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转身,两条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将脸颊贴在男人冷硬的下巴处,声音低喃:“霍修默,我最近总是哭。”
她以前不爱掉眼泪的,打痛了也就是皱眉一下,没哭的这么凶。
“嗯,你也发现自己被恃宠而骄了?”霍修默大手将她抱在洗手台上,挺拔高大的身躯就站立在面前,低首,眼神深深注视着她委屈巴巴的脸蛋。
江雁声身子朝前倾,又贴着他的胸膛,声音娇腻:“明明是你很爱惹我发脾气……”
“谁让你一惹就哭。”霍修默长指将她下巴抬起,指腹细细的揉着她细腻的肌肤,看久了这双美的可以当标本的眼睛,他的眸色愈发的幽深。
他英俊的脸庞靠近,薄唇贴上了女人柔软的红唇,温度从相贴的那一刹那间散开。
江雁声眼眸闭上,纤细的十根手指滑过男人脑后发间,微微的一用力,主动的回吻着他。
霍修默喉咙性感的滚动,在他的眼中,此刻的江雁声女人味到了极致风情,柔顺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光滑的肩头,丝丝缕缕的,衬得肌肤格外白皙。
那张清丽的小脸泛红,浓翘的长睫毛轻轻颤着,还有呼吸微微急促的气息,无不勾着他心魂。
他大手握住她紧致的臀瓣压向腹部下方,薄唇溢出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喘息:“早晚这条命都要被你拿走。”
江雁声小脸发烫,被他这句话说的。
“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啊。”他二十八岁才遵从家里安排娶了她,又因为两人都无心经营这场婚姻而分居了两年,也就是三十年里都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江雁声就在想,他没去找女人吗?
霍修默抱紧她的娇软身子,用自己紧绷的身躯磨蹭着,薄唇掀出低笑:“嗯,以前没玩过女人……不知道女人滋味这么好。”
男人的语调不正经极了,让江雁声眼眸带着羞意瞪了他下:“现在知道了?”
“嗯,入迷了。”霍修默薄唇开始吻她唇角,近距离闻了女人香,早就按捺不住想要狠狠的疼她一顿。
江雁声红着脸,感觉男人身躯的肌肉都在紧绷发烫,这样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有热度源源不断隔着衣服传达过来。
她二十四年里没有跟除了霍修默以外的男人做过,却也偶尔会从网上看到过一些男模特的照片。
霍修默的身材,似乎是能跟男模特……媲美的。
“宝贝儿,做不做?”
霍修默唇舌细吻着她脸颊白皙肌肤,大手沿着她腰间,隔着衣料轻轻摩擦着,撩得女人身体反应很敏感,手指抓紧了他衬衫。
“嗯……”江雁声红唇微张,溢出了娇媚的声音,整个人被男人重重的压在镜子前,冰凉的触感从后背透来。
让她迷离间,又有一丝丝的清醒。
霍修默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变得炽热,喘息声也很激烈,一边吻着她同时,大手早就伸去解皮带。
江雁声半眯着眼眸,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英俊男人,他连衬衫都没解,就把裤子一脱。
然后,抵上她……
“啊!”江雁声娇叫出声,洁白的身子依着男人起起伏伏。
四十分钟后。
卫生间的空气弥漫了一股激情过后的味道。
江雁声瘫软无力的躺在浴缸里,乌黑秀发披散满身,温水漫过了印着一道道鲜明吻痕的肌肤,她好像感觉水在荡着,指尖紧张的抓着缸沿。
“我……”一说话,声音哑腻的厉害。
江雁声仰起头,迷蒙的双眸这才看到伏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他俯首,唇舌怜惜般亲吻着女人美丽的锁骨打了个圈儿,惹得她轻轻喘着。
“缓过劲来了?”霍修默嗓音暗哑中带着慵懒的性感,大手在水下摸遍了她的全身。
江雁声怕他了,微微缩着酸软的身子:“不要了。”
“声声乖。”霍修默英俊的脸孔神色餍足,却是远不够的,挺拔结实的身躯贴近她,一手臂还搂在女人纤细腰肢上,薄唇沿着女人纤美的脖子吻上去。
江雁声能清晰感觉到他的索求,清丽的小脸皱巴巴的,有小情绪了:“你还来啊……根本就不疼我了。”
“才一回,怎么够疼你?”霍修默分外迷恋她的肌肤,唇舌碾压着她红潮的脸颊,被他一亲,肌肤就好像会发热。
江雁声渲染着水气的眼眸写满了控诉,手心还推他胸膛:“你连套都没戴,这叫疼我?”
霍修默灼热的眼神微暗,大手扣住她的脑袋,额头抵着女人洁白的额头,直直看进她眼眸,薄唇吐出一句话:“不戴了可以吗?”
“不行!”
江雁声一脸认真,她确实在z市动摇过给他生个儿子,可是回到宛城姬温纶说的话,让她又打消了这个疯狂念头。
霍修默敛着眉目神色,女人的拒绝话说得毫不犹豫,让他心底腾升出一股怒气,又不便表达出来。
他只好狠狠吻住她,掠夺的攻势让人害怕。
“唔!”说是吻,却让江雁声喘不过气来,男人的长舌仿佛快抵到了她的喉咙。
她躲不掉,身子只能拼命在水里挣扎,溅起了一阵阵水花。
霍修默怒气来的粗暴,一手去摸索浴缸旁边架子盒上的套,前段时间就随手放了几个,是以防有一天在浴室来了兴致做准备。
现在江雁声再一次拒绝跟他生孩子,霍修默只能沉着脸撕开,然后大手倏地就拉开了她紧闭的细腿。
……
又陪他做了一次,这次动静很大。
结束的时候,江雁声人不在浴缸里了,而是那张大床上。
她布满吻痕的洁白身子躺在被褥里毫无声息一般,要不是胸口还在细微起伏着呼吸,根本就跟死了一样。
霍修默冲洗完身体从卫生间出来,胸膛的肌肉滴着水,走到床沿,俯身,在她红唇重重亲一口:“巴掌随便你打,不许跟我闹脾气。”
江雁声耳旁传来低哑性感的男音,她浓翘的长睫毛颤了一下,想骂人都没力气了,就别说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