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郝卓新走了,郝恩希去楼上敲宁婳儿的门,叫她:“婳儿,我能进去么?”
“不能。”宁婳儿坐在床上发着呆,郝恩希微微的愣了一下,从来婳儿都没有这么和她说过话,一定是太难过了!
转眼,宁婳儿十八岁的生日便到了,除了郝溢丰,郝家的另外两个儿子都没有回来。
郝溢鸣打电话说是在国外蜜月,没时间回来紧。
郝溢庭则是太忙没有时间。
结果郝家就剩下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在郝粤天身边,这让郝粤天觉得脸上无光。
“打电话叫他们给我滚回来,不会来就永远也别回来了。”郝粤天站在书房里面朝着赵管家大喊,赵管家也是十分无奈。
心里想着,三少爷走的有些蹊跷,大少爷自然是不高兴老爷娶婳儿小姐雠。
郝家要办喜事,请帖都开始派发了,大少爷怎么还会回来?
心里想,嘴上却不敢说,赵管家也只能答应着去办。
宁婳儿过生日的这天是周三,所以宁婳儿是从学校里面请假回来的。
一回来就听说郝粤天在楼上发火,自然,宁婳儿比谁都清楚,郝粤天为什么会发火。
只不过,宁婳儿觉得她不过就是个摆设,郝家发生什么,其实和她都没太大的关系。
她只要做一个旋转娃娃就行了。
郝粤天忙,宁婳儿便去了外面,沿着墙壁的地方走。
郝家的院子太大了,宁婳儿最担心的就是一不小心把自己给走丢了,迷路又走不回来了。
要是平时,阿梅兴许会出来跟着她。
但今天别墅里面要清楚,固然是有些忙碌,也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宁婳儿又不愿意人多,只能出来走走。
怕走丢了,宁婳儿便沿着墙壁走,这样就不至于迷路走不回来了。
走了没有多久,宁婳儿觉得热了,就靠在一丛树后面坐下,抱着双腿摇晃起来。
就在此时,郝溢丰从别墅里面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看了两眼。
很快,郝溢丰找到了宁婳儿的身影,迈步便走了过去。
郝溢丰停下,宁婳儿也察觉到了有人靠近,而且人就在她身边站着,树丛的关系,这边不容易看到,郝溢丰特意找了个别人看不到他的地方站着,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找宁婳儿。
抬起头,宁婳儿看着已经停下的郝溢丰,很久才说话:“你怎么也出来了?”
郝溢丰是什么样的人,宁婳儿比谁都清楚,比起郝溢庭,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实际上都是一丘之貉。
只不过现在宁婳儿和郝溢庭的关系十分不好,她不想在和郝溢丰也闹的不可开交,到那时她就真的腹背受敌,成了众矢之的了。
放眼偌大的郝家,能给他保护的只有郝粤天,但是郝粤天并不知道他两个儿子的恶略行径。
纵然是知道了,宁婳儿相信,郝粤天也会偏袒两个儿子,而不失她。
宁婳儿会主动和他说话,郝溢丰颇感意外。
想到宁婳儿此时的处境,大概也能想到,她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
虽然她看似天真懵懂,或许也有着一份心计,只都是不好说的。
郝溢丰扯了扯裤子,跟着坐在宁婳儿的身边,开门见山的问宁婳儿:“婳儿是不是不愿意嫁给一个比自己父亲还要大的男人?”
宁婳儿没有回答,她知道,郝家的人,除了郝恩希,谁都不能让她信任。
何况,愿不愿意,她说了也不算。
她的命握在别人的手里,挣扎也是白费力气。
等不到宁婳儿的回答,郝溢丰又问她:“要是换成是我,你肯不肯?”
听到郝溢丰说,宁婳儿认真起来,硕大的眼眸黑的一汪水,望着没有回答。
但心里却早早的有了答案,如果说换了是郝溢丰,她到宁愿是郝粤天。
此时的宁婳儿才发觉,原来她心里这么讨厌郝溢丰,比郝粤天还要讨厌。
坐了一会,郝溢丰起身站了起来。
宁婳儿觉得,郝溢丰其实也是怕人看到的。
但就在此时,就在郝溢丰站起来的时候,就在宁婳儿听见身后有个脚步很熟悉的时候。
宁婳儿转过身去看,而就在这时候,郝溢庭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郝溢丰的脸上。
郝溢丰因为没有料想到身后还有一个人,更没想到郝溢庭会在家里名目张大的打他,一时间没有防备,人跟着就倒在了地上。
宁婳儿愣了愣,郝溢庭狠狠的看了一眼地上没起来的宁婳儿,几步走了过去,朝着躺在地上还没起来的郝溢丰用力踢了过去,踢得郝溢丰整个人都满地大气滚。
赵管家觉得不对劲,忙着从别墅那边跑了过来,一看这场面忙着去拉住了郝溢庭。
而郝溢庭被拉了半天才给拉
住,而此时的郝溢丰,人已经踢得满身是伤,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时宁婳儿第一次看见这么吓人的郝溢庭,竟是那么的恐怖。
被拉开了,郝溢庭又给了郝溢丰一脚。
踢得郝溢丰双眉紧皱,根本就没有办法在吭声。
踢完了,郝溢丰迈步走向宁婳儿,弯腰把宁婳儿的手给拉了起来,拉着宁婳儿大步流星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根本就不管其他人是怎么看。
吓得老管家一个劲的死出去看,心里想,造孽啊!
父子三人闹,都是为了一个女人。
老爷啊,你这是造孽啊!
郝溢庭走了,赵管家忙着去扶着郝溢丰起来,郝溢丰匍匐着,从地上怕了起来,朝着赵管家推了一把,捂住肚子朝着别墅里面走。
赵管家也顾不上二少爷郝溢丰的反常行为,从后面忙着跟了过去,怕给郝粤天看见,一路上没少给郝溢丰当眼。
郝溢丰回去自己的房间里了,赵管家这才安心。
但下楼赵管家不仅为二少奶奶心里捏了一把汗,二少爷在外面的名声不好,但徐家不可能不知道的。
二少奶奶嫁了刚多久,二少爷就这样,以后这日子也不能好过了。
“郝溢庭,你又……”宁婳儿被郝溢庭一路拖着走,到了后面的仓库哪里被推了进去,门砰地一声关上,宁婳儿才想到害怕,马上要起来逃跑,却又给郝溢庭一把推了过去。
宁婳儿害怕,忙着向后推了推,想要挣扎,郝溢庭的吻便迫切的追了上来。
一双手,上下其手,把宁婳儿的身体给摸了个干净。
宁婳儿没经历过这些,几次下来就没有力气了。
双手紧紧的抓住郝溢庭的衣服,呼吸一次次的越来越重。
“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只能是我的,是我郝溢庭的。”郝溢庭嘶吼似的,撕开了宁婳儿胸前的衣服,低头便亲。
这是宁婳儿第一次感触到,郝溢庭身上挣一点一滴流泻出来的恐惧,那种恐惧让宁婳儿甚至动也不敢动,剩下的只有承受。
从开始的凶狠,到后来的温柔,一切都像是一个梦,一个奇迹一样。
宁婳儿被郝溢庭弯腰抱了起来,放到一章长木条的桌子上面,安抚着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宁婳儿不肯,双手紧紧的握着,不断的摇头。
郝溢庭看着,低头亲吻和宁婳儿的脸,鼻子,眼睛……
直到宁婳儿无力的转开脸,要紧嘴唇,眼睛里流出眼泪。
郝溢庭微微的愣了一下,停下后,问宁婳儿:“你不愿意?”
宁婳儿咬着嘴唇,不肯回答。
郝溢庭坐了很久,才把宁婳儿从木板上拉起来,看了一会,给宁婳儿把脸擦了擦。
而后起身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转身看着宁婳儿傻乎乎,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傻子的模样,不禁失笑。
“恨我么?”郝溢庭忽然很想要笑,想要找林涣去干一架。
宁婳儿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和郝溢庭对着干,她也没有好处。
忍一忍,风平浪静,忍一忍什么都过去了。
“我也恨我自己。”郝溢庭说着转身便走,转身却给宁婳儿抬起手拉住了袖子。
郝溢庭微微的顿了一下,转身朝着宁婳儿有红红的小脸看去,其实她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
如果她不反抗,如果她能试着接受,感觉一定会不一样。
“什么事?”转身郝溢庭看着宁婳儿越发红润的脸看着,十分的奇怪:“为什么脸越来越红?是不是对我有感觉了?”
其实有没有感觉郝溢庭真的没有想的那么多。
他喜欢宁婳儿,郝溢庭非常清楚,而他想得到,这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宁婳儿的喜欢,郝溢庭想到这些酒想要笑出来。
她或许还不清楚,爱是什么?
他在她这个年纪也不懂。
“我不能这样出去。”宁婳儿此时身上十分的狼狈,衣服都给郝溢庭撕咬的烂了,根本就穿不出去。
听到宁婳儿说,郝溢庭才想起来,今天郝家正在为她举办隆重的成人礼。
当即,郝溢庭拿出手机打了出去,直接打到阿梅的手机里面去了。
阿梅的手机号码是郝溢庭提前就存下了的,就是为了不时之需。
电话很快接通,没有多久阿梅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很显然,阿梅知道是郝溢庭,开口叫了郝溢庭一声大少爷。
“婳儿在后面的仓库,你送衣服过来,别让人看见,看见了你就不用做了。”郝溢庭威胁的声音极冷,宁婳儿此时才发现,郝溢庭对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摆着一张臭脸,声音里多是威胁。
好似郝溢庭根本就不会好好说话一样。
郝溢庭结束了电话,宁婳儿才想起
来把手放开,正想要走,郝溢庭忽然来了兴致。
手里的手机送过去,用手机的一端,抬起了宁婳儿的下巴。
宁婳儿仰起了小脸,硕大的眼眸里闪烁着无辜,只听见郝溢庭说:“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可以放你一马,不然我在这里录一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