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在霍修默面前底线已经一再被踩低了,何况是知道了他这四年来的事情,就更加的对他狠不下心。
她眼角一片湿润,盯着他冷漠的脸庞,步步走近些,白皙的手温软握住他的大手,喉咙隐着酸楚的滋味,干涩开口:“明天我带你去见姬温纶,好不好……”
一提这号人物,霍修默眼底就浮现出冷冽冻骨的杀意,他的情绪阴郁至极,几乎将她吞没:“你还惦记着他,江雁声,你这么惦记着他做什么,我才是你的男人。”
“我解释过我跟他没什么。”
“他走了,那为什么又要回来?”霍修默质问她,眼神越发寒凉:“当初是不是看我死了,回来接手你?”
姬温纶主动离开宛城的那次,连江雁声自己都认为,这个胜过亲情的昔日好友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彻底的被霍修默驱逐出了自己世界。
如今姬温纶在两年前回来了,还堂而皇之地陪伴在她身边。
这让江雁声哑口无言,望着霍修默质问的眼神,顿时失了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难以启齿将曾经那一段阴暗狼狈的吸毒过往跟霍修默坦白。心中不愿意让他和包括孩子,知道曾经她身上是有怎样的污点。
江雁声眼眶浮泪,伸出白皙的手紧紧去抱住他:“我只爱你。”
霍修默眼神冷邃看着她哭,眉目间的沉色很重,大手将江雁声肩膀握住,强势对视上她慌乱的眼神,目光无比犀利:“你在心虚什么?”
一个丧夫的女人,被昔日追求者捧在手心呵护了两年之久,所有人都认为她和他这样朝夕相处下去会在一起。
江雁声似乎脱了衣服,都难辨清白了。
霍修默冷讽着她的心虚:“你怎么证明跟他没有男女关系?”
江雁声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不愿意揭开伤疤让他看,而此刻,男人步步紧逼的气势,又让她招架不住。
客厅瞬间就陷入了一阵死静之中。
直到霍修默阴霾着脸色要上楼时,江雁声反射性般将他一把拽住了手臂。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
她开口说的话,没有引起霍修默半分动容。
江雁声不知为何,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已经缠上了红色的血丝,她颤着白皙的手松开他手臂,却又朝他黑色西装裤皮带伸去。
霍修默骤然眯起深眸,依旧盯着她一举一动。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江雁声脸色苍白的可怕,眼眸下垂颤着不已,像是隐忍着天大的委屈,身子慢慢的跪在了他的身躯前,仰头,眼里有泪,指尖解开那金属的皮带。
深蓝色的男性四角裤隐露在了西装裤拉链处,她手指去碰,霍修默就立马给了她巨大的反应。
江雁声骨子里的自尊,不比男人的尊严轻半分。
她从来不愿意主动为了霍修默做这种事,如今,却含着泪解开他的皮带,做到这份上,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在红唇要靠近的那一刹那,霍修默无动于衷地将她推开了。
江雁声重心不稳,双膝重重摔在地板上,乌黑发丝散乱,挡住了脸蛋的表情,却能清晰看到她眼中的泪一滴滴的砸掉下来。
她这样的行为,没有熄灭霍修默的怒火,反而让他眉目间的沉戾更加浓重了几分,他大手将地上的女人拽了起来,一个打横抱直接上楼。
“你做什么霍修默。”
江雁声还没从刚才的事缓过神来,就被他强行地带到了书房,主卧有孩子在,限制了霍修默的发挥,干脆直接去书房,门一关,与外面彻底的隔绝。
就算江雁声再怎么哭闹,也是这扇门里的事了。
霍修默高大的身躯将她往沙发扔,借着男人天生强势的力气,把她给老老实实压住了,大手沿着腰肢摸下,动作粗鲁的去扯她的睡袍和黑色底裤。
江雁声刚要哭,就被他用手掌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声。
霍修默强行扒了她的睡袍,却没有扯下自己裤子,反而是用高大的身躯伏下,低首去靠近她乱动的细白美腿。
他想做什么,江雁声身子一僵,猛地反应过来了。
即便在盛怒之下,霍修默还存着几分理智在,知道她很可能怀孕了,不会动真格对她,却不妨碍他去用另一种更羞耻的方式。
江雁声躺在沙发上宛如一条缺水的美人鱼,红唇微张,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指尖揪紧了他的黑色短发,最后,尖叫出来了才好受一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脱下的裙子重新被男人给她穿上了。
霍修默英俊的脸庞带着股偏执神色,重新回到女人的身边,手臂将她虚软无力的身体拥入了怀中,呼吸沉重,之间充满了荷尔蒙的暧昧气息。
江雁声细密的眼睫毛颤抖不已,避着他不去对视。
霍修默薄唇要来吻,也下意识躲开了。
下一秒。
江雁声精致的下巴被他长指掐住,唇瓣强行被碾压,温度滚烫,混合着男性气息:“你自己都要嫌弃?”
他薄唇,刚刚亲过了那个地方。
江雁声不愿意跟他马上接吻,紧闭着红唇,伸手推男人强健紧绷的胸膛,眉眼间拧起像是很不舒服。
霍修默便在她的唇角和脸颊流连忘返舔了很久,喉咙溢出了低哑的嗓音:“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怀孕了就生。”
江雁声没说自己已经检查了,就差一通电话便能知道是不是真怀孕。
她发了一通情绪出来,已经累倦到了极致。
霍修默要怎么折腾,都随他。
在这深夜里,霍修默也意识到孕妇是脆弱的,他那阴晴不定的沉戾情绪变得冷静下来后,又开始对江雁声很温柔。
将她抱出了书房,回到主卧,还去浴室放水给江雁声洗澡。
举止间,丝毫看不出暴戾起来时是什么模样的。
今晚偌大的床上多了一个小家伙,霍修默将江雁声放在被子里后,小墨深睡得迷迷糊糊的,转身便投入了妈妈的怀抱。
他站在床沿,目光深深地看着这一大一小,很久很久。