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夕然想了一下才想通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这个忽然走上前来的杨股东。
按道理来说这里的所有人都认识她是谁,经过刚刚门口的事情之后,都会叫她一身秦太太,是在不行也是秦夫人。
孟夕然十分珍惜这个称呼,这是她嫁给秦越寒唯一得到了的东西。
可这个杨股东却坚持喊她叫孟小姐,很显然他并不承认孟夕然是秦越寒的夫人。
“你好,股东先生。”
孟夕然没有和面前的人握手,更是连姓氏也不说一句,颇有些以牙还牙的味道。
他身后的女孩儿很不喜欢孟夕然这样的做法,当即就说出了口:“孟小姐这样不懂礼貌,恐怕今天的宴会是来给秦少爷丢脸的吧。”
“我丢不丢他的脸,和你有什么关系?”孟夕然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这个女孩儿看起来岁数并不大,说话怎么也这么盛气凌人的。
“这位是我的妹妹,杨月涵,孟小姐多担待。”他举了举杯子算作赔罪:“我叫杨越。”
“你根本配不上秦少爷,识趣的话今天就赶紧走吧。”
杨月涵对哥哥的举动嗤之以鼻,在她看来,孟夕然婚前失贞,并且每一次宴会都胆小的要命,还不如她呢。
如果这样的人可以嫁给秦越寒的话,她肯定也有机会。
但杨月涵永远也不会知道,孟夕然可是秦越寒自己选的老婆,和家室样貌没有关系。
孟夕然接受到了这莫名其妙的敌意,看着杨月涵看了半晌,她才看出了一些端倪。
原来这个小姑娘也喜欢秦越寒呢,可说到底更没有资格的应该是面前的人吧。
“杨家的女儿伶牙俐齿,杨老板教的不错,只是我最后还是嫁给了越寒,他不走,我就更不能走了。”
孟夕然不能软弱,她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在称呼上就能一见高下。
你喊秦越寒叫少爷,而她叫越寒,孟夕然的意思很明确,她现在的身份是实打实的秦家少奶奶,谁也不能够撼动。
“你很有自信,希望秦少奶奶能够一直这么自信。”杨越只是带着杨月涵来打一个招呼,他最近在秦氏的董事会中有了一些威望,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秦氏不可或缺的一员。
到时候完成妹妹的心愿应该是非常的简单,秦越寒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孟夕然和他的大股东作对。
杨月涵很显然也在做着这样的美梦,可在孟夕然看来这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算不点破她也能够看透一二。
可是她很想要嘲笑面前白日做梦的两个人,因为秦越寒根本就不是受人摆布的人,只怕杨越到时候不只是要落空,更是要付出代价。
孟夕然嘴角边嘲讽的笑容刺激到了杨越,他眯了眯眼睛问道:
“怎么你是在嘲笑我吗?就凭现在的孟家,我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叫你一声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哥,别和她废话了,凭我们的实力,我是迟早会嫁给秦少的!”
“孟家再怎样,我也是越寒明媒正娶的妻子,一个未婚的姑娘家把嫁不嫁的挂在嘴边,听了真让人觉得羞愧呢。”孟夕然不愿意和这两个脑残兄妹对话,世界上总是有人感觉自我良好。
但有些丑话她要说在前面,否则别人以为她怕了这对奇葩,孟夕然拿起自己的酒杯说道:“只是我知道,秦家的股东也不少,这么大一个大厅都是,杨总您觉得您能排到老几?”
她轻笑了一声,打算去找秦越寒,这个地方她呆的不习惯,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否则对付倾慕秦越寒的莺莺燕燕就已经够烦的了,上一回的柳如烟还不够,这一次又跳出来一个杨月涵。
最近秦越寒和她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孟夕然可不希望有人会打扰这样一份平衡,一点儿差错也不能有。
可杨月涵怎么肯轻易的放孟夕然走,她可是听说了孟夕然之前的“光辉事迹”,更是知道秦少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女人,不过就是因为苏星月罢了。
她敢在她杨月涵面前耀武扬威?!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杨月涵气势汹汹的就挡在了孟夕然面前,随后就自导自演的尖叫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她年纪小,很快就哭了出来,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杨月涵以为自己的小把戏能够骗到很多人,其实不知道这里面很多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孟夕然看见场面再次失控,不免的皱了皱眉头。
她看着四周明白人不少,想要先行离开,可杨家兄妹就不依不饶起来。
“哥,就是她推了我,我问她是不是有对不起秦少的事情,她就很凶的推我,还叫我不要多管闲事,我好痛啊!”
“孟夕然!我可是秦氏的股东,你这么做是要破坏我们的合作关系吗?”
就这么一个来回,现场的主权仿佛就交到了杨月涵的手里,她拿到了话语权,现在只需要大哭就好了。
她要让秦越寒过来,看看这个孟夕然的内心有多么的肮脏恶毒。
殊不知孟夕然看她完全就像是个笑话一样,这么哭起来真是是很丑,若不是她小,估计满场都要笑她了。
“杨越,我真不知道,你这个脑子,是怎么做到秦氏股东的。”
孟夕然唇边含着嘲讽,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杨氏兄妹听到。杨月涵的哭声也的确吸引了不少人前来,秦家父母也走了过来,刚好把孟夕然这句话给听了进去。
“放肆!孟夕然,谁让你这么说话的。”秦父阔步走了过来,安抚性的亲自扶起了杨月涵,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孟夕然:“哪儿都有你!赶紧给月涵道歉。”
“爸,您不问缘由就让我道歉吗?我可是您的儿媳妇。”放在以前孟夕然就低头了,可今天不行。
她不是为了秦家父母来的,而是为了秦越寒来的,她要是低了头,秦越寒的脸往哪里放?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道歉,她要是道歉了秦家的脸面也没了,孟夕然这么一说就把自己绑在了秦父的船上。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就是孟夕然想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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