尔特不想与眼前的这个家伙多废话,直接便切入正题。
看着不想和自己多聊的瓦尔特,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些遗憾。
“我的老朋友,既然你不想与我叙旧,那我们就进入正题吧,你把我要的东西拿出来,我人把琪亚娜带过来,如何?”
“...好。”
微微沉默了片刻,瓦尔特向着运输机一招手,瞬间会意的几人合力将一个方盒抬了下去。
同时,开启光学迷彩的齐格飞,也借着他们搬运方盒发出的嘈杂声中,悄悄的越过了奥托,向着他身后的实验室飞奔而去。
“东西我已经抬下来了,琪亚娜呢?”
很自然的,瓦尔特将自己的左手背到了身后,看似很放松的他,左手已经准备随时出手了。
只要奥托有任何的异动,瓦尔特都能保证在一秒内将拟似黑洞套他头上。
对于他的小伎俩,奥托当然知道,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带过来吧。”
他的脸上仍旧噙着那让人厌恶的微笑,而在他话音落下后,琥珀带着一个白发小团子走了过来。
开启着光学迷彩,躲在运输机内透过舷窗看着外面的塞西莉亚突然攥紧了拳头。
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而且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女儿瘦了,脸上也没有以前天真的笑容了。
可以说,琪亚娜就是塞西莉亚的逆鳞,只要你不去碰,再怎么样,塞西莉亚都会是一副温柔的样子。
但你如果去碰了,那很不幸,你将会遭受到你难以想象的打击。
而很不巧,奥托显然是碰到了她的逆鳞,不仅仅是碰到了,他还用钳子狠狠的把她拔了下来。
可以预见,如果等下的情况需要塞西莉亚出手,她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先把奥托给打成废铁。
就在她旁边一个身位的王然就感觉自己旁边好像多了台制冷空调,对着他呼呼猛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看着自己身旁好像空无一人的座位,他咽了口口水,搓着自己的手臂往旁边挪了挪。
他感觉,等下好像用不着自己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