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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是在一阵吞咽声醒来的,小手一摸,就摸到了丈夫的大平头,她迷糊的睁开睡眼,嘟嚷地哼哧:
“老公,别闹~”
“老婆,快八点了,我饿了。”
濮阳渠停下动作,掌心抚弄,察觉到爱妻娇躯敏感的反应,他笑着抬起头,吻着她的下巴,沙哑地低喃:
白皙粉嫩的娇容越发迷离,低喘地轻唔,“你说,几点了?”
“七点半过,快八点了。”
她这才刚入睡一个多小时,怪不得还困着。
“老公,那你快点,我想洗个澡。宝宝们六点才吃过了,没有这么快饿~”栾宜玥被丈夫粗砺的掌心弄地浑身酥软,小脚本能的攀上他的小腿上,呢哝催道。
“嗯~”濮阳渠听到爱妻的许诺,下腹一紧,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只一会儿,衣裳全被他扒了丢在床下,粗声诱哄:“一会一起洗……”
相对于栾宜玥和濮阳渠床里的着火缠绵,濮阳柔醒来时,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而她,正是被卫浴间的水声吵醒的。
睡醒来迷糊着,她口渴,看着床头上的水瓶,看到其中一瓶已经空了,另外一瓶还有一半,她便探过手,取了过来,趴着床边上迷糊的喝着水。
实在是太困了,她就喝了两口,解了口腔里的干渴,水瓶就从她手中滑落,轻微“噗”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好在距离短,还直立着,并没有倾倒流出水来。
迷糊着,趴在枕头上,她只一会儿又昏昏睡着,完全没有警觉性。
真不怪濮阳柔这会儿困成这样,她本身就体弱,在车上的六个小时,她一直睡不着,除了是因为陈春就在她旁边开车外,还因为车速真的好快!
绷紧的神经让她难受了一路,偏偏后面的三大一小的都眯上了眼睛,她怕一开口就吵醒他们,只能闭上眼。
闭上眼跟打开眼并没有多少差别,反倒因为没有了视觉感知,让她精神更紧张,等到能下车时,她整个人都颓废的很。
浑身都在痉挛,好不容易放松能休息了,这才睡三个多小时,怎么可能够。
等到陈春洗好澡出来时,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就安静的趴着,一只雪白修长的长腿儿露了出来,就是在雪白的床单上,仍是十分显眼——
他气息一顿,看到她垂在床边的细胳膊下,是一瓶开了瓶盖的矿泉水。
舌尖用力顶了顶上腭咬肌,他觉得他应该理智回头,再重新洗过澡!
捡起床边地上那只余下小半的水瓶,他一口就喝光了。
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钟……
陈春缓缓的坐在床边,大掌虚虚的握住她细小的脚腕,雪白的肌肤,莹白又小巧的脚指头,掌心的粗砺轻轻的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含火的虎目,灼灼的盯着他床上的小女人。
“唔~”濮阳柔不舒服又怕痒的缩了下小脚,却被男人利索的擒握住,抽不回来,她刚刚入眠的睡意被唤醒了一丝。
她拧起眉头,眼眸都没有睁开,小脸儿还埋在枕头里,许是枕头里还留有男人的气息,她迷糊脱嘴而出的是:
“陈春,你不要闹~”
娇糯又软软的撒娇声,惹得男人松了掌心的脚腕。
陈春虎目柔情,倾心满意的俯身,热唇贴在她的后颈上,轻轻的哄道:“柔柔,时间到了,要起床了。”
濮阳柔受痒的撇开脸,小头颅转了个方向,雪白的手臂更用力的抱着他的枕头,嘟嚷:“困~”
看着小女人孩子气的小动作,他眸光热辣,长臂将小女人拦腰抱起来揽入怀里。
“嗯,干嘛呀?”濮阳柔微恼的嘟嚷,她感觉到自己脸上沾了些湿意,这才勉强自己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就是男人健硕胸膛上的小麦肤色,她才清醒了一点。
“想干你。”陈春遒劲的手臂就束在她的细腰上,她整个人都放松的倚在他的胸膛里,看着她无意识的软媚,老实的回道。
濮阳柔只觉得,脑中“呯”的一声巨响,她瞬间被他犀利出格的话给吓醒!
“你、你!”她一紧张,哪里还有丝毫睡意,整个人都粉嫩地害羞了起来。
“柔柔,是你要问我‘干嘛’,我只是老实说出我心底最想要的想法。”陈春盯着她,任由她顺利逃出他怀里,缩在了床边上,一脸坦诚的说道。
就是不敢动她,不敢吻她,怕一发不可收拾。
濮阳柔撇开臊红的小脸,虽然犯困,但是他抱她时,她还是有个模糊的知觉,连忙低嚷:“你你不要再说!我醒了,真醒了!”
“嗯,醒了就快去洗漱,还有二十分钟,聚合时间就到了。”
陈春站起身,看到小女人如同蠢兔子般跳起来,一瞬间露出了她雪白的内裤,低呼一声,又猛地坐下来,看到他没有动,她翕了翕嘴皮,娇嗔:“不不许看!”
陈春挑眉,双臂环胸,睨着她沙哑哼说:“女人,我现在没有扑上去吃了你,已经很克制了,要求再多,信不信我立刻将你就地正法!”
濮阳柔脸红,大红。
正好,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濮阳柔听了,立马抓住机会,抱着自己的外衣,赤着脚就要跑进卫浴间——
被陈春察觉,瞬间拦腰抱起,他拧眉垂头质问:“柔柔,你是欠打?说了不许赤脚走路。”
虽这样说,但是他却没有动手,而是抱着她来到床头柜前,探脚给她取出一对女性拖鞋,这才抱着她让她小脚套上拖鞋。
濮阳柔瞪着眼看他的俊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掉眼泪,眼眶微红。
“傻看什么,乖,快去洗漱,你这样盯着我看,我受不住。”陈春亲了亲她湿润的眼角,掌心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戏谑笑道。
“啊!”濮阳柔低呼,霎时被他狎昵的动作惊的避开身体,倒退几步后,冲他微恼道:“色狼!”
刚他关爱她的行为,还让她感动不已,下一秒的动作,就让她浑身羞窘极了,不甘的瞪了他一眼,哪里还有什么泪意,直接抱着怀里的衣服,遁入卫浴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