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暮时年吃的是无比开心,虽然孟夕然看着瘦了很多,但精气神是有的,药也按时吃,看来秦越寒最近是没有亏待她的。
那么他就应该没有机会了吧,暮时年摸了摸口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暮时年有次逛街就看中了一款戒指,只要来见孟夕然他就带着。
他总希望孟夕然在追求秦越寒的道路上能够停下来,哪怕是回头看他一眼,暮时年都心满意足。
可是现在的孟夕然笑得很是满足,暮时年觉得是要找个机会把戒指丢了。
“时年哥,你怎么不吃啊?”孟夕然吃的两颊都鼓了起来,她问着暮时年才惊讶的发现自己面前的牛排已经吃完了。
她怪不好意思的扯过了餐巾擦嘴,将漏在脸上的酱汁都擦了赶紧,便发现面前的盘子又满了,连肉块都被人切好。
暮时年将自己未动过的牛排换了过来,随后喊来服务员又加了几份菜。
孟夕然急的脸通红,连连摆手:“不,不用那么多。”
“难得你愿意吃这么多东西,我请客就不需要客气。”暮时年很是满足。
听着这话孟夕然也愣了一下,是啊,她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以前是单相思加上身体弱,后来嫁给了秦越寒胃口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在暮时年的鼓动下,孟夕然只能怪不好意思的又动了刀叉,最后还是毫不客气的吃掉了两人份的牛排和甜点。
吃了这么多肉,孟夕然心满意足的摸了摸小肚子,她觉得自己有了很多的力气。
惨了,刚刚吃的太开心了!暮时年还想要开口说什么,但孟夕然却眉头一皱,又掏出了手机,轻轻惊呼一声:
“都过了两个小时了,我吃的太开心忘记了,我在打个电话给星辰姐!”
说着孟夕然就要动手,可暮时年却高深莫测的笑着,按住了她的手。
孟夕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他还能不知道?苏星辰的想法早就暴露无遗,可暮时年就是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秦越寒会来吗?这一次他又会怎么选择呢?
暮时年实在是好奇极了,外界说秦越寒冲冠一怒为红颜,可他总觉得秦越寒不是这样容易移情别恋的人。
“时年哥,怎么了,我得问问星辰姐呀,万一她真的是出了什么事,这辈子我都还不清她们姐妹俩了。”孟夕然急的险些哭出来。
苏星月和她一同出游出了事情,难道现在苏星辰也要出事儿吗?
“不会的,相信我,我现在送你回家,我保证很快你就能看见苏星辰。”暮时年安抚道。
孟夕然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暮时年毫不犹豫的点头让孟夕然瞬间就安心了下来,在她的印象里暮时年从来不会骗她。
既然如此那就安心回去吧,时间也快到了秦越寒下班的时候,如果他没有看见孟夕然,还不知道会怎样一副脸色呢。
孟夕然想到秦越寒脸色就有一瞬间的僵硬,飞快的点头:“那我们回家吧,秦少说不定快到家了。”
暮时年的耳朵微动,但却没有多言,礼貌的替孟夕然拉开了椅子准备扶她起来,可手肘却忽然撞到了什么似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闷哼。
等到孟夕然低头的时候,地上就已经躺着了一个人,那人痛苦的鼻子正在哼哼着。
要说这个餐厅很是高档,除了餐厅播放的音乐几乎都没有别的声音,一时间孟夕然很快就听见受伤的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全店人的关注。
“哎呀,你快起来,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孟夕然心里咯噔一声就蹲下身子去看那个男人,暮时年就站在她的身后。
“呜呜呜!”那人说不出话来,鼻子里却已经见了红,不停的哼哼着。
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看着孟夕然,一副十分愤怒的样子,吓得她更加手足无措。
“时年哥你要不要来看看他,他好像很痛。”孟夕然的眉头轻轻皱起,想到了自己。
她身体不好,常年被心脏病拖累,一旦心脏痛起来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的,很是可怜。
暮时年顺着孟夕然的话蹲下,可那人却忽然开口:“你们撞了我,还想要伤害我吗?离我远点!”
“不,不是的,我这个哥哥是个医生,他可以帮你看看伤势,如果真的很严重我们就送你去医院,要不然我们给你钱也行。”
孟夕然觉得是他们无心之失,但毕竟是有错在先,很快就掏出了钱包。
那人眼睛一亮,却感受到了暮时年的眼色很是冰凉,当即不再去看他转而对孟夕然怒喝道:“钱钱钱?要什么钱?我伤的很严重,这鼻子是我最好看的地方了,要是打坏了你们怎么赔的起!”
“看你的穿着是这里的服务生吧?你们的经理没有教过你客人要走的时候站远点?”暮时年忽然开口,拉起了蹲下的孟夕然。
孟夕然迷茫的看着暮时年,直到他开口说道:“无须自责,他明明是想要来献殷勤给你拉开椅子,不小心站的太近了,我来解决。”
现在除了相信暮时年她别无他法,只能愣愣的点头,却不曾想那个人纠缠的更紧了。
“你、你别含血喷人啊!就算我是服务生又怎样?我是餐厅特意请来的,我这个鼻子可金贵了,能闻出来食物的好坏,现在鼻子坏了,你们根本就赔不起!”那人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指手画脚的就要上前抓住孟夕然:“有钱了不起吗?我呸!”
一口浓痰就这么喷了过来,孟夕然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觉得她好像摊上了一个*烦。
手上传来一阵力道,孟夕然看着避无可避的状况索性闭上了眼睛,却被人挡住了身子。
暮时年眼疾手快的拉过了孟夕然,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眼睛却看向了侍者的后方。
在孟夕然看不见的地方,暮时年了然一笑,原来是这样。
“他有些奇怪,时年哥我们走吧。”孟夕然也发现了问题,吓得有些慌神,她以为礼貌就能解决问题,没想来来者这么粗鲁。
暮时年昂贵的衣物上挂着一滩污渍,他优雅的用手巾擦拭干净,丢在了地上。
“你可能走不了了,夕然,你的星辰姐来了。”
孟夕然闻言抬头看过去,嚣张侍者的身后,苏星辰和秦越寒相携走来,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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