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濮阳渠只要一想到刚刚敌对那些枪击,全是攻向他们夫妻,犀利板动枪栓时,他怎么可能会手软!
他可不是慈悲的佛祖,有了精神力的辅助,他的枪击准度直接比顾陈春还要高、还要快!
因为之前要防备和掩护,倒是让对方一直蹦跶到现在,有了濮阳渠的加入,效率更准了。
好象他连开枪前瞄准的时间都不需要!
只是可惜来者全是特工级别的,想要伤他们还容易,要是想要一枪击毙,在这超过百米的射程,难度却是太大!
一小时下来,双方都各有人受枪伤,却还是无人枪亡。
便是已方有三名狙击手瞄中,但是到了异能者的身体强度,在高度防备之下,想要将对方一枪击毙实是太艰难!
并且,敌对方的特工后续加入者越来越多,许是知道单是靠枪支无法将两者都完全击毙,从后头搬了些特殊的武器到位——
就连栾宜玥和陈竹清都已经下场,着手帮两名军医师处理受伤的特卫官,以为受伤了就能退场?
不,只有在太严重时,才能退下,由军医师快速取子弹包扎后继续战斗,除非伤到的是心肺之处,否则在危险没有解除之时,只要还能能,就必须要继续战斗下去。
能成为安全局青龙组特卫官的军官,个人单兵能力都极为卓越且,且具有异能,或者是速度、或者是力量,甚至是超越凡人视觉、听觉、嗅觉等,都是他们成为特卫官的依仗之一。
“听令,烈一等人,迅速让所有非作战人员退后三里距离,中枪伤患全速搬移!”濮阳渠敛了凶戾的鹰目,头也没回地警惕开口下令。
就在濮阳渠下令的档口,对面的枪声渐渐地消散,显然对方也发现,只是靠枪想要击歼敌手,根本办不到。
“头儿,他们这是准备要架高射炮弹?!”顾陈春看清楚了对面运来的武器,不敢置信地自语反问。
濮阳渠没有反驳他,只一对隼鹰锐目越发的冷,朝着顾陈春说道:“尖刀,你去左翼,獠牙你去右翼,必须在对方架设好高射炮前,找到制高点!”
对方架高的地点,已经超出了狙击枪的猎杀范围,他们想要阻止已经不能。
“是,长官!”南湛鸣立马点头应道,话刚起人已经动身离开原位。
反倒是顾陈春意识到危险,迟疑地本能反对唤道:“头儿!”
若是大舅哥留在原地来直面对击对方,危险系数实在太高了!
目前,已方九名特卫官,就只有他们三个狙击手外加顾开元没有受伤,行动力最大,他不希望头儿去涉险。
然而,濮阳渠却没有动一下,只低声冷喝:“尖刀,这是命令!”
“是,保证完成任务!”
顾陈春反驳不了头儿的命令,他严肃地望着头儿雄壮的身躯,低低地说道:“头儿,保重!”
他可不想头儿和嫂子出来一趟任务,回头自己女人要狠狠伤心一场!
“彼此彼此!”濮阳渠眯着鹰目亦郑重回道。
许是感觉到顾陈春话里的关切婆妈之意,濮阳渠精神力戒备,头颅却转回来,朝他轻笑说道:“我不会有事,我可不会让自己爱人伤痛守寡!希望你也是!”
自己的爱人,当然还是得自己亲自庇护!
这一点,不管是濮阳渠和顾陈春都是同样的想法,交换到各自的信心时,顾陈春郑重点头:“当然、珍重。”
说着,已经朝着头儿说的左翼制高点而去——
“顾叔,你准备好手榴弹,在我们失败时,你的任务时将最后的炮弹击落!”
“是!”顾开元点头,快速回到已方的子弹箱中,将手榴弹整理出来。
在已方一切准备就绪之际,对方的组装亦要完成——
…………
后方
栾宜玥被听令的陈竹清拉着一直往退后,她听出丈夫声音里的怒气,她心绪更是纠结。
余光中,瞄到凌老被他身侧的凌忠瞬间抱起跟上。
瞧到凌老此时的孱弱,她是不是太胆小怕死了?!
“太太,你不要太担心,这里有我们,你好好休息一会儿,短时间内咱们不会有危险了。”
陈竹清也是看过现时环境才如此开口,这会儿他们被C国和R国逼离原本航道,短时间内安全局要找到这个地点,还得费点时间。
毕竟,这会儿他们已经超过了回到京城的时间了,安全局应该已经作出了反应。
另一点,对方虽然有两部战机,却无法再如意将战机再开到上空!因为,已经被凌老破坏了歼战机引擎,短时间无法空袭——
之前,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可是在本国已经戒严的情况下,他们若是冒然再动用专机,肯定会立马被发现——
只要对方无法再动用战机突袭,他们暂时还是安全的!
听到陈竹清这话,栾宜玥心里还是安心了一些,一行人听从溟权的命令退了最里角,距离对面山体的距离,已经超过了七、八里的范围。
“那里有条山溪,咱们一路上已经没有喝过水了,太太,我去弄点山溪水煮热来,让大伙儿解渴。”陈竹清朝着栾宜玥说道。
前方在作战当中,后方两位军务人员也在不断处理特卫官们受到的枪伤——
栾宜玥被爆炸声震伤了耳膜,听力下降,得集中精神才听到了陈竹清说的话意后,眼瞳一亮,余光瞄了眼凌老,她马上跟上的说道:
“陈姨,我跟你一起去,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帮上忙的。”她想趁着这个举动,给凌老喂个能元丹。
确认过这水质没问题后,两人将军用煮水锅搬过来,陈竹清听到主母这话,便主动去砌简易炉头。
正在这时,前方战场上,兀自传来响亮天际的雷炸声!
“砰轰隆隆!”
巨大的雷炸声音,简直是惊起周围山体正在夜间休息中的山野鸟!
火光四射
起码栾宜玥听到这般巨大的轰炸声时,差点没有怵地整个人摔进旁边的山溪里,她狼狈地扯住前扑后仰,反倒摔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