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悠扬中带着杀机的口哨声响起,把所有日本人的目光吸引过去。只见一名身穿国民党少校军服,戴着墨镜,看着有点婴儿肥的白净男子,悠闲的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就像是前来做客的客人般,微笑着朝他们点头致意,接着,四周出现几十名端着明晃晃刺刀的中国士兵。
只是三秒钟的懵圈时间,所有日本人纷纷从水里往岸上爬来,他们面孔被太阳晒的漆黑,身上却是白花花一片,在阳光下分为耀眼。
但是中国士兵手中的刺刀更耀眼,带着杀机,把水塘团团围住,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有些狰狞的微笑。
在颜至制定的训练科目中,狰狞的微笑是每个士兵每天的必修课之一,面对鬼子,咱们没必要做出那种忠厚了五千年的中国式的中庸面孔。在战场上,狰狞的面孔对敌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这和现实生活一样,有一张恶面孔至少会让一些垃圾远离你。
一个身材短粗,身手敏捷的日本士兵刚窜上岸,一柄中正42.5厘米的刺刀就毫不留情的完全捅进他的腹部,他惨叫一声,双手抱着刺刀,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见到中国人的嚣张气焰,完全被恐惧和巨大的痛苦取代,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但那柄刺刀并没立刻抽出,而是在他的腹部里又拧了一下,血浆顺着露出他背部刺刀尖上的血槽喷涌而出,溅到水里,摔成花瓣状,引来几尾小鱼的抢食。
剩下的日本兵顿时被这残忍的杀戮镇住,一个个退回水里,大多数人的眼睛里露出了恐惧,更让他们绝望的是,他们靠在树上的枪,都已被几名荷枪实弹的中国士兵接管,其中一个满脸杀气的士兵还抱着挺能把人打成马蜂窝的歪把子。
“兄弟们都看见没有,二娃的刺刀完全扎入鬼子肚子里,穿过后肋骨,刀刃已经被后肋骨卡住,如果想把刺刀拔出来会很费劲,这样在战场上是很危险的。但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我们有时难免会无法控制好刺杀的力量,如果刺刀拔不出来,该怎么办?”颜至站在鬼子的死尸边,比划着尸体被刺穿的部位给士兵们解释,“二娃,你把刺刀扒出来试试。”
周二娃以前上过战场,但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用刺刀刺杀鬼子,此时,他双手因为激动加紧张、害怕而发抖,使劲的向后抽枪,却把鬼子的尸体拽的跟了过来。
周二娃连忙用一只脚蹬着鬼子的肩膀,斜着身体使劲向后抽刺刀,但刺刀就像是长进鬼子的骨头里般抽不出来。
看着周二娃询问的眼神,颜至指着尸体的肋骨处道:“刺刀一旦被敌人的骨头卡住,就不要再使劲后拽了,可以直接弃掉枪,顺手抓住敌人的枪使用。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要想在枪林弹雨里生存下来,必须要学会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八嘎......”
尉官田中平野大骂着想要冲出水塘,却被一柄中正式全开刃的刺刀顶住额头,瞬间血流满面。
“八你妈了个逼噶。”
用刺刀顶着田中平野额头的钟家根咬牙切齿,面目因兴奋,紧张,暴怒而变得可怕,狰狞地骂道,“你这狗日的叫我一声爷爷,爷爷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田中平野:“八......”
“八你妈了个大卖批。”钟家根极快一枪刺出,锋利的中正刺刀尖在田中平野的胳膊上戳出一个血窟窿,瞬间染红了水面,疼得田中嗷嗷大叫,却再也不敢“八嘎”了。
指着浑身是血的鬼子尉官田中,颜至笑了:“兄弟们,看到了吗,对付恶人的办法就是你必须比他更恶,善良和忍耐只会让恶人变本加厉。”
烟是男人的装逼神器,颜至点上根烟,吸了一口,二指夹烟指着水塘里的鬼子,用中文道:“你们这群日本狗狗里,谁他么会讲中文?会的举手。”
没人说话。
妈蛋,跟劳资玩里个浪了?颜至阴着脸在池塘边走动,忽大叫:“毒蛇,这池塘里居然有一条毒蛇。”
他话音刚落,一个站在水边的小鬼子就蹦了起来,扭着脖子四处乱找,一脸惊慌。
“原来你他么会中文,给劳资爬上来。”颜至笑得很贼,朝这名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的日本兵招招手,用中文让他上来。
钟家根倒吸了口冷气,瞟了一眼颜长官。刚才他要做小鬼子的爷爷,而颜长官却自称是小鬼子翻译的劳资。这怎么办?
见鬼子翻译被颜少校捉弄,中国士兵都笑了起来,就像嘲笑一群蠢猪般地看着日本人。
那名日本翻译身材短粗,但很壮硕,脖子以下全是白肉,一张脸却黑的跟猪头一样,见颜至朝他招手,知道自己上了这名狡猾狡猾滴中国校官的当了,吓得他两条腿抖得更加厉害,把水面荡漾。
颜至笑了,对兄弟连的士兵们说道:“看看,鬼子并不像你们以前看到的那样可拍,在死亡面前人人是平等的。今天,你们可以忘情的宰杀这些畜生,想怎么折磨他们就怎么折磨,我们不必要遵守国际上制定对待俘虏的法则。再说了,我们怎么杀这帮畜生只有我们兄弟连知道,天上又没有卫星。我们知道怎样对付侵占我国土,杀害我同胞的敌人。”
士兵们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卫星,但颜长官说可以随便怎么折磨鬼子,这让他们听着很爽。
没穿越之前,颜至看到电影里优待日本战俘时就想笑,甚至有的电影电视里,正面人物为了保护战俘而献出生命,让人忍不住吐槽的剧情都有。
颜至接着道:“不过,在此之前,兄弟们先忍耐一下,等我先拉几个鬼子审问一番后,你们再好好的磨练磨练这杀人的手法。如果有小鬼子不听话,立刻捅了。”
两名兄弟连的士兵走到塘水边,一起伸出手,把那个还在颤抖的日本翻译兵拽上岸来,就像拽着一头被刮去身上黑毛,只留着头上黑毛的死猪。
士兵们用枪指着水塘里的日本人,不时的捅一刺刀,要么把想反抗的鬼子刺死,要么刺伤,吓得日本士兵一个个呆在水里不敢妄动。
“我说,你翻译!”颜至用日语对日本翻译道。
翻译抖得更厉害了,鸡啄米般点头。。
颜至对水里的鬼子们说道:“我猜,你们一定心存幻想,希望了望楼上的哨兵会发现你们吧?呵呵呵,他们比你们更早去见阎王爷了。”
听了翻译的话,中田平野站在水里,捂着胳膊,对颜至叫道:“阁下是这些军人的长官,我要求和你们公平对决。”
颜至摘下墨镜,笑得不怀好意,看着比面目狰狞的中国士兵还要让日本人心生寒意:“公平?跟你们这些畜生讲公平?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们士兵,又是怎么对待我们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的?我们现在只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罢了。这是战争,不是他么的擂台比武,还需要跟你们这样的禽兽讲究规矩?想讲规矩?敢不敢让你们军队里的最强者出来和我决斗,要是你们输了,就给我滚出中国?规矩?劳资现在就是规矩,劳资现在高高在上,你们只能是猪狗,任由劳资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