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名日裔士兵的脸上露出恐惧,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站在比武台上,几个人互望一眼,做最后的殊死一拼,一起朝颜至冲了过来。
颜至冷笑,这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他向前奔跑数步,高高跃起,朝三名胆怯但不得不冲过来的士兵踢出凌空回身三连斩!
“嘭!”
“哼!”
“嗯~”
三名士兵仰面飞起后,倒地挣扎,爬不起来,每个心口如遭重炮轰击,嘴角有鲜血溢出。
这凌空三连击,颜至留力了,他不想在各同盟国面前,将三名116补兵连的士兵踢死,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虽然他恨透了这群披着人皮的狼。
颜至这凌空回身三连斩,动作极其优美飘逸,犹如一只从空中扑下的大鹰,连续完美的三击,赢得台下一阵惊呼,赞美。
这三名日裔士兵伤得并不太重,他们顺势躺在比武台上,嘴角流出鲜血,装腔作势的挣扎了几下,便又重新倒回地面。
二十个人联手都打不过这名妖孽一样的独立连少校,他们三个人再死撑活挨的爬起,也只不过是多吃一些苦头罢了。
他们也看的出来,这名中国少校并不想杀死他们,否则以这名中国少校的能力,如果不是腿下留情,刚才这三脚凌空踢下,他们现在就是三具尸体了。
此时,台上只剩下两名116步兵连的士兵,他们脸上写满惊恐,站在一边,犹豫着是否该继续飞蛾扑火。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比武,又是独立连完胜,116步兵连再次输的体无完肤。
渡边和司只是一次打了五个人,而人家独立连的少校连长,干净利索的干掉了二十个。
116步兵连台上还剩两个人?
别逗了,二十人都不行,剩下这两个意志已经完全垮掉的士兵,根本就不堪一击,人家颜少校根本就是想放他们一马,否则早就趴了。
颜至伸出食指,指了指两名士兵,然后看着台下的渡边和司晃了晃他的食指,用大拇指轻轻碰住了一下鼻尖,然后大拇指按向渡边和司,在所有人不知道他想干嘛的时候,手臂翻转画了个半圆,向下反转,指向地面,一连点了三下,做出“弱”的动作。
“哦哦……”
“噢噢……”
独立连集体起哄。
虽然集体起哄,在别人看来是有点骄傲了,但我们有实力骄傲啊!
实力允许我们骄傲啊!
我们不骄傲,实力他也不允许啊!
难道说胜利的一方不骄傲,让失败的一方骄傲吗?
我们这个国家一直低调,低调带来的后果又是什么呢?
在世界的强者面前,我们决不能低调,我们坚决展示我们的强大。
有的时候,低调只会换来别人的轻视,而骄傲强横强大,在很多时候会带来别人的尊敬。
这是一个很奇怪,也很现实的现象。
都说老实人有福气,但看看那些升官发财的又有几个是老实人呢?
116步兵连所有人一个个面如死灰,渡边和司的眼中,不时闪露出了凶光。
剩下的两名116步兵连的士兵,两条腿已经打颤,他们心中从小被灌输的武士道精神,在这一瞬间崩塌,荡然无存。
没有谁不怕死,也没有谁不怕受到伤害。
在台上躺着十几名身穿运动短衣,肩章上秀着武士刀的116步兵连的士兵,他们一个个痛苦的呻吟着,在地上翻滚挣扎着,这就像是一幅令人胆战心惊的画面,让剩下的两名116步兵连士兵触目惊心,再也没有一点勇气向前再战。
台下只剩下沉默。
所有同盟国的士兵都在暗暗庆幸,自己是和颜至这妖孽般的战神并肩作战,而不是与他为敌。
当颜至打倒七八名116步兵连的士兵的时候,塞缪尔·罗森曼就让新克上校终止双方的比武,但颜至的速度太快了,新克上校还没来得及说话,比武台上,便只剩下两名116步兵连的士兵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比武已经到此结束,剩下的两名116步兵连的士兵已经没有胆量再继续进攻。
的确,两名士日裔兵在比武台上进退维谷,他们只有进攻才能少受到羞耻,但是他们心里这样想,手和脚已经完全被恐惧支配,站在原地,两条腿犹如灌了铅一般寸步难前。
颜至朝两名日裔士兵走去,两名士兵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此时,恐惧已经把他们羞耻心淹没,大脑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哪里还有什么狗屁的武士道精神,现在保命要紧。
颜至又向前走了几步。
两名116步兵连的士兵继续往后退,步履蹒跚,退的踉踉跄跄,脸上写满惊恐,完全没有了羞愧。
“滚”
颜至用日语说道,“从这滚下去,我不打你们。”
于是,两名大脑几乎空白的116步兵连的士兵,真的是连滚带爬跑下了比武擂台,根本顾不得台下传来的哄然大笑。
计时官说道:颜少校一打二十,用时三分半钟。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计时官的脸上全部都是惊讶和不相信,他自己手里握着计时表,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刚才,台下所有人看得惊心动魄,忘记了时间,这时听计时官说颜至打倒二十名116步兵连的士兵,只用了三分半的时间,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不相信的神色。
看着躺在比武台上的十几名士兵,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
一打二十,居然只进了三分半钟的时间。
但计时官面前摆的是三个计时表,开始时同时按下去,时间一模一样。
事实上,从颜至上台开始打斗,台下有很多军官和士兵都会看自己的手表,计时。
二战时期,大多数西方国家的士兵都有手表。
不像是当时的国内战场,只有长官才戴的起手表,才配得上手表。
毫无疑问,这一场比赛,以中国独立连的再次完胜而结束。
渡边和司让士兵们上台,把受伤的士兵或扶或抬下来医疗。他自己走上台,直盯盯地看着颜至。
“颜长官,我们比试一下枪法如何?”
颜至笑了:“渡边和司上尉,你刚才,不是说过,要和我比试下拳脚吗?”
渡边和司明知道自己此时如果义气用事答应比武,只是自找其辱。他索性避开颜至的话:“颜少校,我听你的士兵说,你的狙击步枪在八百米之内,枪下没有活口,不知是真是假,我想领教领教。”
颜至无奈地摇了摇头:“既然你不敢和我斗拳脚,那我就陪一陪你玩狙击步枪。”
颜至说渡边和司不敢比试拳脚功夫!
台下人听得清清楚楚。
戈登心直口快,他已被颜至深深折服:颜少校,渡边和司上尉不敢和你打,这不丢人,别说他不敢和你打,换我,我也不会和你打,我们是不会笑话渡边和司上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