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晟王府那是一团乱,而宫晟宇和云若水再次成了京城的笑柄。
成亲之日,新娘凭空消失,吹吹打打八抬大轿抬到家门口的花轿里只有一只赖皮蛤蟆?
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管是算计还是阴谋,反正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而送云若水出嫁的丞相府下人只能原路返回寻找,寻找无果后便赶紧回了丞相府报信。
好端端的女儿凭空消失,明明是上花轿的,结果成了癞蛤蟆。
这谁能接受??
不管如何,人是交到了宫晟宇手里,他就必须得给丞相府一个交代。
云善礼不是一个善茬,打听到三岔路口的消息后他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只怕女儿的消失没那么简单!!!
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丞相夫人自然就看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心疼女儿的她哭哭啼啼的骂道:
“我好端端的女儿上了花轿就不见了,好好的人怎么可能成了癞蛤蟆,我是亲手交到晟王手里的。
结果还没进门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我苦命的女儿啊!
他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云善礼被吵的头疼不已,甚至都没法安静的思考问题了,他蹙眉道:“事已至此,哭有什么用……”
丞相夫人不淡定了,叉着腰骂骂咧咧道:“那你说怎么办?”
丞相向来惧内,只因丞相夫人的家世背景不容小觑,算是皇亲国戚。
他的态度立即软了下来,好言好语的说道:“晟王肯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另外再暗中派人去寻找……”
就算他隐隐猜到了什么现在也不能说,不然以她妇人之仁且暴躁的性子肯定会坏事。
只是这事想来想去他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宫晟宇策划的,结果反被算计了,还是太子故意算计想让晟王大婚之日出丑?
如果是太子策划的,那就是针对晟王的,到时候查到了证据,那便可以去御前告状。
但如果是晟王策划的……那就完全没把他的女儿当人看,而且一看这情况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这事情到底是如何还得看宫晟宇的态度,总之两方迎亲队伍好端端的不可能会骚乱。
所以到底是谁想要搅浑这趟水?
如果晟王是被算计,那他肯定会很积极的找凶手,并且寻找他女儿的下落。
可如果是他自己想要搅浑这趟水,可结果成了这样,那他便不敢找凶手了,反而还会恼羞成怒…………
思及此,云善礼立即让人去查,喜轿到达晟王府门口后,宫晟宇的所作所为。
但不管如何,找到人才是最主要的。
虽然这个女儿一直让他很失望,但到底还是他的女儿……
而丞相夫人虽然彪悍,但到底还是后宅妇人,只能以夫为天。
宫晟宇从刚开始的恼羞成怒后也渐渐恢复了理智。
他明白,现在找到云若水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他没法给丞相府一个交代。
可云若水去了哪里??
不出意外她应该是被抬去了太子府,但太子府的花轿里出来的是白漫雪,不用就知道,她肯定是落在了宫璃渊手里。
他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好在当时虽然失去了理智,但还是将那顶花轿给毁了,不然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因为那顶花轿细查查就能查出是太子府的那顶,而造成混乱的是他的人,所以他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解释都没法解释的清楚。
宫璃渊他赢了,肯定是不会主动将这件事情捅出来,而他现在是落了下风。
不仅吃了亏,还得将这事情压下去,可云若水在宫璃渊手里,想要得到人他就只能低头。
现在就算是找到了云若水他也没办法向丞相府交代,云善礼是个老狐狸,可不好糊弄。
但只要他将云若水牢牢哄住了,云善礼也就只能妥协。
晟王府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宫天逸耳朵里,他与皇后一直要到晚上才能回宫去。
为了庆祝宫璃渊成亲,他硬是挤出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待在太子府里。
今日分明是两个儿子成亲,但他却一直都待在太子府,两个儿子在他心里的位置立显高地。
但对此宫晟宇只怕是无话可说,因为是他自己要选在和宫璃渊一起成亲,受到冷落也是只能怪他自己。
宫天逸对于大婚之日,宫晟宇和云若水再次出丑,虽然生气,但倒也是习以为常了。
毕竟两人的订婚本就不光彩,结果现在又搞成这样,他那是气的不行。
反正他对宫晟宇是彻底失望了,其实现在回头想想那是细思极恐,好端端的,他为啥要选在和太子一日成亲。
双方身份悬殊太大,很明显是完全被碾压,他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这么一想宫天逸忽然后背发凉,这个儿子肯定是不安好心,他当时竟没有多想。
好在太子是个聪明的,不会轻易被算计。
太子府其乐融融,丝毫没有被晟王府的事情影响到,至于宫晟宇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似乎是没人关心了。
宫天逸知道后也没有多管,完全是漠不关心。
而大家都在关心的云若水已经被五花大绑,破布塞住了嘴巴,关在了京城一间荒废的宅子里。
附近有好几个蒙面大汉守着她,让她只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好端端的坐上了花轿出嫁,莫名花轿外发生了骚乱。
好不容易重新上路,结果花轿突然拐弯,晃的她又撞到了头,而且外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好像离送亲队伍越来越远了。
她没忍住掀起盖头一角,想要一探究竟,结果刚掀开花轿帘子,一阵烟雾就扑面而来,她猝不及防吸了一鼻子,瞬间就浑身发软,没了力气。
在失去意识前,她只看见眼前有好几个彪形大汉。
当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已经被关在了这破破烂烂,满是灰尘蛛网的破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